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卲忠!不……”
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男人,滿頭大汗的在噩夢中驚醒。
“小貓,你沒事吧,你最近怎么老是做噩夢。你口中的卲忠是誰,你不止一次叫這個名字了?”
一個女生來到男人身邊關心沒到,而那男人沒說話下床就進了廁所。
“你怎么這樣啊,人家問你話呢,你每次都這樣,要是再這樣,我,我以后不理你。”
女生有些生氣的說完就回了房間。
我姓吳,名小貓。
我不知道我爸媽為什么會給我取這樣的名字,但聽奶奶說,因為我出生時,體重不到三斤,還渾身是毛發,看著就像一只小貓,所以就叫我小貓。
我出生時還把大家嚇的不輕,給我媽接生的護士被我渾身是黑灰的毛發嚇慘了,還以為生出了妖孽出來。
不過好在我當時還是幼兒的形態,醫生還是比較鎮定,只是說幼兒毛發多不要大驚小怪。
開始我爸見了我的樣子也不敢抱我,也被我渾身是毛給嚇到了。
好在幾個月后也長了一點,身上的毛發也漸漸消失,恢復到了正常的幼兒狀態。
醫院也是給我做很多的檢查,也證實了我只是發育不良,一切還算正常,我才被爸媽接回家。
不過自我被爸媽接回家后,我家里就會經常有貓出入,不管是鄰居家的貓還是外面的野貓,它們每天都要來,好像是來看我一般。
每天爸媽都被這些貓給煩死了,天天喵喵叫個不停,讓我爸懷疑我是不是貓妖轉世。
但這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信這些,所以也只是說農村野貓家貓多。
為了讓一家人能過得清靜一些,爸爸就在城里租房子住,反正爸爸也是在城里上班。
沒有了貓,爸媽也放心了,起碼不會覺得我是貓妖轉世那么的邪乎的想法讓他們瞎想。
一切都很平靜,生活除了在大城市會消費高一些,爸媽有些壓力外,我都生活的很快樂。
不過很快就出現怪異的事情了,我三五歲上幼稚園后,我發現自己能看見一些常人不能看見的東西。
當然,我開
始還只是覺得它們就是普通的小孩子和大人。
而一天我帶著自己認識的一個新朋友回家時,媽媽居然看不見那小朋友。
但我那時候小不知道什么,所以也沒解釋每天還是和那個小朋友玩。
而那小朋友好像不喜歡和其他的小孩一起玩,每次都和我一個人玩。
我的自言自語讓爸媽注意上了,以為我得了什么病,每次都帶我去看醫生。
我解釋是和小朋友說話,他們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還帶我去寺廟祈福還帶了一些辟邪之物回家中鎮邪。
我當時覺得很奇怪,為什么爸媽都看不見自己的好朋友,而且還很不喜歡他,要讓我離他遠一點,卻不說為什么。
他是我玩得最好的朋友,我自然是不會答應,還是和他天天一起玩。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在一點點長大,而他卻一點也不會長,讓我好奇,問他話,他卻不說。
我上了小學,接觸的東西多了,一個不是人類的東西也就進入了我的腦子里,那就是鬼。
鬼,說是人死后就會變成鬼魂,還說鬼是可怕的東西,會害人。
我也就知道為什么自己最好的朋友,他為什么別人看不見,還不會長個,因為他就是大家害怕的鬼魂。
我雖然知道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傳說中的鬼,但我沒覺得害怕。
也許是不知道鬼的可怕,又或許是一直在一起玩也不覺得鬼就一定會害人,我也就沒把自己的鬼朋友當做鬼。
當我上高中時,也就是剛滿十八歲那天晚上,他突然說他要走了,卻不說要去哪。
那天晚上我們過了生日,我們兩個人的生日,他和我是同一天生日。
也正是這個十八歲生日后,我就一直做著同樣一個夢,一個可怕的噩夢,也是真實的事。
原來他從小就盯上了我,為的就是找替身,找一個和他同年同日的男孩子當替身,這樣他才能去投胎。
可他卻對我生出了感情,因為我真心把他當朋友,即使最后知道他是鬼魂,我還是沒當他是鬼而是朋友。
所以他就不要我當他的替身了,可他要
是不讓我給他當替身,那么他就會被一些惡鬼吃掉,永遠的毀滅,永世不得超生。
我也是那時親眼看到了他為我,而被惡鬼吃掉的全部過程。
那恐怕的場面七年來一直在我腦海中呈現,每每讓我在噩夢中驚醒。
我覺得是我害了他,如果他讓我給他當替身的話,也許現在他已經轉世投胎了。
“喂,小貓,你在里面干什么,我要上廁所呢?你不會想不開吧?你快開門,開門啊?”
女生說著還拼命的敲打著廁所門,很著急的樣子,真怕我會在廁所玩自殺。
女生是我的同事兼合租宿友,叫吳佩寧,和我一個姓,我在他人面前都說她是我妹妹。
當然,她和我是八桿子也撇不到一點的關系,就是同姓吳而已。
其實,吳佩寧喜歡我,這點我是知道,我雖然不是高富帥,但也占了二,就差不是富二代了。
其實我在單位很受女孩子喜歡的,因為我長得又高又帥,名牌服裝一套那也是高富帥一枚。
不過可惜只是贗品,因為家境一般,收入也一般,所以雖然很多女孩喜歡,但要和我交往的女生卻沒有。
女生還是很現實的生物,在物質方面都滿足不了他們的話,你就別想人家和你談情說愛了。
“干什么啊?門都要被你給拆了,這么暴力,難怪還交不到男朋友。”
我打開門沒好氣的對吳佩寧說道,她是氣的就差撲上來抓我臉了。
“你,我還問你干什么呢,一個大男人在廁所里面那么長時間,比我待的時間都長,你便秘也不用那么長時間吧?”
吳佩寧說著進廁所就關上了門,看來真是要上廁所,因為門一關我就聽見洪水傾瀉而下的嘩嘩的大動靜。
“啊!小貓不會是真是想不開吧?”
廁所內的吳佩寧突然驚呼道,因為她上完廁所看見鏡臺上放著一片刀片。
要是平時的話她也不會這樣想,這樣的刀片作為一個有胡子的男人來說都會用到。
只是我才剛剛做了噩夢就進廁所,鏡臺上還放著一片刀片,也難免她會有這樣的猜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