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當”
當那個白衣圣使還在那里叫喊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人從天而降,站在了他的面前,看著眼前的這個不明來歷的,全身還是白色的中年人,這白衣圣使的手停在半空中呆呆地許久許久不敢放下去,他的手一直指著那個白衣人。
“你,你是誰?干嗎要冒充白衣圣使,放了他,我也放你一條生路不在于你一般計較。”這回兩個白衣人站在了一起,要是不仔細去觀察的話還真的很難看出來哪個是哪個了,那個后來出現的人站在那個自稱是白衣圣使的人面前看了看他說道。
“……你……憑什么,你要我放了他是吧,那你就先來打敗我,要不我沒辦法回去給洪霸交代。”這時只見那個自稱是所謂的白衣圣使的人開口說道。
“……哼,我看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怎么樣還是不服氣啊,你還真的當你是白衣圣使嗎?別以為你穿著一身白衣服就可以叫做白衣圣使了,聽我的放了他,我放你一條生路。”白衣人說。
“怎么回事?怎么會出現兩個白衣圣使呢,難道之前的那個是冒充的。可是……”蕭某人看見眼前出現兩個白衣人心中不停地在嘀咕道。
其實白衣圣使,就是當年江湖上傳說的白面俠士。他到處行俠仗義在江湖上的名聲遠遠勝過于韓梟、蒼月。可是有一點要說的是這個人的脾氣很怪,他從來不喜歡與旁人打交道。總是習慣于獨來獨往,好像別人的幫助都是還自己一樣的過意不去。日子久了他索性就干脆不讓別人幫自己,也不要別人幫自己,這樣的一個名聲也就是這樣而得來的。
可是很慶幸的就是在一次事故當中他遇到了一個強敵那便是洪霸的師傅也就是這個蕭某人的父親蕭譚,蕭譚將白衣圣使大的受了重傷,后來是蕭某人救了他,也就是這樣子他們成為了好朋友,可是紙畢竟是保不住火的,不久白衣圣使便得知這個蕭某人(蕭劍南)是蕭譚的兒子。之后他悲痛欲絕本來想一死了之但是沒死成,被蕭劍南給救了起來,也正是這樣子他便欠下了他一個人情,從此以后盡管他在明處不說什么但是他卻在暗地里處處幫助蕭某人,因為他很清楚蕭劍南是個好人,他與他父親不同。他心地善良到處為別人著想至少這一點他就比他父親墻上幾百倍,單單就憑這一點白衣圣使他就決定交了這么一個朋友了,可是由于愛面子的緣故他又不好說些什么,所以也就這樣了。
蕭劍南心里也很清楚,這個白衣圣使并不會傷害自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他剛才聽見說是白衣圣使才敢把楊嘯天獨自一個人留下來,并且還說道讓他在前面客棧等他的話語來,這些完全都是出于對他的信任,可是后來呢,出現的另一個人讓他很是吃驚。
“真是的,這個人他到底是誰,還有他們兩個人都是白色的,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白衣圣使呢?前一個、后一個還是他們兩個都不是……”
蕭劍南在樹底下想著心里面有點亂了起來,他一沖動便碰到了自己旁邊的樹枝了,樹木“沙沙沙……”地晃動了起來,看見自己碰到了樹枝了,蕭劍南很是小心地慢慢搖挪動身體害怕自己被別人發現了,那樣的話可就什么都暴露了。
“誰,……是誰在樹林里面出來?”蕭劍南剛剛碰到樹枝便聽見外面有人喊道,這人不是別人而是一直站那個白衣人跟前的楊嘯天,想想也對他的武功又不是虛的,是實打實的練出來的,怎么會連這一點聲音都聽不見呢。
“哎,看來這次真的是藏不住了,還是出去吧。”蕭劍南心里這樣想著。
“朋友,出來說話,我看見你在哪藏了很久了吧,想必你也蹲了很久了吧,來出來……”白衣人看著那棵大樹說著。
“怎么?這里還會有人是誰?”之前的那個自稱是白衣圣使的人說道。“哈哈哈……你白衣圣使是吧,……大哥你快出來,我知道是你來了……哈哈哈……你倒要看看你們還怎么能逃得出我們的手掌心……”這時只見那個白衣圣使眼睛骨碌一轉對著樹林里面大聲喊道。
“……啊……你大哥……你還有大哥。”楊嘯天說。
“怎么了,害怕了。只準你有師傅就不允許我有個大哥啊。你說哈哈哈……”那白衣圣使說。
“……出來吧。我還從來沒怕過誰呢,今天我就要將你們這兩個通通解決掉,一個冒充白衣圣使,一個……”那個白衣人說。
“大哥你今天來的真是時候,我們哥兩正好可以將這兩個仇敵一網打盡了。”那個白衣圣使陰險地笑笑說道。
“有什么了不起的,來呀,兩個一起上盡管來,我怕什么,小兄弟你要是怕的話我掩護你就先走……”那個白衣人看了一眼楊嘯天說到。
“您說的是什么話,我氣會怕他們,就是洪霸他今天來了我也不怕。”楊嘯天說。
“額呵呵……好,好樣的孩子。”白衣人說。
“嗨哎?”
突然從樹林之中閃出個人影子,這人體型扁中像是個中年人不像年輕人。
“怎么?不是我大哥,我就說嘛,他怎么會這么好滴來幫我呢。這樣也好省得他來跟我搶功勞……你,你是是誰?”白衣圣使說。
“哈哈哈……你不是白衣圣使嗎?怎么連我他也不認得了。”蕭劍南說。
“哼,笑話,我白衣圣使是何等人,怎么會認識你們這等三教九流之輩,認識你們簡直就是糟蹋我們的臉面……”那個白衣圣使毫不留情地說。“快快報上那個姓名,要不然等會不小心殺了你,我還不知道我殺的是誰呢?”白衣圣使說。
“怎么?你真的想知道?”蕭劍南說。
“廢話?我不想知道我還問你干什么,快快說來。”白衣圣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