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延趕到之時,已經(jīng)晚了,也不知道冷暄若用了什么方法,這宮里的侍衛(wèi)瞬間將這里圍一個鐵桶,他再看看自己妹妹,那個高傲得如孔雀般的蘇琪兒,渾身是血,道道鞭痕,縱橫交錯,頭上的珠釵掉了一地,亂散的頭發(fā)就如瘋子一樣。
更刺目的是蘇琪兒臉上一條長長的傷口,不停的留著血。
蘇景延暗道一個不好:“冷暄若,住手,若再這般下去,本太子真保不住你了。”
本太子保不住她?
噗哈哈哈。
“蘇景延,這特么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冷暄若有一種嘲笑的目光看著那個叫蘇景延的太子,這太子他也太自信了吧,就他那模樣,還跟人學霸道總裁?
她冷暄若是那種需要人保的么?
哼,就光這一點,他蘇景延比不過東方訣,別以為蘇景延那天接冷側(cè)妃之時,那眼中透出滿滿的占有欲她瞧不出來,真特么的無恥,她已經(jīng)是東方訣的未婚妻了,那紅果果的目光看得她火冒三丈。
“冷暄若?你可知道,責打公主,是一個什么樣的罪名?”蘇景延很欣賞她的膽識,更喜歡她傾國之貌,這些可都是承元國女人沒有的。
冷暄若冷笑一聲:“責打公主?罪名?那我可還真不知道了,不過,我奉勸太子殿下,你還是松手的好,鞭子不長眼,要是打到你,那我冷暄若可就不好意思了。”
蘇景延手中將鞭子緊握,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見冷暄若一點勸也不聽,他也頭痛得緊,若是今后他向父皇求婚,這一關(guān)是無論如何也過不去的。
“不放,冷暄若,本太子可是為了你好。”
蘇琪兒聽了瞪大雙眼,不敢置信,這太子哥哥怎么不動手殺了這惡女。
忍住全身劇烈的痛痛,嘶聲喊道:“太子哥哥,你在干什么,她,她這個惡女打了本公主,你竟然不抓她,快,快將她抓起來,本公主要將她的衣服扒下來,就在這宮中狠狠的抽她,抽死她。”
什么是咸魚還想游水,這蘇琪兒就是了。
她根本就是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扒衣服,還抽她?“哼,想抓本小姐,蘇琪兒,你這是沒打醒吧,那么,就看看你的太子哥哥是如何抓我的吧。”
冷暄若按動手中機關(guān),那鞭子就如刺猬一般,原本平滑的表面瞬間突出密密麻麻的細針,這,可是冷暄若特制的,打賤人專用鞭。
“什,什么,竟然有這東西?”蘇琪兒身體本能打著顫,那細針若是抽在她的身上,只怕體無完膚吧。
哦不,現(xiàn)在也是體無完膚。
冷暄若手中一個巧力,那鞭尾就如蛇牙,刺入蘇景延的虎口,蘇景延頓時感覺虎口一陣痛麻,本能的放開手來。
蘇景延放開了,可并不代表冷暄若就這般饒過了,那帶針的鞭子就這樣實打?qū)嵉某樵诹颂K琪兒的背上。
嘶……若說方才是痛,那么,這次是剝皮了,蘇琪兒才挨了一鞭子,就感覺自已就要痛死,背部冷汗冒了出來,那汗帶著體內(nèi)的鹽味,又再一次將那鞭傷從鹽中滾過。
“啊……”蘇琪兒
慘叫。
蘇景延沒想到冷暄若還真敢抽下去:“冷暄若,你大膽。”
“多謝太子夸獎,本小姐定然將這大膽繼承到底……”
冷暄若鞭子又是一掃,狠狠的抽過去,那鞭子很長,足足有六米,親們,你們要知道鞭子越長,那么打起來也是很需要力氣的,而且不能用蠻力,想要鞭子聽話,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尤其是軟鞭,一個不小心,便會自傷。
可是,冷暄若的鞭子就如長在她手中,完全可以做到指哪兒打哪兒。
蘇景延小心應付,情急之下竟然抽出腰間軟劍,與之對抗了起來,他功夫不弱,一招順水推舟就想繞過鞭子,進沖過去。
“哼,太子,你也太小看我冷暄若了。”輕敵的下場可是很嚴重的。
冷暄若抖動鞭子,那鞭子的身體不動,鞭尾竟然如長著眼睛一般的向蘇景延背心襲了過去,當蘇景延感到不對勁之時,那鞭尾已經(jīng)狠狠的咬了一口,頓時流出血來。
蘇景延大驚:“啊,你,冷暄若,你竟敢傷了本太子?”
“傷你?本小姐可不敢,本小姐可是說過了,鞭子不長眼,傷了你,可不是我的本意。”
“你?”
冷暄若一句話,將蘇景延堵得死死的,那意思就是罵他:站的不是地方,還請讓讓。
狂女辦差,煩人讓開!
