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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認識青蓮劍派所有的人嗎?”美豔少婦衝他微微一笑,眼波有若盈盈秋水,委實有點勾魂。
然而下一刻,她的臉就一沉,“拿下……此人定是奸細無疑!”
“我錦暘山的漢子,怕你不成?看我蝕骨毒霧!”壯漢一擡手,打出一件物事來,緊接著,他的周遭登時泛起一團黑霧,人已經(jīng)不知了去向。
“在老夫面前,你跑得了?”豔婦身後的老翁怪笑一聲,身子瞬間就移動到一個空地,擡手一劍斬下,空中猛地多出一個人來。
多出來的人,自然就是那個試圖逃跑的大漢,老翁一劍下去,不但把人斬了出來,大漢的兩條腿,也自膝蓋處被斬斷。
老翁擡手點兩下,給大漢下了禁制,轉(zhuǎn)身又走了回去,衝美豔婦人點一下頭,不聲不響站到了他身後。
旁邊又過來兩個漢子,將大漢架走,至於地上的兩條半截的小腿,沒人去關(guān)心。
“靈仙?”有人驚呼一聲,卻是那一家三口的侍衛(wèi)之一出聲,能一劍撂倒一個九級遊仙的,自然是靈仙了。
接著三侍衛(wèi)齊齊起身,抽出了兵器,擋在主人身前,一臉的警惕。
“啪啪”兩聲輕響,卻是那個漂亮女孩兒的老爹在鼓掌,他也沒有起身,就坐在那裡拍手,一臉的淡然,“了不起,厲害啊,這一手劍法,不知道是青蓮劍派的什麼招式?”
“宗門隱秘,無可奉告,”美豔婦人看他一眼,捂嘴輕笑,“不過閣下儀表堂堂,若是肯心甘情願被徵用,也許……我會考慮跟你私下交流一下。”
這女人一顰一笑,都帶給人強烈的**感,尤其是“私下交流”四個字,她說得既媚且嗲,只要是個男人,就會浮想聯(lián)翩。
“你要再**我老公,我不介意毀了你這張臉,”中年人旁邊的貴婦發(fā)話了,她臉色鐵青,“倒要看吳雙河肯不肯爲你出面?!?
吳雙河便是現(xiàn)今青蓮劍派的執(zhí)掌,一級的天仙,本名吳號雲(yún)鶴,但是此人以一臉假笑著稱,“呵呵”聲不絕於耳,人送外號吳雙河。
“哈,二級靈仙嗎?”美豔婦人輕笑一聲,一擡手打個響指,“好貨色……你要乖乖地被徵用,我就不把你送給我家**的老頭子?!?
“吳雙河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中年貴婦的臉色,越發(fā)地鐵青了,“你是在爲青蓮劍派招災(zāi),知道嗎?”
“我只知道,你現(xiàn)在不是我的對手,”美豔婦人笑吟吟地一擺手,“只你一個靈仙二級,翻不起什麼風浪……給我把人拿下!”
“好膽!”中年貴婦拍桌而起,一擡手,一道閃電直奔那老翁而去,正是先下手爲強。
她冷笑著發(fā)話,“只憑這個二級靈仙的老奴……怕是還奈何不了我。”
老翁也時時提防著這二級靈仙的女人,見她擡手,身子登時一閃,手一擡,一顆珠子劈面打了過去。
“什麼東西,”貴婦冷哼一聲,手指向前一點,一面小巧的盾牌出現(xiàn)在前方,銀白色的盾牌,透著些許的青光,一看就很高端大氣上檔次。
只不過,盾牌真的有點小,還沒有人頭大,感覺防禦的能力,不是那麼強。
但事實上則不然,貴婦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倒要看你青蓮劍氣有多厲害。”
這小盾牌,是專門擋劍氣的,大家都知道,劍氣極其鋒銳,無物不破,可這盾牌犧牲了防護面積,求的就是防住點的攻擊。
然而話音未落,那珠子撞到盾牌上,轟地一聲大響,下一刻,不盡的浪濤憑空顯現(xiàn)了出來,刷地拍向在場的衆(zhòng)人。
天上在下雨,地上也在發(fā)水,真的令人瞠目結(jié)舌。
“驚濤拍岸術(shù)……狗日的龍門派!”被削斷了兩條腿的大漢狂叫著。
貴婦真的沒想到,這青蓮劍派,居然使出了龍門派的法術(shù),下一刻,她反應(yīng)過來,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那大浪,也打得她退了兩步。
“大家拼了,是龍門派的打上門了,”有人高聲大喊。
理論上來說,晨風堡是青蓮劍派的地盤,龍門派的地盤真不在這裡,這麼喊的人沒錯。
“狗賊受死,”貴婦雖然有靈氣護身,但是事發(fā)倉促,她的小半個身子也被打得透溼,一時間有點走光,惱怒之下,她大喊一聲,掣出一根長藤,撲向老翁。
“原來是吸血藤李家,”旁邊刷地躥過一個人來,“真是冤家路窄啊,你接招吧?!?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美豔婦人身邊的胖胖的小女孩,她肉呼呼的小手一伸,一個烏黑的手印打了過去,獰笑著發(fā)話,“寶貝兒,就由我來接待你了?!?
