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可能是張知青大晚上不穿衣服教你數手指吧?”
看到李光祖和張蓓蕾被豬拱得滿身都是黃金,攸安心里樂開了花,扯著嗓子,聲音越來越大,恨不得讓全村的人都跑過來看熱鬧。
“李光明,你個狗雜種,你害老子!”
大早上摟著女人睡得正香,突然間被豬屎炸彈驚醒,一身屎跑出來還被老母豬到處拱,李光祖快要氣炸了。
現在,聽到李光明奚落的聲音,立馬不管兩頭老母豬,朝著李光明就跑了出來。
看到李光祖氣勢洶洶地沖著自己跑了過來,攸安臉上不僅沒有任何的害怕,相反,還帶著一點期待。
“狗日的,想害老子,老子弄死你,讓你知道老子是你惹不起的人!”
沖過來的李光祖狠狠一拳砸向攸安,邊砸嘴里邊罵著!
“阿祖哥,好好教訓他一頓,把他揍得跪在地上叫爸爸!”
院壩里還在被母豬攆著的張蓓蕾扯著嗓子對著李光祖喊道。
“呵呵,叫爸爸算什么,老子要讓他叫我爺爺!”
聽到女人的喊聲,李光祖臉上帶著幾分不屑地喊道,揮向攸安的拳頭更帶勁了。
拳頭帶著勁風撲面而來,眼瞅著就要砸到攸安面門上的時候,攸安腦袋往旁邊靈巧地飛速一閃,急急避開了那用勁十足的拳頭。
一擊未中,李光祖心中的怒氣更甚,準備掄起拳頭繼續捶人!
只是,他的拳頭剛剛使出,攸安就面帶壞笑地一腳踹了過來,把他像個破布口袋一般地踢出去老遠!
“你,你,你敢打我?”
被踢飛出去的李光祖滿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攸安問道。
攸安沒有廢話,跑到了李光祖的面前,右腳踩在了對方的胸腔上,居高臨下帶著幾分睥睨天下氣勢地俯視著后者,譏諷道:“你腦袋有問題?老子都動手了,你還問敢不敢?”
“你,你,你不知道我是誰?”
聽到攸安的回答,李光祖更是震驚不解地問道。
“知道啊!”
面對李光祖的疑惑,攸安笑道:“你爸是村長,你是貪污犯的兒子!”
“明娃子,你亂說什么?”
攸安的話出口,李光祖還沒來得及反駁,聽到動靜跑出來的村長李鐵根就厲聲呵斥道。
面對村長釋放出來的威壓,攸安沒有任何的退縮,表情淡然地看著往豬圈里趕豬的李鐵根道:“你要是沒貪污,大家都是李家溝的,憑什么就你家住上了青磚大瓦房,別人家都是土墻茅草房?”
“……”
李鐵根一時間有些被問住,剛想張嘴回答的時候,攸安已經收回視線,對著被踩在腳下的李光祖笑道:“但是,現在,你只是一個搶了我女人的漢子!”
聽到攸安的話,李光祖更是無語地咆哮道:“放你娘的狗臭屁,姜素娟干巴巴的,前面后面一樣平,像塊風干肉一樣,老子會看得上?”
“我說的不是姜素娟!”
“那是誰?”
“當然是昨晚上你摟著睡的小母豬啊……”
攸安一邊說,一邊沖著從屋子里探出一個腦袋來的張蓓蕾擠了擠眼,還順帶贈送了一個飛吻,模樣輕佻極了。
“你是說蕾蕾?”
被踩在地上的李光祖帶著幾分嘲弄地說道:“李光明,老子知道你惦記蕾蕾,之前一直追求蕾蕾,但是,這人啊,就是要認清現實,哪怕你像條狗一樣地討好蕾蕾,但是,蕾蕾看中的只有我,李光祖!”
“而你,李光明,只配得上姜素娟那樣的搓衣板!”
要不是被踩在地上,李光祖臉上得瑟的表情更甚:“李光明,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是你努力也彌補不上的。”
“哈哈……”
攸安看到了李鐵根招呼著一群人來自己腳下搶人,一腳把李光祖踹了出去,笑道:“李光祖,你真可憐,被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給騙了!
你不知道吧,你昨晚上摟著睡的女人之前各種低三下四地勾引我,但是,我這人就是任性,偏生就是不喜歡送上門來的,哪怕她張蓓蕾把衣服脫光了,我都沒上手的!”
“你放屁,蕾蕾和我的時候還見紅了,根本不可能做出那些事。”
聽到攸安的話,剛被李鐵根等人從地上扶起來的李光祖紅著臉,憤怒地咆哮著。
“我都說了,我嫌她臟,沒碰她。”
回瞪了一眼李光祖,攸安沒好氣地說道:“但是,我不知道別人碰沒碰過她,畢竟,我聽說有的女人可以假見紅的,咱們都是本家兄弟,我才給你說這些知心話的!”
“李光明,你說謊,我沒有!”
屋子里的張蓓蕾聽到李光明的謊話,早就氣得不行,也顧不得身上還有豬屎,就跑出來喊道。
“對對對,你說得對,你沒在我面前脫衣服勾引我,我也不知道你左邊屁股蛋上有兩顆痣!”
攸安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
這話一出,全場都靜了!
連屁股蛋上的痣都一清二楚,要說沒看過,他們不信!
同樣不信的,還有李光祖。
他憤怒地沖著李光明喊道:“李光明,老子要殺了你!”
“來呀!”
隨著李光祖憤怒地掙脫眾人的束縛朝著自己跑來,攸安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冒著寒光的砍刀,對著李光祖道:“來呀,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跑得飛快的李光祖在看到那砍刀的瞬間,急忙一個急剎車,沖著攸安咆哮道:“李光明,你個騙子,你前面不是說了你來丟炮仗是因為我搶了你的女人,后面又說蕾蕾脫光了你都沒碰,那她怎么算得上你的女人?
這一切都是你編出來騙我的,對不對?”
聽到李光祖的話,攸安像是看個智障一樣地看著對方,嘲諷道:“對對對,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畢竟,張蓓蕾的屁股蛋上有沒有痣你最清楚了!”
“李光明,你都沒有碰我,我算你哪門子的女人?”
院壩里的張蓓蕾聽到李光明一而再再而三地壞自己名聲,急忙大喊道。
喊完之后,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道:“不,我就沒有在你面前脫衣服過!”
“對對對,你說得對!”
沖著張蓓蕾聳了聳肩,攸安一臉無奈地說道。
說完之后,又扭過頭,對著李光祖道:“我雖然不碰她,但是,看過啊,看過了,她就打上了我李光明的烙印,現在背著我跟了你,難道不值得我問一聲?
你家里的狗跑去別人家了,你不去問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