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你本來就不配!要不是因為喬伯,我們喬家不會資助你這么多年,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的地位,不要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方艷茹咬牙罵道,看著若蘭,當(dāng)初多愧疚,當(dāng)初多喜歡,現(xiàn)在就多羞憤,多討厭。
她恨不得這個女人死無葬身之地……
“你……你給我滾,我永遠(yuǎn)都不會認(rèn)你!你這個害人精!”
方艷茹被氣的發(fā)抖,沒想到竟然被這個女人給騙的徹徹底底,還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給趕到了國外。
“老爺,我們與非是被這個女人給害成這個樣子的,你趕快把她接回來,要是……”方艷茹突然想到了與非,那個孩子一個人在國外,還不知道過得怎么樣,她怎么這么愚蠢,竟然把魚目混珠,把若蘭這種女人護在心里。
“老大,我們喬家不會放過若蘭這個女人的!”
方艷茹惡狠狠道。
“放不放過,現(xiàn)在不是你們說了算的,喬若蘭涉嫌我們陸門的事情,我必須帶走,而來這一趟只是為了不讓你受騙。”
“陸門……”
喬山蹙眉,聽到陸門的名字,看這陸子煙的眼神都變了幾分,“你和陸門什么關(guān)系。”
陸子煙挑眉,笑道:“陸先生是我的父親,喬先生認(rèn)識嗎?”
“陸水生……”
喬山的眸光一黯,喃喃自語道,隨即抬眸道:“我只是沒想到,你是他的女兒。”
喬山認(rèn)識陸水生,當(dāng)初涉險,陸水生曾經(jīng)救過他一命,如果不是陸水生,恐怕自己也不會活到現(xiàn)在,只是沒想到,如今陸子煙竟然做了自己的兒媳婦。
“老爺,你讓與非回來好不好,我們與非是被這個女人給騙了。”方艷茹不死心,想要與非回來,而喬山指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那個孩子,差點要了我的命是真的。”
一句話,讓方艷茹無言以對。
“這個女人,我就帶走了。”
喬鳧寒的保鏢心領(lǐng)神會,將若蘭帶了出去,而張弛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多時,看到若蘭被帶出來,臉上的陰沉緩和了幾分。
“這個女人是你的了。”
喬鳧寒一記眼神,保鏢便將若蘭扔了過去,就像是扔一個垃圾一樣,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張弛面露出陰沉,看著眼前的一幕,看向陸子煙,頷首:“大小姐,今天的情,我承了。”
“我不需要你承情,一筆歸一筆,不代表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陸子煙冷冷道。
長刺一頓,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的意思,眸色一頓,便帶著若蘭離開。
若蘭的下場,他們不好奇。
而張弛……
“張弛這一次回去,依舊會對陸門下手。”
陸子煙嘆了一口氣道,看向喬鳧寒,“我也不會放過張弛。”
“我會幫你。”
喬鳧寒站在陸子煙的身邊,目光平靜。
而另一邊,張弛將若蘭帶回自己的娛樂場,將她丟給下面人只囑咐一句“暫時不要把她弄死。”
進(jìn)了辦公室,看到了一個男人。
“華秘書。”
“幾乎來了,舒韻雅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華秘書看著張弛,面無表情道:“我們可以一舉拿下陸門。”
陸門。
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
張弛原本憧憬,可是現(xiàn)在……
“華秘書,我覺得事情,不如我們想象的這么美好,經(jīng)過若蘭的事情,我覺得,我們和陸子煙差的實力不是一星半點。”
從若蘭的事情上看,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他和陸子煙,勢力相差太大,而且,她的背后還有喬鳧寒。
喬家,在A市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比擬的,張弛不是慫了,而是突然明白什么叫以卵擊石。
“你怕了?”華秘書的臉色微沉,走到了張弛的面前,平靜問道:“你不應(yīng)該害怕。”
“我不是害怕,而是我覺得,陸門從來不是我的,慕冥,云瀾,陸子煙,陸水生從來沒有信任過我。”
張弛冷冷道,看著眼前的男人,眸光劃過一道無奈——
“我是陸門的繼承人,只有一個競爭者,可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了,我并不是唯一,別說慕冥,就算是秦峰,都比我有機會,我何必要爭奪不放。”
“閉嘴!”
華秘書難得薄怒,看著眼前的男人,眸光滿是狠厲——
“張弛,陸先生信任我,自然也是信任你,陸先生……”
“可是陸先生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們當(dāng)初對陸先生下手,是我么的不對。”張弛擰眉道,想到當(dāng)時華秘書的狠,不禁有些打顫。
心臟的那一槍是華秘書下的手,他跟了陸先生十多年,竟然一點都沒有留情。
“我什么時候下手了?”華秘書的臉色陰沉,陰惻惻的看著張弛,一字一頓道:“我告訴你,那件事,你給我爛到骨子里,聽到?jīng)]有!”
張弛一顫,黑眸劃過一道忐忑。
“我……我已經(jīng)知道了害死我哥哥的兇手,陸先生生機不大,陸門以后是你的,我……退出。”
退出……
華秘書的臉上劃過一道陰沉,隨即笑開——
“當(dāng)然,你隨時可以退出。”
張弛的心松了一口氣,頓了頓,向后退了一步,“那就好,我……我先出去了。”
華秘書愿意松口,他的心情也緩和了幾分,可是下一秒——
“啊——”
張弛的心口一痛,隨即血花散漫,在心口暈染開來,難以置信的扭頭,華秘書的目光依舊平靜,而自己的心口卻插著一把刀。
“華秘書。”
“你既然要退出,就是沒用了,沒用了的東西,當(dāng)然就不應(yīng)該留下,陸門你不要,我就收下了。”
華秘書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抽回刀,眼底寒光乍現(xiàn)。
到現(xiàn)在,張弛也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
可是他沒有機會了解了。
張弛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而門口進(jìn)來兩個保鏢。
“給我處理好,還有,請舒小姐來一趟。”
“是。”
保鏢對生死已經(jīng)習(xí)慣,看到這一幕可以做到視而不見,將地上已經(jīng)沒有呼吸的人拖了出去,平靜,從容。
華秘書看著張弛被拖走,眼底沒有一絲波動,隨即,看向書柜,上面有一張照片,是年輕的陸先生,和更加年輕的他。
“陸先生,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呢?”華秘書自言自語,深邃的目光里深不可測,眼底的瘋狂讓人心驚膽戰(zhàn)。
他原本不想要陸先生的命,可是那個男人不相信自己,他不允許別人不相信自己……
陸先生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