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眾志成城發誓一定要將第一邪凰那個小惡魔正法,為自家皇兒報仇雪恨的眾妃嬪,見到帝君邪如此明顯的態度,心里馬上跟明鏡似的,心知若再敢有任何只言片語惹得那個強大的男人不快,后果絕對她們絕對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樂意見到的,于是,便紛紛知趣地告退了。
這苦水,到頭來也只能心酸地閉口咽下。
因為,帝君邪,是世間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忤逆的存在!
看著回歸再次清凈的大殿,第一邪凰對剛才霸氣盡顯的帝君邪微彎了雙眸,小小的臉上全是濃濃的笑意?!澳氵@個老爹當的真是不合格?!?
不止是父親,一個連自己的皇后都認不清的男人,又如何擔得起“夫君”二字。
“弱肉強食?!笨癜寥绲劬?,這是他從小到大唯一奉行的宗旨。
更何況,那些女人和孩子又和他沒有半分關系,他又何苦為他們出頭,惹她這個身為他第一玩具的不痛快。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痹谏系?,穆勒菲爾一世便如此教育他的二十三個子女。從小在生死邊緣徘徊、在血色中馳騁的她,自然深諳這個道理。
帝君邪這人在某種程度上和穆勒菲爾一世有著本質的相近。
唯一差別的是,帝君邪當真傲世天下,甚至不惜培養對手作為調劑。而穆勒菲爾一世卻是個自負的梟雄,他怕超越,所以不惜一切摧毀任何一個對手。
就因為如此,穆勒菲爾只是上帝的掌舵者,而帝君邪卻有著稱霸五界群雄,傲世蕓蕓蒼生的魄力。
……
……
日子在和帝君邪不斷地文斗、武斗中度過,讓第一邪凰有些小郁悶的是,除了文斗她可以偶爾略勝一籌之外,每次的武斗她都是第一時間趴下的那個。
這日,盡歡殿內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讓第一邪凰更是郁悶自己是如何的渺小。
帝席城翹著二郎腿,手里端著一杯清香撲鼻的玫瑰茶,歪著頭看著站在面前小小的的第一邪凰,毫不客氣地釋放著自己中階圣王的威壓。
他不明白,為何被皇兄列為私人領地的盡歡殿,竟會多出一個小屁孩。
以大欺小,恃強凌弱,是帝席城最樂意做的事!
面對帝席城的強勢威壓,第一邪凰只覺得雙腿開始惹不住地打顫,而胸口也涌上一陣血氣。
這不是膽小,而是強者對弱者絕對的威壓!
若是換了旁人或許早就已經跪地求饒,但本性高傲的第一邪凰卻絕對不是當先認輸的那一個!
頂著強勢威壓,她弱小的身上瞬間綻放兩道耀眼的光圈,一道艷紅,一道碧藍,以調動體內所有的靈力來抵抗面前之人的強悍氣勢。
“噗——”血氣洶涌,一絲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下。
突然,另一股更為強勢卻熟悉的氣息逼近,將帝席城釋放在第一邪凰身上的圣王威壓全部悉數反彈回去。
“啊——”隨著一聲慘叫,第一邪凰看到方才那個欺負她的家伙正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咳咳。”第一邪凰輕咳兩聲,在眼底還未曾浮現兇光的時候,早已先扣動右手中指,一團顏色泛黃的火苗便出現在了帝席城的身上,黃色的火苗迅速地順著帝席城的衣服開始燃燒。
帝席城被帝君邪無可抗衡的圣皇威壓震得體內血氣翻騰,氣息紊亂,毫無防備之下看到自己身上無故著火,而他那偉大的皇兄帝君邪卻只顧著為那個肇事者小女娃療傷……
暗暗咒罵了一聲自家皇兄的薄涼性子,發動靈力,將身上的肆虐燃燒的火焰盡數熄滅后,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套嶄新的袍子,重新換上。
“我沒事了。”沖著帝君邪軟軟一笑,第一邪凰開始認真地打量起面前這個長相實在太過大眾化的男人。
他,是誰?和帝君邪又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