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勤是什么人?那可是堂堂孔家的掌舵人!走過的路比孔鈞過的人都多,面對孔鈞的話,他雖然臉色難,但卻并未失了方寸,只是忽然將沉著的臉徹底冷了下來,淡淡的說道:“孔鈞,你說這話可是在挑撥離間么?”
孔鈞反應(yīng)何其之快,幾乎立刻就從這話中想到了什么,了一眼身旁的大長老以及自己的爺爺,他忽然笑了起來,道:“孔鈞初來乍到,只為償還父親心愿,何來挑撥離間之名?”
孔勤顯然也不想再繼續(xù)當(dāng)著大長老和孔湛的面繼續(xù)討論這個話題,于是說道:“你且說個準(zhǔn)確的時日,丹藥幾時能到?總不能這樣拖拉著,咱們孔家沒有養(yǎng)閑人的規(guī)矩。”
孔鈞剛剛睜開的眼睛再次瞇了起來,心中冷笑不已,表面卻似乎在猶豫不決,最后才道:“少則七天,多則半月必然能到!”
孔勤倒也干脆,點頭道:“好,我給你半月時間,若是不到,便以家法處置!”
孔湛終于坐不住了,開口道:“家主,此事恐怕不妥吧?丹藥被人送來,也保不齊在路上會出了岔子。”
孔勤了孔湛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二長老的意思,便是讓孔鈞一直在此耗著?若是一年送不來丹藥,我孔家還要養(yǎng)他一年嗎?”
孔湛第一次見到孫兒,正是歡喜疼愛的時候,如何受得了孔勤這樣三分五次的冷嘲熱諷,頓時怒道:“什么叫你的孔家?難道我孫兒就不是孔家的人嗎?”
孔勤眼中光芒一閃,其中有一種陰謀得逞的意味,孔鈞頓時驚覺,他是在有意激怒爺爺!
想到這里,孔鈞剛要說話,卻忽然聽到一直沒有開口的大長老沉聲道:“老二,注意你的身份!”
孔湛一震,深吸一口氣,然后說道:“孔鈞是我孫子,他平時的事兒自然我會安排,不勞族長費心。”
孔勤甚至有大長老這個老狐貍在,自己很難討好好處,于是冷哼一聲,意味深長的了大長老一眼,最后連都沒孔鈞便拂袖而去。
待他走了之后,孔湛沖著大長老道:“多謝大長老提醒,不然又要中了他的計了。”
大長老微微一笑,沖著孔鈞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道:“鈞兒今天剛到,你們祖孫二人自然有許多話說,我就不在這里耽誤你們了,快些回去吧。”
孔湛哈哈一笑,然后招呼孔鈞道:“乖孫兒,走,跟爺爺回家。”
孔鈞沖著大長老客氣的行禮,道:“孔鈞先行退下,他日再去拜訪大長老。”
大長老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然后揮了揮手,孔湛便帶著孔鈞三人離開了偏廳。待到幾人走了之后,大長老的笑容漸漸收斂,喃喃道:“若是情報沒錯的話,這一下孔家恐怕真要變天了啊……暗黑猛虎的兒子?嘿嘿,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孔勤,我你這回該如何!”
且說孔勤一路回到自己的書房,在書桌上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輕輕按了一下,不多時,便有一道黑衣緊身裝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書房當(dāng)中。孔勤似乎不用就知道他已經(jīng)來了,便頭也不抬的道:“馬上派人分部到南州省,列州省和榮州省的各個要道,一旦發(fā)現(xiàn)從飄絮城送藥過來的人,只需將丹藥帶來即可,人……你們自己處理了。”
“是!”人影簡簡單單的回答一個字,便再次一閃消失在房間當(dāng)中。
孔勤這才抬起頭來,臉上已是帶著一種森然的殺機和一種嘲弄,冷笑道:“大長老啊大長老,你以為孔鈞這小崽子回來,威脅的只有我孔勤嗎?若是情報準(zhǔn)確,連你的位子也一樣不穩(wěn)了啊!哼,自以為是的老東西!”
……
孔鈞在孔湛的帶領(lǐng)下,一路來到后山的一處獨立的小院,據(jù)孔湛說,自打孔一嘯被邊緣化離開宗族之后,他也已經(jīng)心灰意冷,所以獨自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住下。
小院當(dāng)中倒是設(shè)施齊全,幾個精致的小屋還有一個閣樓,孔湛給三人各自安排了住處之后,便將孔鈞叫了過去。
孔湛的住所在閣樓的二層,孔鈞去的時候,他正在一層當(dāng)中坐著喝茶。見到孔鈞,老爺子眼睛一亮,道:“孫兒,過來讓爺爺好好。”
孔鈞笑呵呵的湊了過去,道:“爺爺,您只有我爹一個孩子么?”
孔湛點了點頭,道:“我不像孔勤和大長老,地下都有不少兒孫,我只有一嘯這一個兒子,這個不孝子也不知道帶孫子回來我。”
孔鈞納悶的道:“那您為什么不去飄絮城我們?”
