有人說愛情是治療傷口最好的藥劑,穿越至今的鄧成功,一直以來都為了民兵縱隊的強大而不敢絲毫放松片刻。那怕春節(jié)時接受三位女孩的示愛,他更多的也只能在工作結(jié)束之后,抽空陪這些女孩聊聊天。這對于三個也想感受愛情滋味的女孩們而言,多少還是有些不公平的。
雖說鄧成功已經(jīng)知道,三個女孩的家族除了齊百荷那個有些世儈的父親,似乎并不反對自家女兒跟了他這個國內(nèi)的新興權(quán)利人物。其余二個女孩的家族,似乎都比較反對三女共侍一夫的做法,但卻沒辦法改變自家女兒的心思。這讓鄧成功對于祁茹梅跟楊丹丹而言,也是格外寵愛。
相比祁茹梅因為工作原因,她跟鄧成功接觸的時間無疑也是最多的,甚至于鄧成功曾幾何時也想過將其真正收為自己的女人。可這年頭就是如此,他有心情祁茹梅卻沒時間,等祁茹梅期待的時候,他卻又外出不在身邊。為此,這二個可以說已經(jīng)是大齡的男女,竟然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線。
看著身下已經(jīng)停止掙扎,有些生澀的回應(yīng)著自己的楊丹丹,鄧成功的血脈無疑也澎漲了不少。雖然活到現(xiàn)在他也是個初哥,但相比這個年代的人只知道一些男女的閨房事,就覺得害羞的不行。鄧成功的理論經(jīng)驗無疑還是很豐富的,做起這種事情來自然也是輕車熟路。
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鄧成功溫柔的駁離身體,楊丹丹在羞澀之余似乎也意識到即將發(fā)生的事情,盡管她愿意將自己全身心的交給鄧成功,到臨到終點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些害怕的道:“成功,我還是第一次,請你憐惜點!”
這話無疑給予了鄧成功極大的鼓舞,腰身一挺就聽見身下的女孩發(fā)出一聲哀鳴。但漸漸的二人也進入了水到渠成的境界。畢竟,這種事情是天生就帶下來的,無非就是經(jīng)驗的多少而已。
相比病房里的春意盎然,負責(zé)在外面執(zhí)勤的飛鷹自然也聽到剛才楊丹丹的驚訝聲,有些好奇這個大隊長為何不繼續(xù)裝昏下去時,漸漸的這幾個飛鷹隊員臉上的神情也開始變得古怪了起來。
唯有帶隊保護的小隊長,因為已經(jīng)成家并且生育了孩子,知道那‘伊伊呀呀’的聲音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著身邊這些隊員開始臉色泛紅,立馬小聲的道:“都給我站遠點,這個時候任何人都不許打擾大隊長辦事。清楚了嗎?”
飛鷹隊員一聽這話,那里會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這那里是辦事,分明是‘辦人’嘛!但一個個還是表情嚴肅的忍住笑意,漸漸離鄧成功的病房稍遠了一些。以至于剛才那聽起來讓他們心跳加速的聲音,在離開一段距離后也聽不見了。
相比其它軍隊在對待士兵結(jié)婚的問題上,民兵縱隊的士兵結(jié)婚無疑放寬了許多。但跟下面的基層民兵相比,飛鷹大隊的隊員成親比例還是要比下面的人少。畢竟,他們的大隊長跟副大隊長。也到了年齡但都是孤身一人。不過這次的司令員終于收人了,這意味著他們這些也老大不小的飛鷹們,是否也可以開始在根據(jù)地找個農(nóng)家的女孩談上次戀愛呢?
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這些飛鷹自然也向往成家。更何況相比那些基層民兵,他們在縱隊的福利待遇也高了許多。唯一有點遺憾的是,他們從事的戰(zhàn)斗比基層民兵要危險許多,也自然意味著他們犧牲的機率要比基層民兵高。或許這也是很多飛鷹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成家的原因之一吧!
里面的‘戰(zhàn)斗’持續(xù)了近一個小時后終于落下了戰(zhàn)幕。相比楊丹丹已經(jīng)變得有氣無力,第一次感受這種男女之愛的鄧成功反倒覺得神清氣爽。怪不得有人會說,男人跟男孩的區(qū)別就在于。他是否真正感覺過這種滋味的美妙。
看著楊丹丹泛著紅光跟汗水的臉蛋,鄧成功有些憐惜的道:“丹丹,還好嗎?”
楊丹丹盡管感覺自己有些疲憊,但這種從未體會過云端之感,讓她明白為何她們跟三妹聊到這種事情上時,那家伙會一臉羞澀的告訴她們。這種感覺是說不出來,唯有讓她們自己去體會才知道是何感覺。這次她真的感覺到了!
知道鄧成功是心疼自己,但楊丹丹還是點點頭道:“沒事,我就是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
等到鄧成功起身,看著病床上那朵顯得有些耀眼的紅花,楊丹丹立馬將被子蓋住羞澀的道:“好了,你別看了,要不你先出去一下。我收拾好這里,你在進來,好嗎?”
