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出了什么事情?”安心看了看秦憶寒跟那黑衣人道,然后慢慢的靠近秦憶寒身邊,而此刻這黑衣人看到安心時,也先是微微一愣。
不過很快二人便都收手了,尤其是此刻這黑衣人看向秦憶寒的時候,那嘴角便微微抽搐了一下,“我剛才都說了是誤會,你們?yōu)槭裁淳筒宦牐谡f了,你們有沒有搞錯,我只不過進房間內(nèi)找點東西,你們憑什么對我下殺手,有沒有王法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此刻那殺手便大聲道,聽到安心嘴角抽搐了一下,尼瑪這活咋有些不對勁啊?“哼,亂闖他人房間,此刻你還有理了,我告訴你,若在有著下一次,別怪我們不客氣,”
安心嘲笑幾分到,亂跑別人房間還跟別人叫誤會,天底下那誤會可多著了,要是自己是妙齡少女,此刻那就算是誤會,也洗不清楚二人的關(guān)系了。
不過安心雖然有些好氣好笑,卻在安看到那殺手功夫看起來不錯時,也沒有死纏爛打了,如果可以不為敵,此刻安心也沒必要自找麻煩,畢竟此刻他們一行人要去的是京城,而不是跟別人在這里瞎耗著。
殺手聽到安心的話時,嘴角便抽搐了一下,很快便看了看安心,然后道,“知道了,下一次打死也不會跟你們有關(guān)系,我拿了東西就走,”
這個男人一出手就是必殺,若不是自己功夫好,早就成為了刀下鬼,此刻他才沒有那個心情,去跟這些人玩命,畢竟在他心目中錢才是值得自己賣命的事情。
而此刻除了錢以外的廝殺,對于他來說,那只不過是白癡行為,他從不會做哪種無用的白癡行為,所以此刻眾人不會搭理這安心一行人。
當那殺手話落后,安心便看到殺手有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下一秒見此時,安心跟秦憶寒便快速最了上去,只是很快卻看到那殺手躍出房間大門,消失的無影無蹤,見此的時候,安心頓時便皺了皺眉頭,整個人好輕功。
“心兒你沒事吧,”看到那殺手跑了后,秦憶寒便回過頭看了看安心,在發(fā)現(xiàn)安心身上未曾有著傷時,這才松了一口氣。
“心兒今夜你先睡,我給你守夜,”因為出了那殺手的事情后,秦憶寒也不敢讓安心一個人睡房間內(nèi)了,而是讓安心睡到自己的房間。
畢竟此刻誰也不知道那傻子會不會半路殺回來,那時候他們可就頭疼了,很快秦憶寒便將包袱弄到了自己的房間內(nèi),然后在大門外給安心守夜。
安心見此的時候,便看了看秦憶寒,也未曾在推遲了,畢竟此刻她一路奔波,整個人也累的話,此刻可以早早的休息,自然是求之不得。
夜深深路耿耿,在第二天的到來后,安心跟秦憶寒便上路了,雖然一開始遇到了一個二貨殺手,只是接下來的路,卻要平穩(wěn)很多了。
一路上風景如畫將近半個月后,二人終于道了京城內(nèi),在看到那京城的時候,二人皆是露出那感嘆的神色來,京城果然是帝都,比起那詢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心兒我們接下來是要去哪里?”秦憶寒看著四周圍那豪華的景象時,便回過頭問向車內(nèi)的安心道,而當安心聽到秦憶寒的話時,便看了看四周圍的店鋪跟酒樓。
“找一家酒樓先住下,然后在聯(lián)系君華他們,”雖然君華讓自己去他家住,只是安心卻自始至終都認為不妥當,尤其是此刻的時候,一個未娶卻有著未婚妻的情況下,安心更加不會去找麻煩了。
此刻比起寄人籬下她更加喜歡住我們的酒樓,雖然有著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只是對于安心來說,卻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外人的麻煩。
“恩,那我打探一下,看看附近有著什么地方可以住宿,”秦憶寒一聽到安心的話時,便點了點頭道,此刻安心的話,剛剛好合了秦憶寒的胃口,畢竟他可不喜歡安心去住君華或者是雪然家。
無論著二個人是誰,對于秦憶寒來說,都是一個情敵,所以此刻秦憶寒自然不會送羊入虎口,那種白癡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去做。
安心看到秦憶寒去找酒樓后,也掀開了簾子走了下車,在下車后便看了看四周圍,看到那些華麗的服飾,奢華的打扮時,便嘴角笑了笑,這里真是消金窩。
