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軒手裡拿著的是一把黑色的巨弓,差不多有一人那麼高,他試了試,即便以他的力量,也只能拉開成半月狀,握在手中給人一種極其厚重的感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打造而成。
這黑色巨弓上面還刻有他的名字,叫做烈風(fēng)神弓,聽起來也是極其的霸道,只需要將玄氣輸入到那弦上,便是會自動凝聚出玄氣弓箭來,使用起來極其的方便。
令徐軒感到高興的是,這烈風(fēng)神弓上面和以前得到那嗜血刀一樣,或許是因爲(wèi)以前的主人死了,上面的心神印記也是沒有了,徐軒只需要把自己的神心力注入一絲在上面,然後再滴一滴精血上去,就算是已經(jīng)認(rèn)主了,只是相互之間還需要幾天的磨合期,才能將其威力給真正的發(fā)揮出來。
剛把東西收起來,徐軒便是感覺到身後好似有人在看著他一般,而這時凌飄飄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和徐軒一起向著身後看了過去。
徐軒微微一愣,旋即忍不住笑了笑,這距離魔淵地域結(jié)束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想不到居然還能遇見王飛等人,當(dāng)真是冤家路窄啊。
出現(xiàn)在這裡的,不僅僅有王飛等人,甚至還有杜宇以及兩三個小門派的人也走在了一起,加起來竟是有著一百多人。
“呵呵,許久不見啊,居然這麼聲勢浩大!”
徐軒的表情很快恢復(fù)了平靜,對著對方淡淡說道。
“呵呵,沒辦法,人緣好啊!”
王飛也是呵呵一笑,這最後的時間,他拉攏了不少人,四處尋找徐軒,馬上魔淵地域?qū)殨r間就要結(jié)束了,他一定要在這段時間之內(nèi)找到徐軒,並擊殺於此,若是到了外面,天大地大,魔淵城不能打鬥,被徐軒逃走的話,以後想要找到徐軒,怕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現(xiàn)在終於找到了徐軒,不過唯一令王飛有些遺憾的是,他沒有找到冷安和南宮宇二人,若是找到這陰傀宗的人的話,他相信徐軒即便是插翅也難飛了,因此他現(xiàn)在想要擊殺徐軒,心裡還真沒有太大的把握,但他對徐軒有必殺之心,現(xiàn)在更是有不少的助力,自然多了幾分底氣。
當(dāng)然,除此之外,王飛更鬱悶的是,一直到進(jìn)入這魔淵地域這麼久了,都沒有見到他肖師姐的身影,若是肖師姐在這裡的話,那徐軒一定是必死無疑。
微風(fēng)吹拂,這裡是一片開闊之地,而下面則是深不見底的黑色懸崖,從那深淵之中,有淡淡的冷風(fēng)吹上來,拂動衆(zhòng)人的衣角,就這麼隨風(fēng)輕輕擺動,令這裡的氣氛,更是多了一種淡淡的冰冷。
“我知道你想殺我,我也可以告訴你,王泉不是飄飄殺的,而是我!”
徐軒知道王飛絕對不會放過他,在此刻,他也沒有打算再放過這王飛和杜宇,一直以來,他對他們都有著一些忍讓,可是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越是忍讓的話,似乎對方反而越是覺得你好欺負(fù),便越是想要騎在你的頭上,對於這樣的人,一心想要殺自己的人,徐軒認(rèn)爲(wèi),沒有必要讓他們再繼續(xù)活著。
王飛一聽,之前還平靜的臉上頓時惱怒起來:“居然是你,那個時候你不過是玄基境中期,我倒是一直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原來殺我表弟的居然是你!”
“呵呵,他要殺我,那是他自己找死罷了!”
徐軒依舊微微一笑,似乎並不爲(wèi)王飛的憤怒感到畏懼,說完之後,他緩緩擡起頭,繼續(xù)道:“就像那冷安等人一般!”
“嘶!”
不少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冷安和南宮宇都是陰傀宗的高手,特別是那冷安,更是不知道其實力到底有多強,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在擊殺黑色巨蟒的時候,冷安等人應(yīng)該是沒有用全力的。
“天啊,冷安可是陰傀宗宗主的親傳弟子啊,這個徐軒可真是瘋狂啊,連他都敢殺!?”
有個小門派的弟子,一臉驚訝的說道,這還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而且這小子的實力也太強了吧,他現(xiàn)在都有些懷疑自己這一百多人,會不會是徐軒兩人的對手了。
“這小子不僅膽大,而且天賦極好,還實力很強,比冷安都強,若是成長起來,那以後不得了啊,而且,他也和我們一樣,都在那參天玄樹下面感悟過了,以後肯定會成就丹玄境的強者的。”
一名老者更是好好的總結(jié)了一下,越想越是覺得可怕。
這三四個小門派的帶頭人更是臉色難看,心裡在不斷的盤算著,看要不要繼續(xù)和山嶽宗的人合作,山嶽宗給予的好處的確不是很大。
“?除開山嶽宗和清水宗的人,我徐軒與你們並沒有什麼仇怨,若是你們識趣的話,現(xiàn)在速速退到一邊,我不予你們計較,否者,也一併殺了!”
而這個時候,徐軒也是以一種極其狂妄的姿態(tài),對著那三四個小門派的人說道,他做事比較有原則,跟自己無冤無仇的人,他不喜歡亂殺。
“這!”
幾人紛紛猶豫不決,在思考到底值不值得,若是自己這邊死亡太多的話,還不如退出罷了。
“怎麼了?你們難道還猶豫?他們就兩個人而已,你們還怕什麼?真是一羣鼠輩,他這麼說,肯定是怕了我們,這都看不出來嗎?”
王飛見自己這邊的人,居然還猶豫不覺,頓時更是有些怒火中燒,這些傢伙,難道不知道賣他們山嶽宗一個人情?這可是攀附大宗門的好機會啊!
有兩人一聽,更是心裡一陣鬱悶,這個王飛,居然如此霸道,說他們是鼠輩,當(dāng)真是氣急!
“王兄,這是你們給予的好處,不好意思,小弟實在受之有愧了!”
一男子咬了咬牙,最後拿出一個空間袋,直接扔給了王飛,旋即帶著自己的人退到了一邊。
“王兄,這東西,我們流雲(yún)派也是不敢拿了!”
另外一名老者,思考了半天之後,然後也把腰間的一個空間袋取了下來,遞給了王飛。
“好,好!你們受之有愧,待我回去一定稟報宗主,哼,到時候別怪我們山嶽宗太狠!”
王飛一臉的猙獰之色,竟是出言威脅。
那兩個門派的人一聽,立即臉色難看起來,但還是選擇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一邊。
“王兄莫要生氣,嘿嘿,他們兩個門派的人就是一些鼠輩,我凌雲(yún)派支持你!”
一中年男子手中拿了一把摺扇,笑瞇瞇的說道,在他看來對方都是傻逼,這個時候正是抱大腿的時候,對方只有兩個人罷了,豈能怕了那小子?
“我天月門也支持王兄!願意和山嶽宗永久交好!”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嫗,也是緩緩開口道,態(tài)度異常堅決。
徐軒看了下,退出去的人並不多,只有三十多人,剩下的人還有一百五十人左右。
他看了看凌飄飄,凌飄飄也是點了點頭,他方纔接著到:“既然你們選擇了陪葬,那便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