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四周安靜下來,大街上沒有幾個人走動的時候,李誠睜開了眼睛。
他看了看程梓蕓,夜風(fēng)有點大,吹亂了程梓蕓的馬尾,李誠看著程梓蕓有點畏縮怕冷的模樣。
李誠立即在須彌戒中反復(fù)的翻找,終于找出了一件黑色修身風(fēng)衣給程梓蕓披上了。
程梓蕓其實在方才就已經(jīng)醒了,但是她如今的姿勢有點羞人,她有點沒想好怎么面對李誠。
李誠給她蓋風(fēng)衣的時候她假意醒了過來,“你從哪里來的風(fēng)衣。”
程梓蕓借著詢問的機會避免了尷尬,不過臉上有些發(fā)燙而已。
“到時間了,我們該走了。”
李誠立即把話岔開,說什么,順手拿得嗎,這事還是不說為好。
程梓蕓看看時間,十一點十分,她點了點頭,把身上的風(fēng)衣穿上,為了隨身不誤事她把衣扣都扣上,兩人開始沿著上午的道路走去。
這回他們沒有直接去往倭人陸自基地的大門,而是從另一個不起眼的方向接近了鐵絲網(wǎng)環(huán)繞的陸自基地。
離著南面的陸自基地還有兩百米,李誠把程梓蕓帶入一個小林子里,
“在這里等我,直到我回來找你。”
“這怎么行,我不能讓你孤身一人去,畢竟取回eots是我的工作,我不會逃離。”
程梓蕓很是堅決的低聲道。
“如果我們還有機會的話那就是我一個人抹掉崗哨,我?guī)е悴豢赡苻k到,梓蕓你自己決定你的臉面重要還是拿回EOTS重要。”
李誠如果帶著程梓蕓真是沒法偷偷摸進去,他的功力沒有受損的時候沒有問題。
而現(xiàn)在嘛,一點可能性都沒有,畢竟他只有鼎盛時期三成的功力。
程梓蕓心情復(fù)雜的看著黑暗中那個高大的身影,她真是不想讓一個沒有經(jīng)過精細(xì)訓(xùn)練過的不到二十歲的高中生冒險,但是根據(jù)這幾天的了解,似乎這又是唯一的可行的辦法,李誠往往能創(chuàng)造神奇。
程梓蕓伸出雙臂緊緊的摟住李誠,“對不起,是我沒用,你一定要安全回來。”
濕潤的唇瓣
輕輕的吻了李誠的面頰。
“我當(dāng)然要回來,這樣的吻我還沒有好好品嘗呢。”
李誠低聲嘿嘿一笑轉(zhuǎn)身向著南方黑黝黝沉寂的基地摸去。
身后程梓蕓不眨眼的看著他消失在夜色中,接著一點李誠的動靜也聽不到,程梓蕓只能靜靜的等待著,心里面慢慢的牽掛。
李誠輕而快的走在暗黑的草地上,他的腳步輕柔的只是稍一借力就可,沒有發(fā)出一點的聲響。
同時他也用靈氣隱去了身形,不過他沒有快速行進,既要隱身又要飛行那是太耗費靈氣了,現(xiàn)在他最需要保存的就是靈氣。
還有三十米就到了最西邊的那個哨位,他早已發(fā)現(xiàn)了里面的兩個倭人自衛(wèi)隊士兵正坐在半埋式哨位后面低聲說笑著。
在兩個倭人自衛(wèi)隊哨兵來看,這又是一個夏天的夜晚,沒什么不同,他們又將度過一個無所事事的晚上。
兩人低聲交流著兩人在小電影上的心得猥瑣的笑著,直到突然兩雙大手毫無征兆的切碎了他們的咽喉,讓他們倒在地上掙命。
李誠顯出身形看了看哨位上的物件,一個對講機,一把自動步槍一把手槍,還有彈夾和望遠(yuǎn)鏡以及手雷。
李誠一擺手收攏了一切物件,接著他繼續(xù)向著中間的那個哨位摸去,這是最麻煩的地方,這個中間的哨位和其他哨位相互監(jiān)視,構(gòu)成了一個很是密集的網(wǎng)絡(luò),相對來講最東邊的這個哨位相對孤立,因此李誠先打掉了這個哨位。
其實這次東行,李誠感覺很爽快的,在華夏做什么都有點束手束腳的意思,不夠痛快,這次他是可以對倭人大開殺界,就是求一個酣暢淋漓快意恩仇。
半個小時后李誠抹掉了三個哨位的全部六名陸自士兵,他繼續(xù)向著南方摸去,因此那里有兩個居高臨下的哨位在監(jiān)看著基地北部的全部情況。
三十多歲的上尉淺野慶次用望遠(yuǎn)鏡好好掃了一眼北方暗黑的原野,似乎哪里不大對勁,但是又實在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管了,他從兜里拿出一個小酒壺,里面是清酒,他就是這個愛好。
他如果不是有這么個酗酒的毛病早就是佐官了,而
不是在上尉的位置上蹉跎,但是沒有辦法,每個人都有缺點,他是離開酒就活不了的。
淺野慶次喝了口酒,熱乎乎的酒水下肚后,他渾身暖和了不少,海島晚間的夜風(fēng)還是很大的,今晚就變得很涼了。
李誠此時剛剛掐碎了對面的一百多米的一個四層樓上哨位上兩名士兵的咽喉,他注意到一百多米外那個哨位上一個軍官拿起夜視望遠(yuǎn)鏡又開始四周巡視著。
李誠用靈氣掃了四周一下,結(jié)果是附近沒有人跡,在三百米外的一棟三層樓里面卻有幾十人在那里興奮的聊著。
嗯,估計就在那里了。
李誠把視線重新回到前面最后一個哨位上,他突然發(fā)現(xiàn)那個軍官正在拿著望遠(yuǎn)鏡四處查看著,不大對勁啊。
感到不對的就是淺野慶次,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今晚不對勁的原因,太靜了,按說其他八個人不能這么安靜的呆在哨位上,總有人會走動一下,也不是戰(zhàn)時,他也就是睜只眼閉只眼了。
但是方才這個時段里所有的外圍人員沒有一點動靜,就連對講機里偶爾出現(xiàn)的笑鬧聲也沒有,只有靜默一片。
這可不像是兔崽子們的作風(fēng)
淺野慶次拿起對講機低聲的,“一號哨位回答,”
回答他的是還是一片靜寂,“二號稻葉回答。”
還是寂靜的無人回答。
淺野慶次手有點抖動的咬牙道,“三號哨位前田回答,”
回答他的是嗖嗖而過的夜風(fēng)。
淺野慶次猶豫了一下,按說這個局面要求他立即向值班的少佐報告,然后親自去查看三個哨位的情況。
但是今晚他可是喝了酒了,如果被少佐發(fā)現(xiàn)他肯定不得好。
怎么辦,他思量一下,決定還是報告,他拿起另一個對講機打開剛要說話,突然手上像是被鐵拳鉗住絲毫動彈不得,對講機落入了別人的手中。
接著他的喉嚨被一掌擊碎,他痛苦的嗚咽著,接著他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邊,淺野驚恐的看著這個黑影擰碎了同他一起子啊哨位上的小原的脖頸,淺野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