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李赫突然發現自己的嘴竟然笨拙的要命,說出來的話完全不是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
“李赫大師,難道您還是在嫌棄我是個殺手嗎?從您救了我那一刻起,我已經不再是一個殺手,我只是您的女人,今生只伺候您一個人!”火舞稍微歪了歪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著旋兒,語氣悲凄,完全是一副被人始亂終棄的弱女子形象。
李赫并沒有被火舞的表現所欺騙,因為他能夠感覺到火舞其實是在演戲,只是這表演的功底可遠比自己依靠精神力的表演強多了。他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說道:“如果你的傷勢已經好了,就請離開吧,我對你的表演并不感興趣!”
火舞微微一怔,整個人縮回了被子里,清純到極點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個小惡魔式的笑容,用甜膩的聲音問道:“李赫大師,您是怎么看出來人家在演戲的嘛,就是看出來也不要點破嘛!”
李赫一陣惡寒,突然想起了某日本恐怖片里一個叫做‘富江’的不死女人,貌似火舞和那個女人有的一拼,看來把她也只有名字和‘不知火舞’有點關系了,這完全就是一個喜歡誘人墮落的‘富江’式女人。
“你再繼續說下去……”李赫突然覺得自己判斷錯了,雖然火舞現在表現的十分‘惡魔’,但是之前她給自己的感覺卻并不是現在這種,他有些奇怪的看著火舞,一個精神沖擊釋放了過去,希望可以探知火舞的身體狀況。
一只潔白的手,輕輕的搭在了李赫的頸側,李赫的眼睛大張,卻發現面前的火舞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側,而且還穿上了自己為她量身煉制的裙子。
“李赫大師,我真的是很佩服您呀,竟然這么快就識破了我的存在!”依然是那種甜膩到讓人牙根癢癢的聲音,但是泄露出來的殺氣卻好似地獄歸來的兇殘惡鬼,讓李赫不由自主的渾身一哆嗦。
“你到底是誰?炫舞去哪里了?”李赫憑直覺感到這個女人應該不會殺掉自己,當然直覺有時候也會犯錯的,但是他別無選擇,只能采取強硬對抗的態度,若是服軟求饒,恐怕只會死得更快。
“炫舞?她不就在這里嗎?啊,哈哈……”火舞有些癲狂的笑了起來,但是那笑聲一點都沒有快樂的感覺,陰沉,壓抑,暴戾……
李赫明白了,這他媽根本就是雙重人格啊,老天呀,救命呀!不過現在他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因為貼身侍衛哈恰被他派去采購煉金材料去了,而小黑,估計已經被這個恐怖的女人給收拾了,但愿它不要送掉性命。
“你想做什么,說吧!”李赫不知道這個火舞會不會領自己救了炫舞一命的情,所以口氣有所緩和,準備和她談判解決問題。他不是一個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人,而且現在他也沒有能力使用暴力解決問題,因為他發現火舞的實力深不可測,至少在十四級以上。他在心里咒罵著老天,怎么給自己送這么一個麻煩的人來。
火舞收回了搭在李赫頸側的手,卻挽住了他的臂彎,頭卻依偎在了他的肩膀上,用一種夢幻囈語的口氣說道:“我什么都不想做,這是想找一個人依靠一下……人家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可不能再去做那些無聊的事情,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
“……”李赫無語了,他又不是雙重人格,自然不會知道這個火舞不能出來的時候在做什么,不過從她那種對自由的貪婪感覺來看,她不能出來的時候絕對不會輕松到哪里去。可是這種近乎無欲無求的要求卻讓李赫犯難了,問你又不說,那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過了很久,火舞突然神經質的笑了起來,最后竟然樂得滾到了床上,看得李赫莫名其妙,卻又不敢問為什么。終于火舞不再笑,用一種盯著獵物的眼神看著李赫,甜甜的說道:“你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明明救了我的命,卻還怕我怕得要死,你放心啦,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但是前提你不能讓我生氣喲!哈哈……”說完她又笑了起來。
到現在李赫才知道,甜膩到極點的聲音他是無福消受的,實在是太恐怖了。不過這個女人的邏輯更加恐怖,知道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卻還毫不猶豫的對自己進行人身威脅,忘恩負義到了這種程度,也算是一種境界了。
“那怎么才能不惹你生氣?”李赫苦笑著問道,這句話必須問,關系到自己的切身安全問題呢。
“你要寵著我,愛護我,不準欺負我!我說的話你都要相信,我讓你做的事情你一定要做好!我不開心的時候你要逗我開心,我高興的時候你要陪我一起高興!我吃飯的時候你要挑最好吃的給我吃,我花錢的時候你不許嫌多!我睡覺的時候你要在一旁給我唱歌,我醒來的時候要一睜眼就看到美麗的鮮花……恩,暫時就這些,想不到太多了,你先照著這個做吧!”火舞一口氣說完了這么多,幸好李赫現在精神力超強,否則就但是那個語速也讓他不可能記下來這些話。
“倒了,你真當自己是我的女人啊,提這么多曖昧的要求!”李赫沖口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在他的心里,只有他承認了的女人,他才會這樣呵護疼愛,不過顯然火舞不在此列。
“哎呀,你這個人,剛才人家都已經承認是你的女人了,你怎么現在就要反悔呢!”火舞小嘴一撅,淚花就出現了,李赫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嚨,卻發現軍情有誤,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可……我還沒有同意呢!”李赫口里還是不肯認輸,心里卻很害怕,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刺猬,在找不到她的弱點之前,碰哪里都要挨一下扎。
“哼,反對無效!我宣布,你現在是我的男人啦!”火舞一下子抱住了比自己高出半頭的李赫,大聲的宣布道。
“喂喂喂,不是說你是我的女人嗎?”李赫大汗,貌似這個惡魔女真的是沒有定性,想干嘛就干嘛,不過關于誰是誰的問題他可不想退讓,畢竟他是一個自認為成人了的男人,沒有被包養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