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暗衛(wèi)們在拿到了杜員外送來的海貨,就立即的派人去把這些東西給寶山村里的葉瓊送來了。
葉瓊拿到這些海貨,她是非常高興的,因為她也是有些饞海鮮了,特別是想到還有幾天就是九月九了,看到有螃蟹,那是更加的高興了,打算把這些海鮮留到九月九在做成好吃的。
————此時,在一個書房里,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男子坐在一起談?wù)摰氖虑椤?
“翊兒,讓你去查的事情,你都已經(jīng)查出來了沒有,這釀制葉家酒的釀酒師是誰,他住在哪里,這些日子,杜老賊可是因為這葉家酒讓他大賺了一筆呀,把我們家的生意都搶了過去”
“特別是那個藥酒,他可是賣了一百兩一斤了還是有那么多人去買,現(xiàn)在都快要把我們家的酒鋪擠得好幾天都沒有生意了,所以,我們畢竟找到那個釀酒師,然后把他招攬到我們海家里來才行”
這說話的人是中年男子,他就是寶來鎮(zhèn)上的富貴家族之一的海家的家主海員外,
說起來,因為在寶來鎮(zhèn)里,原本海家是第一家族的,可是自從在杜員外搬來了寶來鎮(zhèn)之后,海家的第一也被杜員外擠到了第二,所以,海員外一直都非常的怨恨杜員外。
在海員外的心里覺得,如果杜員外一家人不突然從別的地方搬來寶來鎮(zhèn),那么也不會把他們海家從第一擠到了第二的位置,所以后來,海員外什么事情都要跟杜員外比較,他是非要搶回那個第一家族的稱號不可。
所以,只要杜員外做了什么事情,海員外都會去搶著和杜員外做,而他和杜員外不合的消息在寶來鎮(zhèn)也不是什么新鮮的消息了。
這一次,因為葉家酒,讓杜員外大賺了一筆,還把海家的生意搶了不少,所以這讓海員外非常的生氣,而且還眼紅不已。
一直想想辦法破壞,最后在大兒子海文翊的提示下,計謀著把釀制葉家酒的釀酒師找出來,然后高價請到海家給他們海家釀酒。
“還沒有,爹,這個釀酒師實在是太神秘了,不管我派出去的人怎么找,但是都沒有找到人,而且想插人到杜府和萬福酒樓里查探的,但是那些探子都是沒用的,根本就插不進(jìn)人進(jìn)去”
因為葉瓊也算是被余子陽保護(hù)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所以,有關(guān)于她和葉華的一切消息現(xiàn)在那是被余子陽保護(hù)得非常好,海文翊派人去找遍了整個寶來鎮(zhèn)所有會釀酒的釀酒師。
而且他還派了探子想要混入杜府和萬福酒樓查探,但都是出師未遂的,全部弒羽而歸了,沒有一個成功混入進(jìn)去的,這倒是把海文翊為難的都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什么,只不過是找一個人而已,怎么就那么難找到呢,不行,一定要找到這個釀酒師不可,然后把他招攬到我們海家里來不可,翊兒,這件事情不管如何,你都必須得做好了”
“不然我們海家早晚有一天一定會被那杜老賊欺負(fù)得在寶來鎮(zhèn)沒有了我們海家的地位的,所以這釀酒師是誰,一定要找到,還有,我們也不能繼續(xù)的讓杜家那么的囂張下去了,必須得另外想個辦法才行”
海員外一聽自家兒子說沒有找到人,那是有些不滿的對海文翊訴斥了一番,然后滿臉猙獰的說道。
“是,爹,兒子一定會不負(fù)爹的所望,一定把那位神秘的釀酒師找到了給爹帶回來的”海文翊被海員外訴斥了,其實在他的心里也是有些不滿的,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找不到的釀酒師讓他遭到了訴斥,畢竟從小到大,他都是沒有被他爹這么罵過呢。
所以,海文翊打算,等他找到了人之后,利用完了,他一定會讓他好看,這是讓他海大少挨罵的懲罰。
“好了,我也是相信我兒的能力的,現(xiàn)在沒什么事情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事情得好好的想一想”海員外聽完了自家兒子的話,他那是抬起頭來看了看海文翊,最后才開口讓海文翊離開了。
“是”海文翊聽了海員外的話,他也是很聽話的站了起來,對著海員外鞠了一躬,就離開了。
只留下海員外自己一個人在書房里,滿臉的陰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毒計。
海文翊在離開了書房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陶花剛從外邊逛街回來,現(xiàn)在正在房間里看著她買回來的東西呢。
剛拆開了一個木盒子,抬起頭就看見了海文翊,于是,她那是非常高興的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向了海文翊的旁邊,叫道:“相公,你出去外邊辦公回來了”
“嗯,我的好娘子,幾天不見,可是想死你了,不知道你有沒有你相公我呢”海文翊一回到房間,就看到陶花向他奔過來,他也是一把摟過了陶花,然后在她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后很曖昧的在她的耳邊詢問道。
要說,在海文翊去了寶山村跟陶花定親的時候,他是不太情愿的,畢竟讓他娶一個農(nóng)女,說什么樣他都是高興不起來。
不過,自從再見到了陶花之后,看到陶花是那么的嬌美如花的,他的原本不情愿的態(tài)度也變了,不錯,海文翊被自己未來的妻子的吸引住了,最后恨不得這不是定親,而是他們的成親。
所以,一個月之后,海文翊終于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娶了回來,對待陶花那是非常的好,經(jīng)常留宿在陶花的房里,以前的他那些姨娘的房也很少去了。
“討厭,相公你怎么一回來就問人家這樣的問題,人家,人家當(dāng)然會,會想你的了”陶花被海文翊那么直白有曖昧的詢問,臉都變紅了,連說話都有些嬌羞。
“是嗎,那就讓相公看看,娘子是怎么想相公的”海文翊一聽完陶花說的話,在看到陶花一臉?gòu)尚叩臉幼樱N鸟吹难凵袷湛s,喉嚨也是咽了咽,再次在陶花的耳邊曖昧的說一句。
還沒等陶花有什么反應(yīng)的,就直接行動起來,一把把陶花抱了起來,直往一旁的大床走了過去,百子帳已落,遮住了一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