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以正常步行的速度向著神殿的大門走去,努力的平復著粗重的呼吸,走出房間之后,手中的鐵球炸彈猛的扔了出去,鐵球炸彈撞擊在墻壁上,然后彈進走廊一側的房間里。
‘轟’的一聲巨響,無數的家具木屑和兩具守衛的尸體從房間里被炸了出來。
從戒指里翻出一大塊肉干,牛大力一口就咬下了巴掌大的一塊,胡亂的嚼動兩下就直接的吞咽到肚子里,在不到兩分鐘的路程里,一大塊肉干和一瓶兩斤裝的紅星沃德嘎就被牛大力吃到了肚子里面。
體內的腸子快速的蠕動著,消化著這些食物的同時,牛大力感覺到身上的力氣總算回來了一點了。
走廊轉角的后面傳來極為壓抑的呼吸聲,牛大力信手又是一個鐵球炸彈扔了過去,幾個拿著武器的守衛渾身浴血的倒在地面上。
就這么邊走邊吃外加炸彈開路,在吃下了六塊肉干兩瓶烈酒之后,牛大力的體力總算恢復小半,體內的內氣也恢復了一成的樣子,神殿的大開的大門也出現在眼前。
在神殿里行進了時候,除了幾十個守衛,其余的神職人員全部不見了蹤影,而此時大開的神殿大門外靜悄悄的,只是門口兩個巨大的火把將大門外的空地上照亮的猶如白晝,老牛知道一定有強大的神殿的武裝力量在那里等著他。
最艱難的時候到了,只要沖破這道最后的防線,混進哈克薩堡龐大的居民區里,自己就像魚回到了海里,到時候不管是躲起來,還是混出城去都簡單得多。
“要是沖不過去?”想到這里牛大力頓了頓,然后心里發起狠來:“想把老子和老子的妞留下,光明神殿的這群雜碎們特么的也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雙腳重重的踏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牛大力走出了大門,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依然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光明神殿的門口原本有一個寬闊的廣場,這個廣場足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平時白天的時候吟游詩人和大量的小商販聚集在這里,是哈克薩堡市民們一個休閑的好地方。
現在這個可以容納數千市民的廣場上,秘密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人數達到三千,七大神殿騎士團之一的白銀騎士團將神殿的大門圍的水泄不通。
作為聞名菲拉大陸的光明神殿騎士團,無愧于他們光明長矛的光榮稱號,從警報聲響起到現在,不長的時間里他們就全部穿戴好了盔甲,騎上戰馬從五里之外的駐地趕了過來,堵住了牛大力所有求生的希望。
這個號稱最低級的附屬騎兵都有八級實力的白銀騎士團,裝備豪華的嚇人,身上都是刻畫著光明神殿神紋的精良全身甲,就連坐下的高大戰馬都披著細小鐵鏈編織的鎖甲。
更不要說手下掌管著上百騎兵的中隊長,他們起步就是十三級的實力,身上的盔甲都是泛著淡淡魔法光輝的魔法盔甲,也就是光明神殿這種狗大戶,才能將這珍貴的魔法盔甲裝備到中隊長這種級別。
三千個白銀騎士團的騎兵連同他們坐下的坐騎,加上混跡在他們中間的上百個神職人員,就這么安靜的將大門死死圍住,一個衣飾極為華貴的老者從人群中飛了起來,足足飛到二十米的高空才停了下來。
“我是光明神殿羅蘭教區的總負責人大主教弗里格.安博,罪人放下你背后的女孩,我承諾可以只將你關起來,而不是立即處死你?!卑肟罩械睦险咄赖恼f到。
牛大力挺起胸膛昂起頭看著半空中的大主教,嘴角滿是不屑的說:“不立即處死!難道是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牢里面,直到像野狗一樣無助的死去?”
“可憐的罪人,你拒絕了光明神殿的仁慈,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你這個褻瀆神靈的罪人將會被燒死,以彌補你犯下的罪惡?!比缤瑢χ恢荒_下的螞蟻,大主教弗里格淡淡的說出了對牛大力的宣判。
同時好像是印證大主教嘴里無路可逃的這句話,一片密集的腳步聲響起,大量的步行的神殿騎士通過后門,從牛大力身后涌了出來,堵住了牛大力逃回神殿的可能。
“特么的放你娘的臭屁?!睂χ肟罩械拇笾鹘汤吓V刂氐耐铝丝谕倌?,扯起喉嚨滾雷般的聲音在廣場上響起:“你個sb玩意你說誰有罪,別人就有罪了?誰特么的褲襠沒夾緊把你這玩意給放出來了?!?
高高在上的弗里格大主教什么時候被這么粗魯的臭罵過,而且還是在這么多的手下面前被肆意的臭罵,頓時大主教的臉色難看無比,勉強保持著風度的大主教手指對著牛大力一指:“救下那個女孩,殺死這個骯臟的侏儒,馬上?!?
沒等神殿騎士們沖上前來,牛大力迎身而上,人沒到,手中的鐵球炸彈先扔過去好幾個。
導火繩極短的鐵球炸彈根本容不得神殿騎士們撥開或是打回來,將將才到他們的頭頂,這幾個鐵球炸彈就爆炸開來。
牛大力戒指中的一百個鐵球炸彈是高地精靈部落大戰后的改進型,這批炸彈吸取了以前爆炸的過程中,外殼破碎后彈片太少的問題。
改進了外殼的整體澆筑工藝和加大了炸彈里面的裝藥量,第二代的鐵球炸彈基本可以實現每個外殼碎裂成上百的彈片,于是幾個炸彈爆炸的數百片彈片瞬間就放翻了上五六十個神殿騎士。
畢竟就算神殿騎士們身上的盔甲精良,也就和鋼鐵領出產的質量差不多,除非它們的厚度達到食人魔身上那種令人發指的地步,不然依然無法抵擋帶著爆炸后巨大動能的彈片。
腳踩在一頭倒在地上悲鳴的戰馬身上,牛大力沖進了這條被炸開的短短通道,剛剛恢復了一點的內氣不計消耗,瘋狂的往雙腿灌注,手中的炸彈不停的向掏出、點火、扔出去,能不能在有限的炸彈用完前沖出去,他的心里一點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