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沒有點底牌啊!大不了他們聯合起來,還能怕了歸一道君不成?
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還不相信了。
這樣的羞辱謾罵讓各宗宗主顏面無存,惱羞成怒了,一忍再忍便是忍無可忍了。
他們今日就要殺了這羣聒噪的下賤人!
“住口!”
這一次好幾個宗主都忍不住了,直接全力打向護山大陣。
護山大陣震動,千水宗弟子紛紛收聲,然後往後退了半步,一副你慘了的得意表情。
所有弟子就像約好了一樣紛紛倒地。
“師兄,道君回來了嗎?”
“來了來了,快,準備倒地,吐血,快!”
望風的錢圖正是水韻的弟子,遠遠見到遁光就立馬給山腳的弟子傳音。
千水宗弟子故意火上澆油激怒各宗宗主再次出手,護山大陣震動,那些弟子也裝作被傷的樣子紛紛吐血。
一臉不可置信,委屈至極的樣子。
戚搖光扯了扯同樣倒地的錢圖,“大師兄,這會不會挨罰啊?”
戚搖光有些擔憂。
錢圖一把按下戚搖光的頭,“怕什麼,師尊纔不會呢,宗主那玉簡天天往道君的靈元峰送。他們纔不會罰我們呢。
這羣人大老遠跑來捱罵,我今天正好幫大家出一口惡氣。”
錢圖說完就立馬噤聲,然後扶著胸口吐出一口血。
雖然知道是演的,但是戚搖光還是擔心,畢竟這血吐的可不假。
齊遠挑眉感受到護山大陣震動,然後就非常巧妙的看到了各宗宗主兇神惡煞衝擊大陣,重傷千水宗弟子的一幕。
“888,我發現這反派劇本拿的有點穩啊。”
齊遠說著就興致勃勃的拿著清水劍衝了上去。
888:這豈止是穩,這簡直就是正中下懷好嗎?
這剛找離澈打了一架,888好不容易纔放心了一會兒,沒想到千水宗這羣弟子就開始演戲了。
這下這羣宗主不是湊一塊來捱打嗎?
888:大大不是在準備崩世界,就是在崩世界的路上。
世界天道:那是我的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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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世界天道很想現在就把齊遠丟出去,可是它已經沒辦法支撐第三次時空逆轉了。
只能和888一樣時刻祈禱齊遠收住手了。
它還是非常清楚形勢的,那兩個異數身上的氣運就夠的消磨了,偏偏還有兩個未知系統。
世界天道自己都怕齊遠走了,他們只是任務失敗,可是它就成了沒有世界的光桿司令了。
世界發展到現在這樣的程度也是很不容易的好吧。
沒辦法阻止齊遠,世界天道就只能和888一起合作了,不斷加固世界的承受能力。
“當誅!”
齊遠的聲音突然落入各宗宗主耳中,如同驚雷炸開一般。嚇得他們立馬收手。
看著那羣倒地的弟子眼神更加記恨了,這是明晃晃的陷害!
他們活了那麼多年,竟然被一羣低階弟子算計了!
然而比起各宗宗主的反應,清水劍的速度顯然更快。
劍氣激盪,清水劍斬去,被齊遠威壓壓制的各宗宗主直接被清水劍掀飛了出去。
各宗宗主紛紛抵擋,但還是吐血後退。
齊遠召回清水劍,眼中滿是殺意,冷冷的看著在場的各宗宗主。
各宗宗主只覺得要完,這“討教”怕不是要變成死敵。
“歸一道君,事情不是這樣的,都是誤會,我們可以解釋的。”
“是的道君,都是誤會,我們絕對沒有傷人之心,還請道君息怒。”
……
各宗宗主得了喘息之機便立馬開口解釋,否則他們還真要被千水宗這羣弟子陷害死了。
“解釋?”齊遠擡眸神色淡淡,“你們攻擊我宗護山大陣本君看錯了?我宗弟子那吐的血本君也看錯了?
你們倒是好好解釋解釋。”
錢圖狡黠的朝著師兄弟們擡了擡頭。
衆弟子:瞭解!
各宗宗主你啊我的,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他們的確是攻擊了山門,那些弟子也的確是受傷了。
可是那真相它不是這麼算的啊!而且那哪裡是重傷了,分明就是輕傷!
他們既不敢說齊遠看錯了,又不能承認事情是這樣的。
這羣人不知從何開口,千水宗的弟子們卻是見機行事,開始火上澆油了。
“啓稟道君,諸位宗主趁著道君不在,便打著上門賠禮的藉口冒犯宗門,若是道君再晚一步,便只有弟子們的屍首了。”
“道君,各位宗主本想直接衝進宗門,還是宗主拼盡全力催動陣法,纔將他們逼到了山腳。”
“道君,不要被他們欺瞞,他們已經攻擊山門好幾次了,弟子只僥倖錄下了一次。”
“還請道君過目,請道君爲弟子們做主啊!”
千水宗弟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曲解了事情始末,直接將這帽子扣了上去。
偏偏一個個還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讓各宗宗主看著氣的發抖。
“你,你,你們胡言!”
“一派胡言,簡直胡說八道,還請歸一道君不要聽信一面之言啊!我們絕無此心。”
齊遠拿過留影石,眼神凌厲的看向衆人,“是嘛,那諸位來我宗所爲何事?”
“來,來賠禮的……”
各宗宗主聽到齊遠的輕笑聲,這下真是說不清了。
“本君竟是不知,何時千水宗輪得到你們指手畫腳了!”
留影石中他們第一次出手的情景赫然在列,這,簡直就是卑鄙!
不僅如此還有留音石,那聲音那狠話說的。
“今日本宗主就替千水宗管教你們!”
“本宗主必殺之而後快!”
“豎子,必叫你生死不能……”
那一句句的確是出自他們之口,可是那都是氣極了的氣話,也不看看當時那羣弟子說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是偏偏被這羣弟子斷章取義就成了鐵證如山了。
各宗宗主這下才真的是憋屈的百口莫辯了。他們本就是想來息事寧人的,更是不願和歸一道君爲敵。
誰知道一時大意,就被算計了,這要是換了他們,他們也能氣極了活劈了來犯之人。
“歸一道君,事情不是這樣的。”
“我不信自家弟子,難道還信你們嗎?”
齊遠收起“證據”,直接提劍而上,很快各宗宗主就被迫參與了打鬥。
錢圖躺在地上看著自家道君帶著人遠離戰場,但是單看遠處的動靜也知道戰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