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華夏。
深夜,瓢潑大雨,電閃雷鳴。
一棟百米高的商場大廈上,一名女子正在迅速攀爬,直達樓頂,轉(zhuǎn)身從窗戶進入房間。
屋內(nèi)漆黑一片,安靜的連呼吸聲都顯得異常清晰。
女子快速勘察周圍環(huán)境後,伸出手臂,另一隻手按在手腕處的鐲子上。
一道銀光快速閃過,定入了牆角。
女子剛邁動腳步,周圍的牆上射出無數(shù)道短箭。
在銀線的作用下,她身體翻轉(zhuǎn),腳從地面飛速離開,蹬在牆上,又快速離開,不斷在短箭的包圍中前進。
來到走廊最裡面,推門瞬間進入。
房間內(nèi),女子身手敏捷,每走一步就跟房間內(nèi)的紅外線不存在似得,跳躍著查看房間內(nèi)的物品。最後停在房中央,擊碎吊燈,伸手按下其中的按鈕。
房間中央地板緩緩打開,一座高高的展臺升了上來,玻璃罩內(nèi),一枚古樸的戒指靜靜地豎立在中間。
戒指老舊,裝飾花紋都沒有,扔在大街上都沒人理會。
可是細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戒指在散發(fā)著一種力量吸引著你。
女子破解展臺的密碼後,剛要拿起戒指,感覺不對勁。
掏出手機,發(fā)送信息:異常,過來。
安,再見。手機上的回覆信息顯示。
手機的光照亮女子的面容,鵝蛋臉,嫵媚杏眼,櫻桃小嘴,傾城絕色。
安,國際排名第一殺手組織的統(tǒng)領兼第一殺手。
“轟——”
大廈內(nèi)發(fā)出濃烈的火光,整棟樓泯爲灰燼,爆/炸只發(fā)生在頃刻之間,意識消失的最後,安頭腦模糊地意識到自己被人揹叛了。
大雨墜落著,世界依舊運轉(zhuǎn)。
——
農(nóng)家小院,茅草屋內(nèi),到處都是紅豔豔的囍字,大家的恭賀聲,樹上喜鵲的叫聲,給這個小院帶來了祝福。
“一梳梳到底。”
“二梳白髮齊眉。”
“三梳兒孫滿堂……”
“蜜兒,一眨眼你都長這麼大了,就要出嫁了。”秀娘一邊梳著女兒的頭髮,一邊說道。看著自己女兒一副新嫁娘的裝扮,滿眼的不捨,“娘還記得你剛出生的時候呢,那麼小,現(xiàn)在都要嫁人了,真快啊……”
蜜兒一身紅色喜服,眼含嬌羞,面色緋紅,眉梢洋溢著喜悅,真真是一副新嫁娘的樣子,羞澀道:“娘,我就是出嫁了也是您的女兒,而且張豐哥家就在村西頭啊,我可以隨時回來看你。”
一羣嬸子大娘們相擁著走進門來,看到正在梳妝打扮的蜜兒不由打趣道。
“看咱們的蜜兒,這真是要嫁人了,整個一天仙兒似得。”
“蜜兒這真是比平時都漂亮多了……”
“是啊,是啊,這還不得迷死咱們的新郎官啊。”
梳妝完畢後,蜜兒站起來轉(zhuǎn)身,羞怯的小臉上掛著靦腆的笑意,櫻桃小嘴,脣不點而赤,身才纖細,胸部豐滿,腰間盈盈一握,如暴風中的弱柳般,不小心就會折斷。身上散發(fā)著香氣,尤其是那一雙杏眼,低垂著長長的睫毛,眼神似醉,笑起來像一朵月牙兒,仿若會說話似得,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這還是平時的蜜兒麼?真跟換了個人也似的,大家心裡不由疑問道。
蜜兒,大名安蜜兒,今天出嫁。
平日裡也不怎麼出門,誰也沒關注過這丫頭,但經(jīng)過今兒這麼一收拾,把大家都給驚豔到了。
秀娘看著自己閨女,留意到旁邊人的神色,心裡也安慰及了:蜜兒終於可以不用一直遮頭掩面了。
村裡最漂亮的姑娘就是李三爺家孫女綠丫頭,跟蜜兒這一比,簡直就是天和地的差別,叫周圍的人都震撼的說不出話了。
李三爺家的婆子三婆看到蜜兒,心裡不由想到:這蜜兒模樣平日裡看長得也就一般,今兒真是大變樣啊,幸虧綠丫頭沒來,不然還不得傷心透了。
“蜜兒比平日裡漂亮了,看把大家都驚的不會說話了。”三婆出聲打破了此刻的寂靜,轉(zhuǎn)身衝著秀娘道:“還不趕緊給你家蜜兒蓋上紅頭巾,別耽誤了吉時。”
秀娘一聽這話趕緊讓安蜜兒坐下,拿過紅蓋頭就要蓋上……
只聽得遠處傳來一聲大喊,“秀大娘,秀大娘……”,聲音顫抖。
“這咋了,南娃子,出啥事了。”秀娘趕忙把紅蓋頭放一邊桌子上,走出屋來。
“秀大……娘,秀…大娘,出大……事了。”南娃子說話上氣不接下氣,一路從村西頭跑過來,累的差點趴下,現(xiàn)在彎著腰,手扶著膝蓋,都有些流汗了。
“南娃子,慢點,先喘口氣,出什麼大事了,這麼急。”
屋裡的人看到這情景也不由得都走了出來,就連坐著的安蜜兒急的也站了起來,剛要出去想到什麼又停了下來,急的在屋裡來回踱步。
“死了”,“怎麼可能”,“咋辦”這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不斷傳入安蜜兒的耳朵裡,聽到這些,她再也在屋子裡呆不住了,剛要出去就看到母親進來了。
“娘,發(fā)生什麼事了?”