“爹我們?nèi)ネ鏄浅燥垼睦锏牟丝珊贸粤耍币膊恢朗遣皇蔷壏郑驮谶@時候,安心卻看到二人從自己身邊走過,一老一少一男一女。
女子十五六歲一張俏麗的臉頰,青衣華麗身上還帶著各種各樣的首飾,秀發(fā)高高晚起,青絲吹灑佛面青絲,嬌俏可人,尤其是那嫩白的臉蛋,仿佛可以掐出水來一般,而那嬌嫩的面容,此刻讓安心有著幾分眼熟。
嬌嫩如畫的容貌,紅潤不已的氣色,此刻從種種方面看上去,都知道眼前的少女是被寵出來的,尤其是眉宇之間的那股子傲氣,在走向安心時,目光一掃帶著絲絲的厭惡與鄙視,然后高傲的猶如孔雀一般拉著那中年男子的手走了。
而此刻最讓安心在意的不是女孩的目光,也不是她那華貴的打扮,而是那中年男子,那一身書生氣質(zhì)看上去溫文儒雅的男子,卻讓安心那臉色都便的有些難看。
“這位小公子我們認識嗎?”覺察到安心的目光,那中年男子便回過頭道,雖然表現(xiàn)的很好,只是安心卻依舊看到,那一絲絲的不耐。
“認不認識這就要看老爺你了?”譏諷的話,一下子就說了出來,然后扭過頭走進客棧內(nèi),問她認識不?真是可笑這才離開了多久,連自己的閨女也不認識了。
對剛才那男子便是安心的生父安有為了,安有為果然不肯是村長內(nèi)有名的人,論那長相跟氣質(zhì),當真是讓安氏有些自愧不如,只是無論安氏是不是配得上。
只是此刻安心卻知道,糟糠之妻不下堂,而這個男人卻拋妻棄子到如此干凈利落,雖然一開始就知道了,這安有為有了一個跟安橋差不多大的閨女,只是此刻當看到的時候,安心整個人都感覺燒的厲害。
那溺愛的目光是做后爸嗎?她不相信那目光是看繼子女該有的目光,一個連親生子女都可以拋棄之人,怎么可能會有著心,在對其他孩子好。
“父親你看什么?剛才那臭小子有什么好看的,我們還是快點走,別在耽擱了,不然晚了,就吃不到旺湘樓的飯菜了,”少女看到安有為停頓下來時,便拉著安有為的手道。
“父親我們別理會那沒教養(yǎng)的人,跟這種下賤人說話,丟身份,父親我們快點走,不然晚了可就沒有位置了,父親你可答應(yīng)我,一定要帶我去旺湘樓吃飯,不然我可不依,”對于安心少女沒有多在意,一個小屁孩而已,長的挺漂亮的,不過教養(yǎng)太差了,要不是自己趕時間真想讓父親好好教訓(xùn)一頓。
想著少女便越來越安有為的手撒嬌道,那撒嬌的模樣,頓時讓安有為心都軟化了,然后點了點頭,不在管剛才那少年的事情了,不知道為什么?剛才那孩子他總是感覺在哪里看到過?
而且那目光好像還帶著怨恨,雖然一瞬間卻也被安有為看到了,只是他此刻無論自己在如何查找,卻都找不出跟那孩子相符合的人來。
很快安有為便搖了搖頭,不在想安心的事情了,而是帶著自己的女兒,去旺湘樓吃飯,只是此刻他卻未曾看到,就在他跟那少女離開時。
剛才的酒樓內(nèi)卻走出了一道身影,而此人就是安心了,安心看著安有為跟那少女的離去時,眸子悠悠轉(zhuǎn)轉(zhuǎn),那長長的劉海將眸色掩蓋在其中,讓人看不清楚眸底的色彩。
朦朧朧的陰暗,仿佛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其中,趙傾顏安有為的女兒,年僅十六乃是趙家大小姐之獨女,十六年前趙家大小姐未婚先孕,一年前新科狀元甘愿入贅,寵女如寶。
這便是安有為在京城的所作所為,當真是一個很好的美名聲啊,也不知道是替原主憤怒,還是替安橋一家人不甘,此刻看到那歡顏笑意時,安有為可有想到過家中糟糠之妻的苦?
也許他壓根就未曾想到過,安心看了看不遠處,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對于這個男人她早晚會弄清楚,只是不是此刻,此刻她來京城并不是為了安有為而來。
“心兒你怎么了?”秦憶寒剛剛在前面不遠處找到了一家上好的客棧,卻回過頭時,看到安心那目光有些陰暗時,頓時便走到安心面前道。
才離開一會兒這心兒怎么就變成如此模樣了?安心聽到秦憶寒的話時,便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在想安有為的事情,更何況此刻這種事情,她也不想秦憶寒干預(yù),畢竟是自己的家事有些事情,她不希望秦憶寒跟著自己一起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