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郝欣就是指揮如今小叔并幾個兄長準備各種救災物資,比如她還弄出了方便面,牛皮伐,還指點了他們可以找軍隊幫忙到時候的救災,將一些現代的救災知識挑揀出現在能用的教給他們。
十天后,暴雨終于停了,可是文江河水暴漲,淹沒了大大小小數百個鄉鎮縣城,也幸虧有提前預警,絕大多數的民眾都逃到了附近的山上,可是洪水不退,他們也就被困在了上面。
雨停了之后,太陽很快就出來了,不過兩天,還未褪去的水面上就散發出了腐爛的惡臭,知府在雨第一天下的時候就上報了這件事情,這會兒雨停了,朝廷的救災圣旨也下來了,允許知府調動附近的駐守軍隊,同時朝廷的賑災隊伍也在趕來。
因為早有準備,救災的行動變得井然有序,疫病果然爆發了,只不過在早有準備的情況下,很快疫病就被控制在了一個范圍里,所有得病的病人都在第一時間被隔離開來,統共也就一千多人。
郝欣帶著這幾天她組建起來的醫療團隊進入隔離區,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開始給這些人看病開藥方,因為領悟了醫之法則還有原本掌握的平衡法則,郝欣很快就知道了病灶,以及五行之中哪一個失去平衡,原本還以為會是大難題的疫病不過幾天,她就研究出了治療方案,并且在試驗之后取得成效,徹底將病情控制,不過半個月,她就將病癥徹底解決了。
快的都讓她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卻讓其他人都對她刮目相看,直夸她乃神醫在世,郝欣倒是很謙虛,神醫什么的她還算不上。
死劫已過,原主的束縛被解除,身上的孽債和怨氣也被清除了大半,畢竟原主的命運已經改變了,原主又不是發生了靈魂被毀這樣基本上無法逆轉的情況,只要改變了她的既定命運,很多東西也可以改變,如今只要再給她積累功德將參與的孽債和怨氣徹底洗去就行。
孽債當然是不好洗掉的,普通人都要進過業火焚身才可以,但是原主因為本身功德深厚,抵消了一些罪孽,剩下的這些只要郝欣改變她成為鬼王的命運,在以功德之力去清洗,就可以輕松洗掉了,畢竟改變了最初的命運,原本會被她害死的人接下來都不會出事,至少也不會因為她而死,孽債本身就不存在了,自然容易清洗。
原主很高興,郝欣也很滿意,這一次的天災,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之下,人員損傷幾乎是有史以來最低,而且災后處理得當,賑災也及時,沒有什么貪官貪了賑災銀,加上在郝欣的建議下知府請求賑災的時候特地要求要將軍負責,災后重建也在軍隊的幫助下快速進行,可以說是這個世界有史以來最快捷有效的一次了。
消息傳回去讓皇帝高興的直呼三聲好,畢竟這樣大的一場洪水損失卻那么小,也是他的功績,因此對嘉州的一種官員包括知府提及的郝欣一家大家贊賞,對于郝欣的醫術也是很是推崇,除了嘉獎晉封知府以及一種官員的圣旨之外,還有一道圣旨是讓郝欣他們進京面圣領賞的。
李家人接到圣旨之后興奮之余也有一些擔心,“小雅,這樣沒問題嗎?”
“有什么問題。”郝欣并不擔心。
“你的身份……”他們還是有一些擔心的。
“我只是一個大夫而已。”郝欣強調了一句。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擔心的,爺爺奶奶年紀大了,并不準備進京,好在圣旨上也沒有說一定要一家全部進京,在詢問過知府之后,大伯還有她爹兩對夫妻都愿意留下來照顧父母,大嫂因為剛剛懷上,也不適合進京,于是也留了下來,其他人都準備進京去。
帶上一些可能用的上的藥材還有其他行禮,一行人就跟著要回去的軍隊一起進京了。
結果路上的時候,一個小將軍騎著馬來到了他們的馬車邊上,敲敲車門開口詢問:“你是李雅?”
“我是,你是誰?”郝欣撩起窗簾,看著外面的俊美男子,這個男人大概也就剛滿20吧,卻已經是五品的步軍都指揮使了,在之前賑災的時候郝欣和他接觸過,但是也就是擦肩而過的幾面之緣而已。
“難道我娘從來沒和師妹你提過我?”白宇凡挑眉,看郝欣茫然的眼神,頓時無奈了,結果,自己母親居然從來沒有和她的弟子提過自己這個兒子。
“額,你是師傅的兒子?”郝欣也沒反應過來。
“嗯,小師妹,你應該喊我二師兄,我還有一個大哥。”白宇凡滿意的點點頭,他是一個陽光的男孩,對于去年回到家之后父母經常提起,而且也經常送一些節禮過來的小師妹很好奇。
這一次聽說嘉州受災,母親都急哭了,叮囑他一定要救出小師妹,結果到了之后才發現小師妹十分了不得,將原本的大天災變成了一次小災,這就讓他更加好奇了。
“原來是二師兄。”郝欣知道師父有兩個兒子,不過卻并不知道他們的具體情況,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碰上。
李家其他人也才反應過來,居然是碰到熟人了,紛紛和他打招呼,有了白宇凡的存在,李家人也放松了一些,至少安全性更大。
白宇凡對于郝欣提出來的那些災前災后的各種措施很感興趣,于是經常會跑到她的身邊來詢問,甚至偶爾也會問出一些超綱的東西,郝欣都是知無不言,可是這樣卻越發的讓他對這個小師妹充滿了好奇,年紀小小居然有如此玲瓏的心思,不免讓人敬佩。
郝欣可不知道他對自己的評價,她也就是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一些出來,她沒打算顛覆這個時代,但是如果其他人比如以后可能要入朝為官的,現在給他們灌輸一些影響,也許一百年后的大羅國滅亡也會改變也說不定,因此,在白宇凡偶爾提起她對于如今重文輕武的看法之時提出了一些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