“蜜兒,你先在屋子裡,別出去啊,娘待會就回來,記住,別出去啊!”說著話秀娘就急匆匆的要出去,心裡不由憐惜到自己女兒,怎麼張豐這時候出事了,這讓蜜兒怎麼辦啊。
“唉,秀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發(fā)生這麼大的事咋能瞞著你家蜜兒啊,別是你還想著讓你家蜜兒嫁過去吧。”
說這話的人叫張玉梅,嫁到柳樹村有七八年了,村裡人都叫她玉梅嫂子,平日裡最喜歡八卦村裡的那些事,是有名的大嘴巴。一跟人吵架了就巴拉格不停,忒潑辣,惹了她就別想安生過日子,所以村裡的大多數(shù)人沒事都離得她遠遠地。
“娘,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啊。”
“沒事,能有什麼事,別聽你玉梅嫂子瞎說。”說著狠狠地瞪了玉梅一眼。
玉梅心想:你瞪我?guī)质颤N,我也是爲你閨女好啊,就你發(fā)生了這大事還瞞著你閨女呢。玉梅雙手叉腰,衝著秀娘嘴硬道:“不說就不說,反正倒黴的是你家。”
安蜜兒一聽玉梅嫂子這話,心裡更急了,“娘,你到底說話啊,今天是我出嫁的日子,到底發(fā)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我爹出事了?”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眼裡有淚珠掉下來了。
“沒有,不是你爹,你爹好好地,是…是…是張豐啊。”秀娘一看閨女這樣子,心裡都快愁死了,想著自己閨女怎麼就這麼命苦啊,小小年紀就遇到了這事。
“張……豐,張豐怎麼了,娘,你說張豐怎麼了?”蜜兒抓住秀孃的胳膊,面色發(fā)白,身體微微顫抖著。
“張豐死了,死了。”玉梅嫂子又憋不住了,來了一嗓子。
“死了?死…”
安蜜兒愣住了,神情呆滯,滿臉的不相信,怎麼可能會死呢?
“啪——”
蜜兒的堂姐安蘭兒跑進屋來就一個巴掌扇在了蜜兒的臉上,眼冒兇光,竟充滿著怨毒,對著安蜜兒憤恨道:“都是你害死了張豐,是你剋死了他。你不嫁給他他也不會死,怎麼死的不是你!”
紅紅的巴掌印出現(xiàn)在蜜兒的臉上,蜜兒還沒從張豐去世的消息回過神來就被一個巴掌扇倒在地,腦袋磕在旁邊的桌子上,血順著桌角和頭部流了出來,情景甚是嚇人,周圍人都愣住了。
秀娘一看女兒腦袋都流血了,臉色煞白,嚇得昏倒了了。
大家一下子清醒過來,三婆也趕緊指揮著衆(zhòng)人。
“快,快,春花和大郎家的,咱快點把人擡上牀去,南娃子你快點去找你柱大伯和你泰大哥他們,二郎家的趕緊去找大夫。”
大家手忙腳亂的行動起來,叫大夫的叫大夫,找人的找人,燒水的燒水。
安蘭兒看到安蜜兒腦袋流血了,臉色變白,心裡害怕,趁亂悄悄的走了。
……
南娃子跑到張豐家的時候,正是一團亂。
花嬸兒知道兒子死了,根本顧不得傷心,一想到兒子走的時候,那傷心不捨的樣子,死活要讓安蜜兒嫁過來。
此時正在院子裡撒潑打諢,和安老爹嚷嚷不停。
“我可憐的兒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
“你放心,娘肯定會讓你娶上媳婦兒的。”
花嬸兒趴在張豐的身上,轉(zhuǎn)身就對著安老爹大聲說道:“你閨女必須嫁過來,她生是我張家的人,死是我張家的鬼。”
安老爹聽到這話氣的眼睛都瞪圓了,你兒子死都死了,還想騙我家閨女嫁過來,心裡更加生氣,斬釘截鐵道:“不可能!”
“只要你閨女戴上了紅蓋頭,必須嫁。”花嬸兒想到大兒子死前還念著安蜜兒那丫頭,對著安老爹拳打腳踢,拼了自己這條老命也要讓安蜜兒給自己當兒媳婦。
柳樹村的習俗,只要新娘帶上了紅蓋頭就必須嫁過來,不管發(fā)生了什麼事。
蓋上了蓋頭,就意味著對爹孃告別,女兒這個身份也就結束了。
再見面就先是別人家的媳婦了,然後纔是爹孃的女兒。
“柱大伯,快回去…”南娃子找到安老爹趕緊告訴他們家發(fā)生的事。
安老爹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呆住了,愣神的時間臉上被花嬸兒抓出了幾道痕跡,冒出了絲絲血跡。
“爹,怎麼了?”安老爹的大兒子安泰過來問道。
聽到自家大兒子的聲音,安老爹什麼都顧不得了,拔腿往家跑,就怕去晚了發(fā)生更加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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