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茗帶著孩子想逃,可是奈何付禹白早知道她的想法一樣,把她禁錮在家里,對外稱她靜心養(yǎng)胎。
十個月,她生下了孩子。
被抱走了,她一個人萬分傷心。她完全被囚禁,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她被人秘密送到了精神病院,每天被強制吃藥。
最后就真的瘋了,一輩子瘋癲到死!
委托人心愿:讓付禹白破產(chǎn),讓付禹白帶回來的那個女人經(jīng)歷跟她一樣的遭遇!
舒茗看完,嘆了一口氣。
說實話,這付禹白就是一個渣男。不喜歡人家姑娘還把人家?guī)Щ丶遥o人希望結(jié)婚了,上別人的床。
就這樣還好,但是把別人送上別人的床,真的就過分了!
無論怎么說,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為了一個幌子,能做到如此,骨子里都是個渣渣。這種人特讓人討厭。
舒茗直接進(jìn)入了任務(wù),又是靈魂疼痛!
不過因為體力和智力達(dá)到了普通人水平,經(jīng)過疼痛減輕特別明顯,至少針刺的感覺明顯小了很多。
很快,她就可以了。
……
舒茗坐起身,她揉了揉全身酸痛的地方。
白色床單上的,紅色印記刺了她的雙眼。
這是委托人被付禹白送上了別人的床的第二天。
舒茗快速進(jìn)入浴室洗了個澡,腿間的酸澀的痛,簡直讓她不能好好的了。
尼瑪,以前咋沒覺得這么痛?
看著全身青紫橫亙,可見昨晚那個不知名的男人是如何的…饑渴!
真是,都不知道手下留情。
委托人的肌膚很好。幾乎是一用力就會是一個紅印子,舒茗邊洗邊搓,她不知道這這些印子多久能消,畢竟印子繞到脖頸后面去了,不消除她怎么出門?
如今已是快入冬了,舒茗裹了一件風(fēng)衣,然后戴了一條圍巾。
把脖頸那些曖昧的痕跡遮掩住過后,舒茗就打車去了醫(yī)院。
她必須做好防護(hù)措施,要不然付禹白那個小婊砸肯定要好過,還能威脅她。
她不喜歡那種感覺,她倒不如讓自己活的安慰舒適一些。
回到家里,舒茗覺得自己的小腹特別痛。
她到醫(yī)院,說出自己需要什么過后,那個醫(yī)生就直接給她丟了一張藥單,她一看全是中藥,還是滋陰補血的。
醫(yī)生看了她一眼說,“中藥不傷胃,對子宮也有暖和的作用。你剛才做的防護(hù),會影響你懷孕的。給你開這個中藥,你以后受孕會更容易。”
舒茗聽得黑線直冒,誰要受孕,她可不生孩子。記得在之前某個位面,她給那個生了孩子,簡直是痛死她了好嗎。
不生,舒茗也不打算吃這個藥。
走出了醫(yī)院,就把藥全部丟在了垃圾桶里。
進(jìn)屋的時候,保姆李嫂正在準(zhǔn)備午餐。
她看到舒茗回來了,趕緊去拿了一杯熱牛奶出來,“太太回來啦,牛奶熱好了。喝了就吃午飯吧。”
“好的,幸苦了李嫂。”舒茗笑著說道。
李嫂對她很好,可以說,整個家給她的溫暖,就是李嫂給的。
委托人被囚禁的一段時間,付禹白帶回來的那個女人經(jīng)常不給她飯吃,把她餓成了皮包骨,造成營養(yǎng)不良,生孩子還差點血崩而亡。
那個時候還是李嫂悄悄的給她送些吃的和喝的,不然她早就餓死了。
“有什么辛苦的,先生給我工資,我可得把我的工作做好了。”李嫂笑呵呵道,一臉憨厚。
李嫂是農(nóng)村人,家里被強制拆遷沒了家,才迫于無奈到h市來做保姆,好支撐家里的開支。
李嫂有個女兒,和舒茗差不多大,正在上大學(xué)。
李嫂的女兒沒有來看過李嫂,偶爾提到,李嫂也只是說她學(xué)業(yè)忙,沒有時間來看她。
舒茗則是不那么認(rèn)為,就算是太忙,難不成一面的時間都抽不出來?
這完全就是借口。
“李嫂,你人真好。”舒茗換好鞋子過后,就笑著把牛奶喝了。
李嫂則是笑,“啥好不好的,我這人就是這樣的,該做的我都做,不該做的我規(guī)規(guī)矩矩的。”
舒茗不可置否,她坐下來,看了滿滿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她問李嫂,“禹白不回來吃午飯嗎?”
“剛剛先生打電話來,說工作忙,晚飯也不回來吃了。”李嫂一說著這事兒,就滿面愁容。
也不知道怎么的,雖然說外界看,先生很寵太太,可是結(jié)婚過后,根本就沒有怎么陪過舒茗,就連一起吃飯都很少,整天忙得見不到人。
就算工作再忙,也不能把妻子放在家里不管吧。
舒茗一聽,心下冷笑。
什么工作忙,是床上耕耘忙吧。
睡著心愛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回來見她這個眼不見心為靜的可惡人呢。
說實話,這男人把人家當(dāng)工具用了,還不負(fù)責(zé),簡直不可饒恕。
舒茗面上不表露,她只是傻傻的笑了笑,“他為了養(yǎng)我吶,李嫂你看我這條鉆石手鏈?zhǔn)撬臀业呐叮芷痢_€有呀,昨天小劉送來好多巴黎新款衣服。這些都要花很多錢的,他不多工作,都養(yǎng)不起我了。”
其實哪里需要花多少,這一條鉆石手鏈在舒茗看來不過就一兩萬,那些衣服加起來也不過十萬,別看數(shù)量多。攤開來,一件不過幾千塊,這付禹白就這樣欺騙委托人吶。
舒茗真為委托人心痛,也萬分心寒。
李嫂聽到舒茗這么說,只是無奈笑了笑,“太太就是看得太開了,哪個妻子不是希望自己的丈夫在家陪自己的,可你呀,就是把他推出去,小心越推越遠(yuǎn)啊。”
還用推嗎?他們隔得不早就有十萬八千里了嗎?
“李嫂,我們感情很好的。”舒茗嘟著嘴說道。
是啊,好到被利用,好到只能被利用,還把她丟進(jìn)惡魔的領(lǐng)地。
李嫂聽后趕緊笑著點頭,“是是是,我知道的。太太,飯菜都快涼了,你快吃吧,我先去把樓上的床單換下來洗了。”
“好的,李嫂去吧。”
昨天生日,付禹白只給她灌了酒,什么都沒讓她吃,今天又去做了個防護(hù)手術(shù),更是讓她餓到不行了。
等舒茗吃完過后,只覺得自己有些撐了。
她讓李嫂把搖椅放到陽臺上,她要在那里看看風(fēng)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