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可以跟你雙修嗎?
師尊,我可以跟你雙修嗎?
雙修……
這句話宛如一道炸雷,將紀藍炸得有些懵,他的臉上第一次露出茫然的表情。
“胡鬧!”
隨著美貌的黑衣少女緩緩逼近,一股淡淡的冷香傳來,透著撩人與曖昧,紀藍猛地回神,他頗有些惱羞成怒地呵斥一聲,似乎想要以此嚇退君九。
但君九太過了解反派了,反派雖然端著臉,但那微粉的耳垂與那顫抖的睫羽卻出賣了他。
君九掃了一眼,隨即勾了勾唇,語氣認真又疑惑地問道:“我沒有胡鬧,師尊,你不是說想要助我成仙嗎?既然如此,雙修不是最快的方法嗎?”
說著,君九又朝著反派靠近了一些,面對面,鼻尖相對,動作間,鬢角的頭發落下,滑過紀藍的心頭,讓他的心跳都跟著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
紀藍忍不住抬眸,這么近的距離,紀藍就這么毫無預料地看進了一雙深邃神秘的鳳眸,那里面似乎裝著一片萬里星空,卻閃耀著獨屬于他一人的溫柔光輝……
喉結滾動,紀藍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沒有推開君九,反而啞著聲音問道:“你……可知雙修是什么?”
聽到這話,君九挑了挑眉,她一邊挑起反派的一縷頭發拿在手中把玩,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自然知道,雙修就是精氣神融而如一。做法是男女褪去衣服,聚炁凝神,抱元守中,先將元炁在身體運行七十二周天后,再聚于陰陽之地,隨后在床榻之間……”
“夠了!!”
紀藍忽然出聲打斷君九,他甩了個法術定住君九,隨后一個瞬移,逃離了君九的身下。
窗外皓月當空,聽著窗外風吹樹動的聲音,紀藍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
他轉身,看向被他被定在原地的黑衣少女,目光漸漸復雜起來。
從未有人,讓他慌亂至此,理智全無。
紀藍沒有想到,面前這個不過初識的少女對他的影響力竟然這么大。
方才有那么一瞬,他的道心竟有了一絲絲動搖……
良久,紀藍嘆了口氣,看著君九語氣無奈地說道:“墨兮,你我是師徒,雙修乃背德**的大忌。且修仙自當清心寡欲,一心向道,雙修此乃歪門邪道,以后莫要再提了!”
說完,紀藍便消失了,獨留君九一人在房中。
“嘖,果然還是太急了么~”
房間中一聲輕笑響起,君九伸了個懶腰,隨后一個轉身坐在了床榻上,仿佛剛剛被定住的人不是她一樣。
【氣我倫家了,反派竟然就這么把宿主扔在房間里,太不是人了,還好宿主厲害,才不會被定住!】白團子在一旁氣鼓鼓地說道。
君九倒是無所謂,她彈了彈白團子,算作安撫,隨后看向一旁的艾絳問道:“我這樣也算是完成了任務吧?”
【額……】
艾絳一臉懵逼,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君九說的是留宿在反派房間的任務,它瞬間有些無語,大人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任務呢。
【當,當然,只要這一晚留在反派房間就算完成任務了!】
雖然有些糊弄讀者,但總得有個過程,循序漸進是吧,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哦不對,是心急吃不了反派!
只要有撲倒反派的心,就總有一天會實現!
第二天,君九醒來,竟然發現反派不見了!
不至于吧?
她不就調戲了一下下嘛,反派不至于離家出走吧??
【宿主,這里有反派的信!】
白團子發現桌子上有著一片閃著光芒的樹葉,連忙叼起來遞給君九。
君九接過樹葉,兩指劃過,一段遒勁有力的字便出現在了空中——
師出歸期不定,望徒勤煉,靜候吾歸。
看著“歸期不定”這四個字,君九咬了咬牙:呵,想跑,沒門??!
……
天宮
天帝今日新得了一壺美酒,心情大好,正美滋滋地品著酒,欣賞著歌舞,就聽到門外兵戎聲伴隨著慘叫聲響起,平白被掃了興致,天帝有些怒了。
正當他要發火的時候,就看到一名黑衣少女扛著大砍刀,滿身煞氣地走了進來。
瞬間,天帝的火給硬生生嚇了回去。
他昨日不是已經哄好這尊煞神了嗎,怎么今天還要來搶他的位置??
天帝那個憋屈啊,不過也只能賠著笑臉,“仙友這是哎喲……”
話還沒說完,他的胡子便被拽住了!
“少廢話,說,紀藍去哪了??!”
君九揪著天帝的胡子,臉上的笑容有些可怕。
“什么??紀藍?你師尊?”
哦,原來不是來搶他位置的?。?
天帝松了一口氣,然后笑著說道:“老朽不知你師尊去了哪,哎喲哎喲,輕點輕點,老朽的胡子喲……”
天帝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對待,卻也不敢做什么,他只能一邊護著胡子一邊讓君九輕點。
君九見狀,手上的勁非但沒小,反而越來越大,她臉上雖然帶著笑,卻莫名讓人看著心驚膽顫,“老頭,昨天你找我師尊聊了什么,怎么今天他說走就走了!”
“嘶……”
天帝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他忍痛想了想,然后連忙說道:“也沒什么事,就是說了一些魔族的事,哦對了,老朽本來是想請你師尊去魔界查看一下封印的,但昨天你師尊拒絕了?!?
萬年前魔界就被封印后,這世間便再無魔族,而昨日天宮忽現魔族,還是實力那么強大的魔族,天帝自然重視。
天帝懷疑是魔界的封印出了問題,魔界的是三上神封印的,而紀藍是三上神之一鴻鈞尊者的弟子,由他去查看封印最為合適。
“魔界……”
聽到這話,君九松開了手,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難不成反派為了躲宿主是去了魔界⊙▽⊙!】
白團子驚呼一聲,緊接著便收到了一道富有殺傷力的目光!
白團子立馬閉嘴,飛得離君九遠了點。
君九收回目光,隨后看向面前笑得滿臉褶子的的天帝,語氣惡劣地說道:“別笑了,丑死了!”
天帝:……
“對了,以后關于紀藍的任何事,都跟我說一聲?!笔〉梅磁梢院笤俑闶裁赐蝗皇й櫍胚@么想著,說道。
天帝敢怒不敢言地點了點頭。
君九見天帝這副慫兮兮的模樣,覺得頗為好笑,她看了一眼天帝桌子上有些眼熟的酒,挑了挑眉。
【咦,宿主,這不是昨晚你偷樹賠人家的酒嘛?怎么在這里?】白團子飛過去,特地確認了一下,確實是君九的酒。
“那是拿!”偷什么偷!
君九翻了個白眼,強調道。
說完。君九她轉頭對天帝說道:“放心,不讓你白干活的。”
說著,君九揮了揮手,瞬間兩瓶好酒便出現在了桌子上。
天帝見狀,目光一亮,這酒他隔這么遠一聞,就知道是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遠勝他之前從玉鼎仙君那搶的那瓶。
想到這里,天帝瞬間也沒那么生氣了,連忙說道:“哪里哪里,仙友客氣了,你放心,老朽能幫上的一定幫!”
君九見狀,點了點頭,便動身往魔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