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奢華的飯店包廂內。
兩人坐在餐桌旁。
"媽,真是的,我都說了順便吃點就行,這么帶我來這里了?"
一位白璧無瑕的女子坐在母親的身邊撒嬌道。
這位女子正是剛剛被拉來的藍鈺。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想請你吃頓飯,難道你不肯賞臉嗎?”
藍母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看著自己的女兒。
果然就不應該聽她爸的話,把女兒送去國外,瞧瞧這幅瘦弱的樣子,是應該好好補補了。
看著桌上滿滿一桌的佳肴。
藍鈺:“嗎,這么多咱兩個人能吃完嗎?”
“你這孩子,怕不是忘了,還有你爸呢!”
藍母笑罵了一句。
“哦,是啊,您都跟爸說好了,別讓阿姨做飯了,等著吃剩菜就行了。”
藍鈺轉頭對著自己的媽媽調侃道。
“你啊你,就知道貧嘴。”
藍母搖搖頭,寵溺的摸了摸自己女兒的腦袋瓜子。
這一邊其樂融融,而隔著一道簾子的對面,則是一種緊張的氛圍。
“總裁,這家不好吃,我們換一家嘛。”
小秘書撒嬌道。
“怎么不好吃了?以前藍鈺常帶我來這里吃。”
男子抬頭看向窗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懷念之色。
"那是以前,現在藍小姐都不來這里了,這里哪能跟以前比嘛!"
“不想吃你就先走。”
聽著男人強硬的語氣,她還是收了收脖子,該死,為什么她也要到這里吃飯,還是在對面,風一吹簾子就起來了。
自己還是差一段時間,等自己把他徹底掌握在手中,看她還怎么誘惑我的男人!
心里暗自決定著自己的計劃,她也就暫時放棄了繼續撒嬌的打算。
…………
“在你走后,我給你留了好多稀奇的東西,今晚回去后就帶你去看。”
"恩恩!"
感受著來自女人無限的寵愛,再想想自己的原生家庭,簡直要把自己培養成一個扶弟魔。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聽見兩人交談聲的時奕,也找了個借口出來,打開簾子,果然就是熟悉的人。
“咦?這不是藍姨嗎?小鈺,你也在,怎么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對面的時奕明顯是認出她們了,這才來打招呼。
“小時啊,你怎么在這里?聽說昨天讓你去接小鈺,你沒去?”
這件事雖然小,但藍鈺還是告知了父母,畢竟,要在一個個小細節上打破他們對他的信任。
果然,這個媽媽就是靠譜,剛見面就為自己的女兒打抱不平。
“啊,藍姨,我去接小鈺了,只不過因為堵車去遲了。”
“堵車?可是我回來的時候可是一路順風啊。時哥哥,你不會在騙我吧。”
“我,,”
趁著他沒說完,藍鈺又補充道:
“我知道了,時哥哥,你是不是有工作上的事要忙啊!畢竟我只要看到你,你身邊都會有那個小助理呢!”
生怕自家母親不認識,還特地拉開對面的簾子,指著穿著暴露一點也沒吃相的小助理。
因為要在時奕面前裝作一個小家碧玉的人,所以在他在的時候沒敢多吃,趁著他走,才大快朵頤起來。
而這剛吃沒多久,就被突然的這一幕嚇到,小助理還保持著大口吞咽的動作,在男人的嫌棄聲中,才回過神,又恢復了優雅的樣子。
有些東西,就是一個人天生有的,而后天學到的,就算是樣子相似了,那種氣質是永遠模仿不來的。
就像是現在,在藍鈺無意間透露的優雅下相比,她裝的姿態已經輸的一塌糊涂。
“媽,既然是時哥哥要忙工作,咱就別打擾他了吧。”
藍鈺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帶著自家母親換了地方吃飯。
當然,剩下的那些,肯定是有去處啦!
看著和原來與眾不同的女孩,時奕第一次嘗到失敗的滋味。
“她,是在怪我這些年沒有去看她嗎?”
聽著男人的喃喃自語,小秘書感受到了危機,連忙轉移男人的注意力。
可這次,卻是不奏效了,不管怎樣,男人都心不在焉的。
她只好有意無意間拉低本就是低領的上衣,在看見男人終于把視線轉回到自己身上,她眼里露出一抹兇殘,這步路,是她最不愿意走的。
她清楚的了解男人的性格,只要給他開了葷,在新鮮期過后,他會拋棄自己的。
自己在他面前立的純情人設也會崩塌。
但,她還是走出了這一步。
看來,要加快計劃的節奏了!
而另一邊,藍媽好奇的看著自家女兒,原來她可是最喜歡這個小時了,為了女兒開心,他們也樂意扶持時家,就這樣,他們時家才成為如今的樣子。
“媽,想啥呢?女兒大了,有自己喜歡的類型了,這種沒本事的男人我才不會喜歡呢。”
聽著這句話,藍媽更詫異了,自家女兒終于反應過來了?那小子,說本事沒本事,要談個合作還要借著藍家的人脈,自己早就看不上他了,可就耐不住自家女兒喜歡啊。
終于,女兒也發現他沒本事了?
本來還以為要解釋半天的藍鈺,就被興奮的藍媽帶著又買了幾套衣服。
藍鈺:果然,女人心是永遠都猜不透滴!
現在的藍鈺只想擴大藍家的領域,只有比男主還厲害,男主才不會傷害到自家。
這是白諾總結的經驗,而這個方法屢試不爽。
于是,在家宅了一天后,藍鈺先從自家公司著手開始實行自己的奮斗大計。
而在家等了幾天的時奕急了,自己都給足她面子了,怎么還不來看自己?
以前可是剛下飛機就來找自己的,這女人,果然是變心了嗎?
在糾結后,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她是在欲擒故縱,想自己去找她!
切,女人,我就不信你能忍住不來找我。
而藍鈺正在學習如何管理公司,雖然以前的世界里,都學到過,但為了符合邏輯,她還是去聽課。
于是這堂課上,就多了一個睡覺的身影,不管刮風下雨,她都按時坐在教室里。
這讓老師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是在他的聲音下,她才能睡著,但叫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她又仿佛是多年的教授,比自己還懂。
老師便也由著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