“滾開!”貴婦的袖子一甩,這小女孩她也關(guān)注了——靈仙一級的人物,不可能是個小女孩,但是不管怎麼說,也纔是靈仙一級,她無須太在意。
在她想來,自己的老公就頂?shù)米∵@麼樣的一個人物。
中年男人也是這麼想的,他冷笑一聲,祭出一柄飛輪迎了上去,“小娃娃,打打殺殺的,是大人的事兒,你乖乖回家撒尿和泥,總強過……噗,我艸,有毒?”
話音未落,他的飛輪已經(jīng)跌落在地,原本銀白色的飛輪,已經(jīng)化作了烏黑。
這飛輪是他心血祭煉的,可扛靈仙,現(xiàn)在被污了,他的心神也遭受重挫。
他受了重挫,貴婦一分心,登時被烏黑的手掌打落在地,這時,貴婦才驚呼一聲,“毒心手……毒心派不是已經(jīng)被剿滅了嗎?”
“住嘴,婆娘,”小女娃娃上前就給她一記耳光,“老孃是五毒手,別指著茶壺說夜壺。”
“你敢打我姑……我媽?”另一個女娃娃尖聲叫著,正是嬰兒肥的瓜子臉美妞兒。
她也被制住了,但是看到家裡人受辱,她真的不能忍受,“老妖婆,你死定了!”
“嗯哼,是嗎?”老妖婆臉一沉,獰笑著走向她,擡手一記耳光抽了過去。
就在這時,院子裡已經(jīng)開始了激烈的搏殺,最後來的青蓮劍派——或者是龍門派的人,最終掌握了局面。
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但是院子裡,血腥遍地。
這一場搏殺短暫而激烈,五個人死於非命,受傷者更是衆(zhòng)多。
四個持大劍的年輕人死了一個,殺人者卻是被二級靈仙的老翁一掌擊斃。
腥風血雨中,陳太忠這一桌,卻是沒人動手,來的這幫人就沒找他們麻煩,只有一個八級遊仙,站在不遠處戒備著。
襲擊者將四具屍體擺在一起,那個五毒手的女人手一擡,幻化出一隻巨大的黑掌拍下去,四具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銷蝕著,不多時就化作了一攤黑水。
倒是死的那個同伴,被他們收進儲物袋裡,明顯是打算帶走安葬。
“好了,趁著下雨,帶上人走,”豔婦一擺手,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陳太忠和同桌的五人,因爲表現(xiàn)得很識相,並沒有被下了什麼禁制,那漂亮女孩兒一家就慘了,統(tǒng)統(tǒng)被下了禁制,那中年貴婦除了被嚇禁制,更是被一根縛靈索捆著。
這一幫人的襲擊來得很快,走得也乾脆果決,他們甚至帶走了掌櫃和店小二。
來襲者約有三十餘人,被抓的人有二十六人,一行人匆匆趕向鎮(zhèn)外,那些受傷的人,則是被人粗暴地拖著走——拖不多遠,他們就寧肯自己走了。
出鎮(zhèn)子時,有人細心地發(fā)現(xiàn),守護鎮(zhèn)子的治安小隊似乎不見了。
出了鎮(zhèn)子之後,繼續(xù)急速地趕路,後方還有人消除痕跡。
“你們最好能乖乖地趕路,”那個肥胖小孩狀的女靈仙獰笑一聲,不懷好意地掃一眼衆(zhòng)俘虜,“誰要是慢了,我就讓他永遠地休息。”
她的修爲不算最高的——那中年貴婦說了,她只是靈仙一級,但是她那一手毒術(shù),真的頗令人忌憚,很多人寧可對上那靈仙二級的老翁,也不想對上她。
一行人走得極快,雖然大雨如注,但是對修者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六十人左右的隊伍進入一個山谷,那裡居然有一個小小的營地。
營地周圍有四人在巡邏,見到隊伍回來,馬上笑著迎了上來,一個眉清目秀、異常英挺的年輕人更是笑著打招呼,“夫人回來了?看起來收穫不錯?!?
“好了,快甄別一下,”美豔婦人不耐煩地擺一下手,“看有沒有熟悉青蓮劍派的?!?
被俘的衆(zhòng)人早就想到了,這幫人是衝著青蓮劍派來的,但是親耳聽到婦人如此說,大家還是忍不住心裡一涼。
“夫人放心好了,”那年輕人笑著點點頭,又掃一眼隊伍,然後微微一愣,“還有人的儲物袋沒有收上來?”
他說的正是陳太忠等六人,剛纔沒動手的不止六人,但是有些想避開打鬥,更有些是被同桌拖累了,於是這一方的人果斷收繳了那些人的儲物袋。
只有陳太忠這一桌,誰都沒動。
“聽到了吧?”一個持著巨劍的男子走到六人前,冷笑著發(fā)話,“儲物袋交上來!”
合著不收這幾隻儲物袋,只是向被俘的人暗示,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我們也不會刻意刁難——說白了,他們不想在趕路的過程中出現(xiàn)什麼意外。
現(xiàn)在到了地點,收繳儲物袋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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