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兒團隊到的很快,大約晚了1天就到了,匿名在警局舉報這里有殺人犯,并讓之前查到的一些資料交到警局,警察準備了計劃去往別墅,這么多年的潛伏,自然是有眼線的,袁敏只能換地方,蕭云兒趁他們計劃的時候,偷梁換柱,放了一個壓縮娃娃,但是帶走一個畢竟明顯,只能讓一些人吸引火力,讓他們以為警察已經到了,自然慌不擇時,蕭云兒和另一個人趁亂背走莫言,可是袁敏看莫言跟看寶一樣,很快就發現莫言不在了,蕭云兒只能出去誘惑她們,為了爭取時間,蕭云兒花了幾分鐘的時間,用莫言的襪子和褲子還有身邊剛好看到的一件外套,把外套的袖子塞進襪子里,然后踩一腳襪子,讓他扁一點顯得更真一點,剩下的部分做出一個假肢的樣子,略微露出一只腳和一個褲腳。
聽到腳步聲上樓,蕭云兒假裝扶莫言到窗邊,但是沒扶穩倒在了門口里,聽到后面有人,連忙舉槍對著袁敏,蕭云兒在門口擋著莫言,不然被看到,然后眼神閃爍對著袁敏說“你再往前一步,我就開槍了打不了同歸于盡”。
袁敏呵呵地笑著“同歸于盡?你難道不想要莫言了?”
蕭云兒假裝思考了一下,立刻回復道“好”。
袁敏以為這么輕易就妥協了,誰知下一秒“打不了我先殺了莫言,反正他已經是植物人了,不如一起去陰間搭個伴”然后把槍對著莫言,一臉滿足的笑著。
“我不許”袁敏沒想到蕭云兒會這樣說“這樣,我讓你帶他走”袁敏想著早晚都會回來的,他只會是她袁敏的。
“我不信”蕭云兒不信任的看著她,袁敏后退兩步表示誠意。
蕭云兒假裝單手去扶莫言往里面移了移,讓腳完全進去,另一只手端著槍,一點點完全進入屋子,蕭云兒“啪”的一聲,用腳關上了門,轉身從窗戶跳了出去,關門的一剎那,袁敏立刻沖進了屋子,發現蕭云兒騙了她,立刻讓人去追,自己則趴在窗口看蕭云兒往哪個方向跑了,這條逃跑路線計劃了很多次,以防出現意外,特意安排狙擊手在周圍守著,看見袁敏在窗邊,立刻瞄準她擊殺,只聽一聲輕微碰的一聲袁敏的太陽穴射入了一發子彈,到死她也不相信自己就這么死了,看袁敏死的,那還有心情去追什么莫言的,警察都已經到門口了,還是趕緊保命比較重要。
蕭云兒跑到個拐角上車,立刻飆車離開了這里,聽著后面響著陣陣槍聲,蕭云兒只想知道莫言現在狀況怎么樣,警察很快的查封了別墅,也沒有人查到莫言的存在,
蕭云兒在醫院焦急的等待莫言的檢查結果,那個醫生確實沒有說謊,莫言現在的狀態就是重度昏迷,蕭云兒不知道該怎么把這個消息告訴莫言父母,難道要再受一次打擊嗎。
不知道怎么辦的蕭云兒打給蕭韶,“你還記得你有個哥,那么危險的事情說都沒說就去做了,那個時候莫言不都已經這樣了,相信你那個時候都決定好了,不是嗎!”蕭韶肯定的說道,蕭云兒苦笑,是啊,其實在她決定出國的時候,就已經習慣提前做好決定了,之前有想過這個問題,列舉了利與弊,還是不告訴二老了,自己的感受已經很苦了,何必讓大家一樣呢。
兩年后,經過蕭云兒的照顧莫言已經恢復正常,打算回國去看看自己的父母,不過身體是沒有辦法恢復到最好的狀態了,在一年前的時候,蕭云兒以為就這樣了,設計了一對婚戒,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然后把婚戒給莫言帶上,莫言一直處于想醒來,但是眼皮很重很重,讓他無法睜開,帶上戒指的一刻,莫言想起來曾經有個傻女孩和她說,她希望未來住在一個木屋里,雖然這不現實,但是能生活在自己精致的房子里,有花有草有寵物,最重要的是有你就夠了,莫言聽到這,淚水從眼角溢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艱難的抬起了手摸著蕭云兒的頭,看著之前的那個小女孩現在哭著笑著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又回過神來慌慌張張的去找醫生,后來經過一年的復健,莫言逐漸的恢復了正常,計劃回國。
這個期間蕭韶和艾楠兩個人手牽著手撒了滿滿的狗糧,兩個人雖然經歷了很多困難,但是兩個人都沒有放棄,早在前年的時候就把證領了,說起來還有感謝莫言,當時看到他們陰陽相隔,突然覺得良宵苦短,蕭韶當時就向艾楠求婚了,兩個人到國外把證扯了,還度了蜜月順便把國內的煩心事都晾一晾。
莫言那個時候就偷偷的聯系艾楠和蕭韶準備求婚的計劃,莫言還聯系了部隊的人,恢復了軍籍,但是因為身體的狀態提交了退役申請,但是在退役之前,兩個人結婚還算是軍婚,讓軍隊出具婚姻狀況證明,提交了結婚申請,回國了之后,莫言之前設計的房子已經完成了七七八八,是一個海邊的房子,里面掛滿了綠植,這些綠植可以通過一個裝置,專門提供水分,屋子里的墻釘了一層木板,上面掛著高低不一的玻璃瓶暖燈,邊上還擺放了好幾種類型的魚,整個屋子里看起來暖洋洋的,綻放的花朵溫馨的陽臺,微風拂過的海邊,莫言覺得沒有什么比這里更適合他們的家了,莫言穿上軍裝,以朋友過生日的緣由讓蕭云兒換上潔白的裙子,帶到海邊的別墅里,進去了之后蕭云兒正驚嘆這里的設計,就看見莫言穿著軍裝從樓梯上下來,蕭云兒滿腦子只有一句話,我的人真帥。
莫言走到她面前,把前幾天從她手里騙過來的戒指拿了出來,單膝跪在地上說“我們結婚吧!”蕭云兒感覺血液瘋狂的充斥著腦子,已經懵的忘記自己正在被求婚,“好嗎?”莫言試探的問道。
蕭云兒終于被回了神,看著周圍的朋友,莫言的父母和這精致的布置,輕輕的笑著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