孔湛嘆了口氣,道:“一言難盡,當(dāng)年你父親的事兒鬧得太厲害,本來上一任族長,也就是你的曾祖父已經(jīng)下令將你父親逐出家門,是我跑去求了老祖宗,這才法外開恩留下了你父親,但作為交換,我要終生守護孔家禁地不得離開。”
孔鈞眼中冷光一閃,眼中帶著一種十分危險的氣息,寒聲道:“因為我父親與我母親在一起,違背了家族的意愿就要逐他出門墻?還要爺爺你終生守族中禁地?呵,這孔家的人好威風(fēng),好霸氣啊!!”
孔湛聞言連忙道:“不可如此說話,小心隔墻有耳!”
孔鈞一怔,隨即無奈的笑了笑,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還沒有資本替父親和爺爺正名份,便也不再談?wù)摚D(zhuǎn)移話題道:“爺爺,這個族中禁地是什么意思?”
孔湛嘆息一聲,自嘲的道:“自然是存放族中寶物的地方,你爺爺雖然在孔家地位不高,但現(xiàn)如今這些人,除了大長老和家主能與你爺爺一較高低外,其他人都還不夠。所以,讓我這么一個沒有實權(quán)卻有實力的二長老守禁地,他們也算比較放心的。”
孔鈞點了點頭,孔湛似乎不想說這些了,便問起了孔鈞的事情。孔鈞為逗爺爺開心,就把自己從小到大的一些趣事,包括如何與飄絮城第一美女林輕煙勾搭到一起等等事情都說給了孔湛聽,都得老爺子不時發(fā)出爽朗的大笑。
結(jié)果好景不長,在孔鈞和孔湛正交流的十分愉快的時候,門外卻忽然跑來一人,遠遠的就喊道:“二長老,孔鈞少爺,不好了!”
孔鈞和孔湛對望一眼,后者沉聲道:“魏仁,什么事兒?”
來者正是魏仁,只見他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沖著孔鈞道:“孔鈞少爺,剛剛小人奉命派人去接石總管他們,結(jié)果等他們?nèi)说降臅r候,正好碰見孔華少爺,他中了你的那個隨身侍女……”
“走!”魏仁的話還沒說完,孔鈞和孔湛已經(jīng)同時開口!
孔鈞自然是因為聽見了清兒的事情而著急,孔湛則是因為深知那個孔華的脾性而擔(dān)心孔鈞這邊吃虧。所以,爺孫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話。
魏仁也知道此事緊急,連忙帶著兩人一路疾行。路上,孔湛已經(jīng)低聲對孔鈞解釋道:“這孔華是孔勤八兒子孔一國的孩子,雖然孔一國本身也是庶出,但畢竟是家主一系,所以還算身份尊貴。此子生性好色成性,不知糟蹋了多少黃花閨女,待會去了你要注意,還是讓爺爺處理吧!”
孔鈞一聽說這孔華好色成性,心中更是又急又怒,暗道:管你是八兒子還是王八的孫子,敢尼瑪動我的女人,老子一樣廢你!
想當(dāng)初堂堂太子都沒說當(dāng)著孔鈞的面和清兒過多接觸,更不用一個庶出的兒子!
在回到前門之后,離得還很遠,孔鈞就聽見一個驕橫的聲音帶著一種高富帥面對窮**絲的優(yōu)越感說道:“不就是旁支家的一個小丫鬟?在這跟少爺我裝什么矜持?是不是早就被你家那個什么孔鈞的小子玩過無數(shù)次了?沒事兒,少爺我不介意,以后就跟著我吧!”
之后就聽見清兒那充滿屈辱的哽咽聲不甘的抗?fàn)幍溃骸拔覜]有,少爺也不是那樣的人!我不要跟著你!”
這時候,梁伯那帶著怒意的聲音也響起,道:“這位少爺,你有事便與我家孔鈞少爺說話,不要為難這些做下人的。”
“老東西,你特么算個什么東西,不就是一個老奴才,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給我閉嘴,這可不是你們那小小飄絮城,到了這,最好他媽的給我老實點!”孔華的聲音帶著一種囂張不可一世。
梁伯在外面名聲極響,但畢竟離開孔家太久,孔華這一屆的晚輩絕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不知道了。如今竟然被孔家最小一輩兒人這樣喝罵,就算梁伯脾氣再好也是受不了了,但他畢竟明白自己的身份,強壓怒火道:“孔家的后代現(xiàn)如今都是這樣目無尊長嗎?”
誰知那孔華聞言卻哈哈大笑起來,道:“尊長?你不過就是個老不死的,算本少爺哪門子的尊長?廢話少說,這小賤婢,你趕緊跟少爺我走,陪我一晚上,明天我就把你還給你那個孔鈞少爺。”
“我不要……你放開我,少爺,少爺,你在哪,救救我。”清兒無助的聲音回蕩在天空,孔鈞心中已是顧不得其他,猛地動用真元速度再次飆升,幾乎一個呼吸間就跨越了龐大的孔府宅院,來到近前!
“給我滾!!”
啪!!
伴隨著一聲怒吼,一聲響亮的耳光回蕩在整個小院當(dāng)中,孔鈞遠遠的見一個體態(tài)肥胖的青年正與清兒拉扯,毫不猶豫沖過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那青年的臉上!(快要到最熱鬧的時候了,機械會把自己心中構(gòu)思已久的一些經(jīng)典人物亮出來一部分,讓大家得爽!如果您覺得還行的話,求推薦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