“皇后娘娘駕到。”
這個時候,宮院之中傳來了太監(jiān)之聲。
皇后,竟然是皇后都到了,那些個被制住的宮婢太監(jiān)頓時如看到春光一般:有救了。
別說是宮婢太監(jiān)了,就是蘇琪兒那死魚眼,也亮了起來。
“……母后,母后,嗚嗚嗚,快,快救救琪兒,琪兒疼……”
皇后云榛也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呆了,那蘇琪兒整個就是個血人,哪里有半點公主的樣子,有些傷深可見骨,沒有昏死過去算是好的了。
“琪兒,琪兒,我的孩子……”
那畢竟是自己的孩子,被人打成這般,哪里有不心痛的道理。
蘇琪兒不僅是痛,更是渾身沒有力道,就連伸出一只手來,也是很艱難的。當然了,這是冷暄若故意的,專門兒找那些痛點又不至于昏死過去的打,讓她清醒之時享受享受這酸爽的痛感。
狠,真狠。
皇后大怒,指著冷暄若怒罵:“大膽冷暄若,竟然傷了公主,來人,將此人給本宮拿下,送入天牢,等候本宮的怒氣。”
要說這才是皇后的威嚴,這才是打了小的引來老的的標準模式。
看看,看看人家這皇后一出場說的話:打入天牢,待候怒氣。
可是,可是這氣場也是需要人捧的不是,皇后這一句來人,卻沒有叫來任何人,那侍衛(wèi)該站的站,一點也不為其所動。
“……你,你們反也不成,沒聽到本宮的話嗎?”
皇后感覺不對,這與上次百花宴之時的情況是一模一樣,她頓時感覺到頭痛了不少,難道這個皇后當?shù)木瓦@般憋屈,連個侍衛(wèi)都使喚不動了?
她原本是想叫暗衛(wèi)的,可是她的暗衛(wèi)早就已經(jīng)被
東方訣給連鍋端了,剩下的這些個暗衛(wèi),還不夠這里侍衛(wèi)塞牙的。
唉,皇后混到她這步,也是個奇葩的了。
不過……“太子,你還站著干什么,還不快讓暗衛(wèi),將她給本宮綁了?”她有個好兒子。
蘇景延一怔,他想過千想過萬,就是沒想過要冷暄若的命,像這樣又性子又辣又美的女人,才能夠引起她的征服欲。
“母,母后,這……”不好吧。
皇后見太子這般,氣得是一口老血上涌,暗道:她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沒腦子的女兒,又生了這么一相不聽話的兒子呢。
“太子,快去。”皇后咬牙道。
冷暄若啪,將鞭子上的機關(guān)收了起來,而后將鞭子往身后一扔,麒三準確的接了過去。
“皇后,你老人家怎么來了,臣女聽說,百花宴之后你身體就一直不好不好的,這幾天臣女忙,也沒空來看望于你,你可別怪臣女。”
冷暄若立即換了副好說話的臉。
眾人被這樣的轉(zhuǎn)換看得是目瞪口呆,這,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先頭還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怎么這會子就微笑加無害了?
皇后先是一呆,而后又很快回轉(zhuǎn)過來:“冷暄若,你別在本宮面前假惺惺的討好賣乖,本宮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你的。”
“噗,哈哈,好啊,那就請皇后派人來抓我吧,臣女等著。”
說著,還真的就坐了下來。
特么的,打人可真是累,不過,只要打得爽,也是無所謂的。
“不過,臣女時間有限,若是皇后想抓臣女,還請快些,不然到時候人來了,只怕皇后抓不著我落了個空,可就又要傷心死了。”
冷暄若舒服的架起了二郎腿,等著。
人來?
誰來?
再見她這般悠閑的模樣,皇后可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那火蹭蹭的就往頭頂上冒。
“周嬤嬤,將冷暄若給我綁了,本宮要抽她的筋,扒她的皮……”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我滴個媽呀,皇后,你是野人出生的吧,怎的這樣血腥。
冷暄若揚起唇角,唇邊掛著的,是十打十的:你特么不敢,等字樣。
因為,她聞到了熟悉的氣味。
“皇后娘娘,不知道本相的孫女兒做了什么,若得皇后娘娘這般的不快,竟然要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
梅相,那個經(jīng)歷兩朝,從皇帝蘇胤是皇子之時就開始輔佐之人。那地位,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后宮妃嬪可以悍動的了的。
“是啊,本尚書掌朝這么多年來,也沒見過聽過有哪個死刑犯下這般重罪,需要扒皮,抽筋的。”
又出來一個,時尚書,其實他本人沒啥,可是時府為了皇上蘇胤可以順利的登上皇位,可是出人又出力,雖然無兄弟,不過誰也不會小瞧了她去,就連太子,也不得不與他交好。更何況他有五個兒子,且個個都是人中龍風,尤其是那雙胞胎兒子鎮(zhèn)守邊疆,功,不可沒的說。
皇后看著二人出現(xiàn),不禁倒退一步。
他們,怎么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