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水肚幾人面面相覷,我不知道他們在顧忌什麼,過了一會纔對我道:“兄弟,我拉你上來時,你的身上有許多的屍殼子冒著頭從你肚皮裡鑽出來,哎呦,那時你肚皮都是血呀,還有更多的屍殼子從下面的殉葬洞中涌出來,白花花的一大片,全部都鋪在你身上,眼看就要變成一隻白骨精了,不過胖哥我這人當你是我兄弟,就想到也許這玩意它爬火吧?死馬當做活馬醫,立馬就從從裝備包裡拿出固體燃料,掰下幾塊就往覆蓋你你身上的屍殼子堆裡丟,剛想點火,你知道發生什麼事嗎”?
我全身上下都動不了,只能虛弱的說道:“不懂”!
“那些屍殼子全都像遇到什麼剋星似的,拼了命的往洞口外面撤,當時我和大福大貴都看愣了,要知道,這玩意有毒先前我和大福大貴他們下鬥得時候,兩三隻就能把我們折騰得夠嗆,而你,一大羣屍殼子爬在你身上,除了先前肚皮上被屍殼子鑽進去的傷,再也沒有添一點新傷,你說這東西是不是怕你”!油水肚說道
我使足了力氣掙扎著爬起來,大福大貴見壯連忙把我扶起來,坐在地上。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現在我渾身發虛,說不出的疲倦,唯一好使得便是腦子,這些屍殼子爲什麼怕我?難道我成了害蟲剋星,這也倒好,以後去到鄉下包上幾十畝地,往中間一站,什麼蟲子都沒有了?我回過神來,咦?爲什麼我身上現在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我叫大貴把我登山服拉上來,大貴不明白,但是還是把我衣服拉起來。
“這……這……怎麼會怎樣”!油水肚臉上一臉得不可思議。大福大貴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連我都震驚不已,明明那時我清楚的感覺到,這些屍殼子往我身體裡面鑽,先是一種火辣辣的疼痛,後來纔是一種鑽心得疼。可是現在爲什麼一點傷口也不見,難道是這玩意往我身體裡面鑽了?不對?油水肚說過,這些蟲子往我身體外面爬,也就是說是我身上傷口恢復得極快!以前我受傷都是要死不活得,現在怎麼一下子就復原了?我腦子裡『亂』成一鍋粥問油水肚道:“我昏過去多久了”?
油水肚拿出拉上袖子看了一眼說道:“差不多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被人打暈,或者被什麼東西撞暈得人肯定知道,由於大腦一下子受到得波動太大肯定不會那麼快就可以醒來,體質再好起碼都要一個小時!怎麼我得身體變得連我都沒辦法參透了?
我感覺到自己得身體慢慢恢復知覺,我現在腦子裡已經感覺可以重新得控制手腳,我艱難得從地上站起來,雙腿無力的前後擺動,有點像很醉酒的人。我站起來之後,身體無力的向周圍繞圈走動,加速血『液』流動的速度讓身體恢復更快。過了五分鐘,我的身體出了有點大傷後的虛弱臉『色』蒼白,一點其他的感覺都沒有,重新背上我的裝備包我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出發了”?
“油水肚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我,有點人類看見心愛的飾品一樣,說道:”兄弟真是和奇人,屍殼子這種劇毒的玩意居然都傷不了你,真是厲害!要換是胖哥,早就去見祖師爺了”!打趣了一句,油水肚吩咐大福大貴背上裝備包前進。這洞口和其他洞口不一般,內部空間非常巨大,有半個籃球場大小。這回是油水肚帶路,我走在中間,兩側的石壁畫著長長的壁畫,我目測了一下,起碼要有十八米的長度,一直通向前面的一個漆黑的30°向上的石梯。油水肚突然“咦”的一下,出神的看著我們左側石壁上的壁畫看,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這一看我也不由吃了一驚:這面石壁上掛了一羣黑『色』小人,背景是一處應該是地震或者什麼原因開裂出來的深淵,只見深淵下面居然躺著一隻奢比屍,沒錯就是奢比屍,其他的小人畫風非常簡單,都是火柴人畫法,而卻把奢比屍畫的極其的細緻。這隻奢比屍顯然和平坡村那批奢比屍不同,一臉它們陰著臉,在壁畫中邪邪的笑,眼睛透著不可思議的鬼氣!圍在周圍的那些人紛紛向地下裂縫的奢比屍下跪,很是虔誠!目光沿途向下,只見先前裂縫下面的奢比屍出來之後叫人拿出一個青銅臺等法器開始做法,裂縫中飛出無數開始飛出無數的人頭,附身在周圍跪著的人臉上,緊接這,那些跪在地上的人慢慢站起來,臉上頓時多出一副恐怖陰深的面具,在壁畫中與我們正視,我不由渾身發涼。突然油水肚說道:“原來如此!”
