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
蘇輕盈眼‘波’一轉(zhuǎn)就想到了定情信物,難道……
正想著,她頭上的髮帶就被蘇恨天‘抽’掉了,下一刻,如墨般的黑髮就披散下來,映襯的她‘精’致的小臉愈發(fā)的妍麗動人,讓蘇恨天的心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許多。
他略顯粗糙的大手放在她頭上,感覺很是溫暖。
蘇輕盈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也不敢動‘亂’,頭髮在人家手中,一動就是疼。
“王爺,你要做什麼?”
“別說話。”
蘇恨天的聲音也低沉溫柔了許多,簡直讓蘇輕盈心醉。
反正這樣被蘇恨天‘摸’著頭也很舒服,蘇輕盈就乾脆閉起眼來享受起來,她估計蘇恨天要送她的禮物給頭髮有關(guān)。
頭髮一縷一縷的被‘弄’上去,蘇恨天溫暖的手掌在她的黑髮中穿梭,蘇輕盈舒服的昏昏‘欲’睡,終於,在她快要真的睡著的時候,蘇恨天開口道:
“好了。”
“恩?”
蘇輕盈張開眼,後知後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髮重新被束起了。
她反‘射’‘性’的想要擡手去‘摸’。
蘇恨天卻抓住了她的手:
“不許碰。”
然後一個銅鏡就被放到了她面前:“你看。”
蘇輕盈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蘇恨天會做的事?
以前的時候,蘇恨天也有很細(xì)心很體貼的事,但這種兒‘女’情長的事情……
蘇輕盈心情有些‘激’動,沒有看銅鏡,反而是先仰頭在蘇恨天的下顎上親了一口。
蘇恨天的下顎瞬間繃緊,聲音也冷了幾分:“你又勾引本王。”
關(guān)鍵是勾引了還不讓吃!
蘇輕盈抿‘脣’笑了笑,這才低頭往銅鏡裡看去。
她的頭髮被束了起來,不是少‘女’特用的髮髻,更像是少年的髮式,在烏黑的發(fā)間,有一根金‘色’的簪子,金簪盡頭是兩片薄薄的蝶翼,蘇輕盈微微一動,蝶翼便隨之而動,似是翩然‘欲’飛的蝴蝶,非常的靈動‘精’致。
蘇輕盈看一眼就忍不住笑了。
蘇恨天莫名的覺得蘇輕盈的笑不懷好意,語氣就更冷了:
“你笑什麼?”
這麼‘女’式化的金簪,用在這樣簡單又男式化的髮型上,怎會不好笑?
雖然因爲(wèi)蘇輕盈的長相和金簪自身‘精’致漂亮的緣故,這樣並不難看,但也沒和諧好看到哪去。
不過,想來蘇恨天也是不會梳‘女’式髮髻的,他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蘇輕盈很開心。
自己所愛的男人,對自己這般用心,自己又怎會不開心?
蘇輕盈溫柔的伸手撫了撫發(fā)上的金簪:“我笑是因爲(wèi)開心,這金簪太好看了。”
蘇恨天的臉‘色’這纔好些:“好看就戴著不許取。”
他好似又變回那個霸道的他了。
蘇輕盈點了點頭,然後向後靠進蘇恨天的懷中:“王爺,這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麼?”
在蘇輕盈看不到的地方,蘇恨天的面‘色’有些泛紅,但語氣卻很是冷厲:“只是一般禮物罷了。”
蘇輕盈瞭然笑道:“也是,我一直以爲(wèi)你給我的大聖遺音琴纔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不是。”蘇恨天這下是真的不開心了:“大聖遺音琴不是定情信物。金簪是。”
“咦?”蘇輕盈眨了眨濃長的睫‘毛’:“王爺不是說是一般禮物麼?”
“大聖遺音琴不算。”蘇恨天沒解答蘇輕盈那讓他覺得有些惱怒的問題,只是固執(zhí)道:“那時候的事本王不記得了,自然算不得數(shù),本王現(xiàn)在送的,纔算數(shù)。”
蘇輕盈忽然覺得蘇恨天不記得從前的事也‘挺’好的,他們又重新談了次戀愛,而且還是跟上次不一樣的方式。
於是她也不跟蘇恨天擰著幹,只是開心的笑著:“只要是王爺送的,我都很喜歡,謝謝王爺。”
蘇恨天冷哼一聲,眼底卻是‘露’出幾分暖意來。
蘇輕盈眉眼彎彎,只覺得現(xiàn)在的日子真好。
只希望,光明聖壇一直不要有什麼動作,神州大地和大荒,都一直這麼風(fēng)平‘浪’靜。
金簪被蘇輕盈妥善保管起來,她現(xiàn)在不會刺繡,但是卻有心想學(xué)了,因爲(wèi)她希望有一日蘇恨天能穿著她親手做的衣服,能用她親手繡的荷包,想想就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於是她暗下決心,明日就讓流雪教她‘女’紅。
當(dāng)蘇恨天抱著蘇輕盈把玩她的頭髮,欣賞金簪的時候,流雪將碗筷撤了下去。
‘門’剛關(guān)上,蘇恨天便將蘇輕盈壓倒了‘牀’邊:
“現(xiàn)在可以了麼?”
蘇輕盈被他的動作‘弄’的有些頭暈?zāi)垦#徚讼虏乓庾R到他說的什麼,臉又忍不住紅了,其實她身體還有些不舒服,但是,她也想要蘇恨天。
可能這就是愛情,讓兩個人無時無刻不想粘在對方身邊,貪歡不已。
她抱著蘇恨天的脖頸,主動的‘吻’住了他的‘脣’。
蘇恨天的動作意外的溫柔了許多。
不過,在咬開蘇輕盈的衣帶時,蘇恨天忽然擡頭:
“對了,明日跟本王出去一趟。”
“恩?”
蘇輕盈一雙美眸中充盈著水汽,‘波’光瀲灩,勾魂攝魄。
蘇恨天的喉嚨微微滾動:
“本王得到消息,明日拍賣會上有本王想要的東西。”
蘇輕盈水潤的黑眸微張:“王爺想要的東西?”
她覺得蘇恨天一向什麼都不缺,還真不知道他想要什麼,如今有機會知道,自然很感興趣知道他想要什麼,才能投其所好,不是麼?
“幾幅字。”
“字?”
蘇輕盈有點呆。
蘇恨天點頭:“早年和沉星在靈院學(xué)習(xí),很是敬仰顏卿符師,本王和師弟都很喜歡顏卿符師的字,不過顏卿符師的字一向不往外流傳,就連王府裡的,也是本王特地討要的,卻沒想到他的字畫有朝一日,會流落到我們大荒,所以,本王一定要將它買到手。”
“……”
蘇輕盈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要不要這麼巧?
看蘇恨天這幅模樣,明日那三幅字,他是勢在必得了,敢情到最後她拿到的,還是蘇恨天的錢,買來的定情信物,也等於還是用蘇恨天的錢買的。
這種感覺……
\哈哈\
察覺到她的走神,蘇恨天手上力道加重,‘舔’、舐著她的耳垂,聲音沙啞:“不許不去。”
蘇輕盈有些模糊的想,他今天好像對她說了很多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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