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系統給自己發布的主線任務,李子禮覺得有些不簡單。
任務內容主要有兩點,一,在兩天之內調查清楚琴酒的行動,以及他們暗殺的目標。
二,阻止琴酒的暗殺計劃。
毫無疑問,首先要做的是查清楚琴酒的行動具體是什么。
如果僅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想在兩天之內調查清楚琴酒的計劃肯定不容易,但李子禮一點也不慌。
因為琴酒身邊有他的臥底。
貝爾摩德先不說了,要知道,卡爾瓦多斯現在也是他的人。
所以,他想知道琴酒的行動并不困難。
當初跟卡爾瓦多斯分別的時候,李子禮說過,如果自己有事自然會去找他。
找他的方法是:在暗黑組織某個據點的大門對面放一盤蘭花,他一旦看到就會來兩人約定好的咖啡廳見面。
這是他倆約定好的。
李子禮從水無憐奈家里出來之后,首先來到一家花店買了一盆蘭花,遂開車趕到黑暗組織某個據點,他放下蘭花之后一溜煙就走了,并沒有絲毫的停留。
當他來到兩人約定好的咖啡廳時,已經是上午11點了。
他坐在角落里,點了杯咖啡,看了一眼窗外,暗想...等他看到蘭花應該就會來見我了吧。
誰知這么一等,一直到下午三點,卡爾瓦多斯才出現。
很明顯,卡爾瓦多斯經過偽裝的,戴著鴨舌帽和口罩,臉上還戴著墨鏡,這幅打扮即便是熟人也忍不出他來。
卡爾瓦多斯在李子禮面前摘掉墨鏡之后,帶著一絲敬畏,他說:“真沒想到您會找我。”
“坐吧。”
李子禮指了指面前的座位。
卡爾瓦多斯剛坐下,便連忙說道:“出來見您一面很不容易,所以我來晚了,還請您見諒。”
“我明白。”
李子禮理解的點點頭。
他知道卡爾瓦多斯不是想出來就能出來的,畢竟他是潛伏在琴酒身邊,當然要萬分謹慎。
想想那琴酒是什么人。
一個那么精明的人,身邊的人稍有什么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引起他的懷疑,所以不謹慎都不行。
李子禮也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他說:
“我知道琴酒最近有行動,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卡爾瓦多斯滿臉驚訝,他不明白為什么李子禮會知道琴酒最近會有行動,不過他想到李子禮的本事跟神秘,也就釋然了。
卡爾瓦多斯說:“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這次是針對某個大財團的掌舵人的暗殺行動。”
“你參與到這次行動里面了嗎?”
李子禮皺眉。
“我是參與了,但具體的計劃行動都是琴酒一個人在策劃,只有等到動手那一天我才能知道計劃的細節。”
卡爾瓦多斯無奈的攤了攤手,他說:“這次暗殺行動的細節,現在除了琴酒之外,恐怕沒一個人知道。”
“那你們準備什么時候動手?”
李子禮微微皺眉,他沒想到是這樣。
琴酒這家伙果然是個謹慎的人,一般精明的人都很謹慎。
這個卡爾瓦多斯倒是知道,他說:“應該是明天動手,具體時間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琴酒的計劃的具體細節,李子禮很難有效的阻止這個計劃。
李子禮皺著眉頭,沉思片刻,站起來說:“跟我去個地方。”
瓦爾瓦多斯疑惑的跟著李子禮走出了咖啡廳,他不明白李子禮要帶他去哪里,但他也不敢多問。
他心里對李子禮只有敬畏。
想起上次李子禮展露出來的身手和神乎其神的槍法,他現在還有點顫栗。
讓卡爾瓦多斯意外的是,李子禮竟然把他帶到了一個手機店里,并且買了個手機給他。
卡爾瓦多斯雙手捧著手機,一臉懵逼,那副樣子仿佛在說:你給我手機做什么?
看見卡爾瓦多斯的表情,李子禮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微笑著說:“這是你跟我聯絡的手機,等你知道了琴酒的計劃的細節就發信息告訴我。”
卡爾瓦多斯明白了,應了一個“是”。
李子禮轉身走了,淡淡的聲音傳來:“小心點。”
“明白。”
卡爾瓦多斯看著李子禮走遠了的背影,他知道在琴酒身邊要給李子禮通情報,那肯定要小心點,不然萬一被發現就完了。
....
某家空無一人的酒吧里,琴酒一個人坐在吧臺前喝酒,一頭銀色的長發自然飄落,嘴里叼著一根煙,時不時露出那招牌的冷笑。
吧臺后面唯有一個服務員默默的洗著高酒杯,仿佛沒看到琴酒一般。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推開,伏特加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滿臉笑容的說:“大哥,東西拿到了。”
在他的右手里提著一個黑色手提箱。
琴酒吐出一口煙霧,扭頭看了眼伏特加并沒有說話。
伏特加明顯早已習慣了琴酒的性格,一點也不在意,走過去將手提箱放在了琴酒的身邊。
他咧嘴一笑,說:
“按照你的吩咐,拿到東西之后,那家伙被我干掉了。”
琴酒叼著煙并沒有任何反應,他把手提箱拿到面前,雙手打開了鎖,下一刻,手提箱被打開。
只見,中央位置被妥當的放著一個數厘米高的一個透明小藥瓶,瓶子里裝著一些綠色的液體。
看著這個小藥瓶,琴酒終于露出一抹笑意,他吐出一口煙霧,遂掐滅煙頭之后便伸出手將小藥瓶拿到眼前仔細的觀看。
旁邊,伏特加嘿嘿笑道:“這東西的毒性可不得了,僅僅只要一滴便可以奪走一個人的性命。”
“你做的很好。”
琴酒終于咧嘴笑了,只不過笑的有點瘆人。
隨后,他把藥瓶子重新裝回去,關上手提箱之后便交給了伏特加,然后站起來就離開了酒吧。
....
黑暗組織的某個基地中。
“什么!讓我跟卡爾瓦多斯合作?”
科恩驚訝的看著琴酒,就在剛才,琴酒讓他在這次行動中跟卡爾瓦多斯合作,卡爾瓦多斯也是狙擊手,只不過他平時都是跟基安蒂一起組隊的。
突然出現這種變故,他還有點不習慣。
隨后,他有點不滿的說:“為什么不是基安蒂?”
“基安蒂另外有事,并不參與到這次行動中來。”
琴酒簡單的解釋一句,從他冷淡的表情來看,明顯沒有改變的可能。
“真是的。”
科恩小聲的抱怨了一句,悶悶地不再說話。
他本來就不是那種善于言辭的人,自然無法再去說服琴酒改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