我們不懂他想到了什麼紛紛對他投去疑問的目光,油水肚指著上面壁畫上的內容語氣沉重的說道:“原來奢比屍是用降頭術製成的,看來這妖王是個非常厲害的降頭師”!降頭術我也知道是什麼回事,具體實施我也不懂是怎麼一會事。降頭術是起源於東南亞,也就是廣西、雲南、四川一帶,是一種古老的巫術,可以救人生氣,也可以殺人於無形,由於殺人降頭師比救人多降頭師多,所以從古到今降頭術都是一種邪術的象徵。
“有什麼關係?”我道。
油水肚臉『色』變得非常的凝重,眉頭的肥肉硬是擠成一個“川”,他指著石梯說道:“你看那些面具是不是和壁畫裡面的畫得一模一樣”!
我先前沒有意識到,現在和壁畫裡的面具一對比果然他『奶』『奶』的一模一樣:面具極其細長,猙獰如同夜叉的瓜子臉,下巴有兩隻向上彎曲的獠牙,大約有十公分的長度,整個面具的顏『色』是紫『色』的,在狼眼的照『射』下顯得鬼氣森森。如果這些是壁畫裡的面具,那麼如果我們靠近這些東西,有可能就會變成壁畫裡面的那些人。
大貴是這行的行家早就想到了這一點,蒼老嘶啞的對我們說道:“這會不會是妖王那老鬼故意畫個壁畫掛上幾幅面具來嚇嚇我們的,目的就是讓我們不戰而逃”!
油水肚『摸』著下巴陷入深思,我第一次下鬥,沒有一點經驗,所以只能等油水肚說話。“我們三個也不是第一次下鬥了什麼事情沒有見過,區區幾個面具還能把胖哥嚇退啦?大貴你有沒有感覺到面具有生命波動”?
大貴搖搖頭,一直沉默少言的大福則開口道:“老闆,假設這些是降頭,但是經過了幾千年它們沒那麼快就能甦醒,我感覺那個人就在我們周圍,也許那些屍殼子就是他放出來想把我們幹掉的,如果這些面具是降頭,那個人一定會重施舊法”。大福的聲音也和大貴的聲音一樣非常的蒼老,看來這對哥們也是有故事的人。
“嗯!有道理,我們現在跑著進去,即使那些面具甦醒,飛得也不能比我們跑得快,大富大貴你們帶頭衝鋒,感應那個人所在的位置,帶我和陸兄弟衝過去,到時給那個逗比來一個致命一擊,陸兄弟你說怎麼樣”!
油水肚三個齊齊看向我,在等我的決策。我是個心思極其縝密的人,心中立即就意識到不對勁。前面還有劉老頭那批人,他們也一定要從經過這裡,但爲什麼這些面具還是一動不動的樣子。既然劉老頭那批人也是進到妖王墓,如果像油水肚他們說的一樣,那麼“他”一定會千方百計的阻撓他們前進,而如果這些是降頭,那爲什麼還沒有觸發?
我把自己的疑『惑』先告知油水肚,油水肚他們沒有想到這一點,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然後油水肚問大貴道:“你確定先前那批人是進到這個洞”?
大貴語氣非常的堅定說道:“我可以清楚的在這裡感覺到他們五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磁場,很強”。
五個人!噹噹大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非常震驚,沒想到他的特異功能居然如此強大,連幾個人都知道。我抑制住心中的震驚,努力使自己神『色』平淡。
油水肚拍拍我的肩膀,我以爲他又要在我身上裝竊聽器,一個反手擒拿疼得他嗷嗷叫:“哎呦喂!兄弟,輕點,這次不是竊聽器”。
聞言我仔細檢查一下自己的肩膀,果然沒有什麼東西,這才放開油水肚的手。油水肚抓住扭疼的右手說道:“我是想問陸兄弟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