想到自己剛才那里都看過,臨了這丫頭又恢復(fù)了羞澀的本性。鄧成功也點點頭道:“嗯,行!那你收拾好了叫我,我就在外面不會走遠的。”
看到鄧成功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楊丹丹雖然感覺下身有些行動不便,但還是堅持的起身將鄧成功給她收拾好的衣服一件件穿好。最后看見那朵紅花時,不知道想到什么的她,又有些不舍甚至于感懷的將其剪了下來,慎重的放進了口袋。因為,這或許就是她跟鄧成功愛情的見證吧!
等到將房間里收拾好之后的楊丹丹,才將待在外面同樣感覺有些臉上發(fā)燙的鄧成功給叫了進來。因為剛才推開房門的時候,那幫飛鷹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讓他意識到,剛才這幫兔崽子肯定聽到里面的動靜。沒成想,自己一個堂堂司令員,辦這事竟然還讓手下給聽去了。太不應(yīng)該啊!面子也丟大了!
所以一聽見楊丹丹叫自己進來,鄧成功也趕忙回到病房,看著病床上的床單已經(jīng)被剪成一個破洞,鄧成功自然也知道被剪掉的是什么東西。雖然不明白女孩為何都喜歡收集那東東,但他還是很理解的沒有多問。
因為鄧成功的蘇醒加之剛才二人真正的不分彼此,楊丹丹在詢問鄧成功的意見之后,還是決定將他醒來的消息告訴二個待在基地等候消息的大姐跟四妹。唯一不同的是,電報中楊丹丹給她們發(fā)送的電話是讓她們盡快來一趟這里,至于鄧成功蘇醒的事情。她還是沒有提。
看著似乎根本沒病的鄧成功變得生龍活虎,楊丹丹還是要求他上床休息,自己卻拖著有些不適的身體回宿舍洗澡另外換身衣服。等到她出門的時候,那些飛鷹一口同聲的喊出‘嫂子’的時候,似乎也意識到剛才她跟鄧成功的好事被這幫人給聽見了時,楊丹丹出奇的沒有害羞的落荒而逃,很鎮(zhèn)定的點點頭加快了腳步離開。
也許是因為楊丹丹的溫柔,重新將身份在提高一個檔次的鄧成功,也開始考慮是不是要跟這些跟著她的女孩一個名份。人家已經(jīng)將身心都交給了自己,如果繼續(xù)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的。
現(xiàn)在唯的難題就是,三女的家族離華北民兵縱隊都有點遠,她們原來除了齊百荷是天津的,其余二人的家族都是在北平安家。可是隨著日軍攻陷北平,祁茹梅的家族遠走到香港定居,而楊丹丹的家族更是將家搬遷至山城,也就是現(xiàn)在華夏的臨時首都。
這意味著,他要想跟三個女孩完婚,單單將這些女孩的親人接過來。就是擺在他面前的一道難題。更何況,出于禮貌甚至于禮節(jié),他這個毛腳女婿都應(yīng)該親自上門一次。可是,以他的身份如果去那些地方。暴露行跡的后果恐怕不言而喻。這次他都差點在鬼門關(guān)上轉(zhuǎn)了一圈,如果再只身冒險去這些家族,可想而知危險系數(shù)有多大。
對于三個女孩的家族,齊家雖說也在山城。但以鄧成功對其父親支持齊百荷跟自己的態(tài)度,她家的親人應(yīng)該是最好邀請的一個人。唯有楊丹丹,這個出身書香世家的女孩。其父似乎不愿意將女兒嫁給一個在他們這代文人看來,屬于武夫粗魯男人代表的鄧成功。
至于祁茹梅遠在香港的家族,鄧成功想到不久之后,日軍也會開始進占現(xiàn)在處于英國統(tǒng)治下的香港。也許可以趁著這次機會,將其家族的人搬遷至華北這邊來。更何況,祁家在華夏的產(chǎn)業(yè)還是保留了不少,來到這里重建家族無疑要比待在香港更安全。
正是出于這種打算,拿下楊丹丹的鄧成功,也開始考慮等到三女抵達這里的時候。或許可以跟她們商量一下,具體如何將其家族移居到這里來的辦法。齊家應(yīng)該好說話,祁家只要派人過去隱蔽點護送過來,想必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唯有楊家,還真的需要鄧成功好好費番心思才成。更何況,一旦他跟三位女孩成婚,楊家待在山城國府的控制下,將來少不了也會被國堂當(dāng)成威脅自己的把柄。這一點,鄧成功自然還是不希望看到的。
即然這三個女孩都成為了他的愛人,那么三女的家族也算是自己在這個世上的直系親屬。他們以后的安危,自然也需要自己去守護。所以,一切都必須考慮周全后,鄧成功才能將自己的婚事光明正大的公之與眾。
至于三女共侍一夫會引來百姓的爭論,這年頭并沒有過于強調(diào)一夫一妻制,他身為縱隊司令員,雖然起這么一個頭不是很好,但至少別人也不敢公開說他什么不對。畢竟,他是光明正大的迎娶三女,又不是什么強娶豪奪過來的。
別人真要說什么,也只能讓他去說,反正這年代信息的傳遞更多都在上層社會,底層社會的人才不會關(guān)注這種事情。他鄧成功也不必過于擔(dān)心引起民眾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