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滿臉絡腮胡的將領只能認命了,臉上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小心翼翼的對景辰說道,“景少帥,我送您回去吧!”
景辰瞥了他一眼,便轉頭看向冥月嬌,語氣溫和的說道,“嬌嬌,早些回來,我在家中等著你。”
“好。”冥月嬌臉上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說道,“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忙完就回去陪你。”
得到小姑娘的保證,景辰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滿臉絡腮胡的將領向冥月嬌行了一個軍禮,恭敬的說道,“冥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景少帥安全護送回家的。”
“嗯,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冥月嬌叮囑道。
畢竟景辰頭腦發昏后,現在想殺的他的人可多了。
聽到冥月嬌叮囑他的話,滿臉絡腮胡的將領心頭一熱,看來冥小姐不是因為討厭他,所以才委派這個差事給他的。
不然也不會讓他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有可能是因為看重他,所以才讓他護送少帥回去。
就是因為信任他,所以才放心的把冥少帥的安危交到他的手上。
他一定要好好表現,絕對不會辜負冥小姐對他的看重和信任,就算拼了這條性命,也要把景少帥毫發無損的送回景府。
感覺自己得到重視的滿臉胡絡腮的將領,昂首挺胸的抬起下巴,得意的掃了一眼與他同來的將領一眼。
一群愚蠢的人類,都不知道他們剛剛錯過了什么。
留下來的將領們看著滿臉胡絡腮的將領,雄赳赳氣昂昂的跟在景少帥的身后,心里有些不禁納悶。
他這是嚇瘋了嗎?剛剛還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不過是一瞬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果然,恐懼使人癲瘋。
出了軍營之后,景辰溫潤柔和的氣質突變,整個人變得十分的陰沉,渾身充滿了戾氣。
“景···景少帥。”坐在駕駛座上,滿臉絡腮胡的將領感覺背后一陣陰寒,透過后視鏡看到坐在車子后座,沉著一張臉的景辰,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說道,“您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我干什么?”
“以后再用你的眼睛看什么不該看的地方,我就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景辰陰惻惻的說道。
“景少帥,我冤枉啊,我什么時候有看不該看到的地方啊!”滿臉絡腮胡的將領慌忙喊冤道,急得滿頭都是大汗。
“剛剛你的這雙狗眼一直都在猥瑣的看著嬌嬌,別以為我沒看到。”
聽到景辰的話,滿臉絡腮胡的將領頓時都語塞了,他剛剛明明正眼都不敢瞧冥小姐。
怎么到了景少帥這里就是目光猥瑣,一直盯著冥小姐看呢?
就算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冥小姐面前目光猥瑣。
就憑冥小姐的本事,還沒等他猥瑣,就被她一拳打成肉泥了。
“景少帥,我錯了,以后絕對不會看冥小姐一眼的。”滿臉絡腮胡的將領連忙低頭認錯道。
“你這是看不起嬌嬌嗎?”景辰微瞇著眼睛不悅的問道。
“不敢不敢,怎么會呢,我就算看不起任何人也不敢看不起冥小姐啊!”滿臉絡腮胡的將領慫慫的說道。
心里簡直是裝滿了苦水,景少帥這是故意再找茬吧,他怎么做都不滿意。
“雖然我人在景府,但是軍營里的一舉一動還依舊是在我的掌握之中。”景辰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說道,“現在嬌嬌想要我手中的軍權,我就給她玩玩,要是我發現你們敢對嬌嬌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一定會讓你們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滿臉絡腮胡的將領聽到這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用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連忙表忠心的說道,“景少帥,您放心,冥小姐這樣的絕世無雙的美人,在這個世間也只有您能與之相配,別人連看冥小姐都不夠資格。”
“你能有這樣的覺悟很好,我心里非常的欣慰,回去后,把我的話帶著軍營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又喜歡癡心妄想的廢物聽。”
“好的,景少帥,我一定會幫你把話給通知到的。”
冥月嬌接管軍營之后,就發出了一個絕不稱帝的通告,呼吁離開北城避難的人重新返回北城。
然后親自去與四方軍閥談和,北城在冥月嬌的運作下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和繁榮。
景辰待在景府整天無所事事,每半個時辰就讓人送一封情書來軍營,就是為了表達他的思念之情。
拆開信,冥月嬌就覺得膩歪,僅僅只是看了一封沒有再看了,更別說回信了。
就算小姑娘沒有回信,景辰也不太在意,依舊是每半個小時讓人把滿頁的情書往軍營里送。
順便讓送信的人問小姑娘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軍營的人雖然也覺得景辰太過肉麻,卻沒有一個人敢有意見。
就連說話都不敢抬頭看冥月嬌,生怕看多了幾眼,就遭受了景辰的報復。
秋天樹葉開始泛黃,冥月嬌見景辰真的乖乖的在景府待了幾個月,心里十分的滿意。
軍營里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后,冥月嬌帶著春花來到了百貨商店,選了一對婚戒后。
然后就直奔花店,買了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
“冥小姐,你買這些是準備向景少帥求婚嗎?”春花眼中泛著亮光,興奮的捂臉說道。
“可以啊!”冥月嬌趣味十足的看著春花調侃道,“沒有想到你還挺潮的,還知道求婚。”
春花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冥小姐,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瞎猜的。”
“那你還挺聰明的,一猜就猜對了,我今天是準備向阿辰求婚。”冥月嬌笑著說道,“現在世道動蕩,想做的事情就去做,那樣才不會留遺憾。”
“景少帥那般看重您,要是知道您要向他求婚,肯定要高興瘋了。”春花激動的說道。
低頭看著手上鮮紅的玫瑰,冥月嬌心里也不禁有了幾分期待。
景辰從景睿的房間走出來后,面露嫌棄的用手帕擦拭了一下手指,對跟在他身后的老仆人冷聲說道,“把我這個好弟弟隨便安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