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的話剛落音,衆(zhòng)人便看見,三角篤不停的用手砸著車窗,大喊他女朋友的名字:“安美,安美,安美...”
見到這一幕,衆(zhòng)人意識到有點不到,於是都下了車。
當(dāng)他們來到三角篤身邊,看到車裡的情況時臉色一變,車上的駕駛位上坐著一個20多歲的年輕女人,她閉著眼,低著頭,不知死活。
柯南連忙衝向前,通過車窗觀看裡面的情況...兩側(cè)車門的縫隙全被膠帶緊緊的封死了,嗯?前座放了炭爐,是自殺?
“鑰匙,車門的鑰匙呢,你帶了嗎?”
毛利小五郎反應(yīng)過來之後,連忙說道。
“啊?我?guī)Я恕!?
三角篤一愣,隨後趕緊從身上的口袋裡摸出車鑰匙,對著車子按了下去。
見對方已經(jīng)按了鑰匙,毛利小五郎就急忙去開車門,但是不管他怎麼用力,都不能拉開車門,最後他罵道:“可惡,門被膠帶緊緊地封住了,根本打不開。”
試了幾次,實在打不開車門,毛利小五郎只好放棄了,他說:“看來只有叫警察來用工具硬把它撬開才行了。”
“請後退一點。”
就在這時,三角篤不知從哪拿出個棒球棒,對著車子的前窗就是一頓砸。
已經(jīng)後退幾步的毛利小五郎錯愕的看著他砸窗,說:“你哪來的球棒?”
“我打業(yè)餘棒球用的球棒,平常都是放在這輛車的後備箱裡。”
三角篤聞言停下來解釋了一句,隨後看著車裡的女朋友,大喊道:“安美,我現(xiàn)在馬上來救你了。”
說罷,又是用力的對著車窗一頓猛砸。
漸漸地的車窗上面出現(xiàn)了不規(guī)則的裂痕,當(dāng)砸下二三十次的時候,終於被砸破。
三角篤清理出一個可以過人的區(qū)域,便立刻鑽進了車裡。
毛利小五郎見狀,便站在車窗旁邊對著三角篤說道:“總而言之,先把貼在車門上的膠帶通通給撕下來。”
“好的。”
兩側(cè)車門的內(nèi)部全部被膠帶封死,三角篤用力也撕不下它們,只見他急的汗都流下來了,說道:“可是它們都貼的好緊,,很難全部撕下來。”
剛說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從車盒子中找出來一把小刀,然後沿著車門之間的縫隙,把膠帶全部劃開了。
這下子,終於被車門打開了。
三角篤放下刀子之後,便連忙將自己的女朋友安美抱了出來,一邊搖晃她,一邊心急的喊道:“安美,你快醒醒啊,安美,安美...”
“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氣了。”
毛利小五郎說。
李子禮也搖了搖頭,這個女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的挺長時間的了。
就在這時,他的腦海裡突然響起了系統(tǒng)的聲音。
“叮!隨機任務(wù)觸發(fā),請宿主破了眼前的命案,任務(wù)完成,獲得隨機自由屬性點,小概率獲得技能一項。”
難道這女的不是自殺?
聽了系統(tǒng)的話,李子禮知道這件案子肯定是他殺,否則也不會讓他來破案了。
可是,從現(xiàn)場的環(huán)境來看,她很像是自殺。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是兇手故意把這一切佈置成自殺的樣子,好給自己洗脫嫌疑。
但這個兇手是誰?
李子禮覺得,這一點值得讓人玩味了。
“怎麼會...”
看到已經(jīng)斷氣的女人,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有點同情,紛紛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而三角篤還在大喊他女朋友的名字,眼眶似乎已經(jīng)溼潤了,最終還是忍不住掉淚。
抱著他女朋友痛哭。
“我看還是先聯(lián)絡(luò)救護車和羣馬縣的警察吧。”
對於這種事情,毛利小五郎是輕車熟路。
於是,不久之後,羣馬縣的警方就趕到了現(xiàn)場。
領(lǐng)頭的人就是山村操。
這傢伙看到毛利小五郎還是很高興的,但是當(dāng)他看到李子禮之後就更加高興了,臉上的崇拜之色掩飾不住,只見他跑過去緊緊握住李子禮的手,激動的說:
“草川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太好了,這次你能不能幫我籤個名?”
“切!”
看到這一幕,毛利小五郎很不爽,索性偏過頭,眼不見爲(wèi)淨(jìng)。
“好說好說。”
李子禮微笑著說。
本堂瑛佑覺得很奇怪,不禁走到鈴木園子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園子,那個警官好像很崇拜草川先生誒,這是爲(wèi)什麼?”
“以後你就知道了。”
鈴木園子神秘的一笑,沒有說什麼。
本堂瑛佑更加納悶了,不覺看了李子禮一眼,這個男人好像也就帥了點,看起來也沒有什麼能讓一個警察崇拜的地方。
他想不通,山村操爲(wèi)什麼要問他要簽名。
“草川先生,不知道這個女死者是怎麼回事?”
山村操殷勤而又期待的問道。
像是爲(wèi)了報復(fù)剛纔被李子禮搶走風(fēng)頭的事,毛利小五郎不等他說話,便已經(jīng)先開口說道:“你看看這位女性死者所開的車子。”
“從車們內(nèi)側(cè)把縫隙全部都緊緊封住的膠帶,然後副駕駛位還留著燃燒固體燃料後殘渣的炭爐。”
“這位小姐,除非是用金屬球棒打破擋風(fēng)玻璃,要不然絕對是不可能進出的。”
“也就是說,這是在密閉的車內(nèi)燃燒固體燃料所造成的一氧化碳中毒。”
“我敢肯定這是自殺行爲(wèi),不會錯的。”
看到毛利小五郎信誓旦旦的樣子,山村操有點信了。
只不過,李子禮撇了撇嘴,知道這個女的絕不是自殺。
但是,他懶得去跟毛利小五郎爭辯,感覺跟著老小子爭辯就是侮辱自己的智商,掉智商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去做,所以一言不發(fā)。
就在這時,檢查過現(xiàn)場情況的一位警員走到山村操面前,拿起了一個證物袋,說:“山村警官,我從車子裡面找到的罐裝咖啡裡面驗出了安眠藥的成分。”
證物袋裡正是裝著一個罐裝咖啡的瓶子。
“安眠藥?”
山村操疑惑。
“我想應(yīng)該是她擔(dān)心光是燒炭可能還死不了,爲(wèi)求保險才喝的吧。”
毛利小五郎做出推測。
李子禮聞言差點笑了,哪個人爲(wèi)了自殺,準(zhǔn)備好了燒炭,還要去準(zhǔn)備安眠藥?真怕自己死不了?
這不是搞笑嗎?
也是,毛利小五郎那點智商,能做出這種荒謬的推理也不奇怪。
讓李子禮無語的是,山村操居然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贊同毛利小五郎的觀點,他說:“原來如此。”
還是柯南比他們聰明,似乎早已看出這不是自殺,他又旁敲側(cè)擊的提醒毛利小五郎和山村操,只見他賣萌的說道:
“這樣的話,這位小姐她平常睡相一定很糟吧?”
“啊?”
毛利小五郎一愣,隨後開口說道:“不會吧,她不是坐在駕駛位上坐的好好的嗎?”
“可是我看到了啊,那位小姐外套的腰部那邊有很清楚的摺痕,要是平常坐著的話,一定會發(fā)現(xiàn)然後拉好它。”
柯南說:“所以說,這表示摺痕是在睡著之後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