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收好了一萬零五百后,老李也思考好了。
他淡淡地說:“如你所說,皇家做生意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還是不能鬧得人人皆知。過后朕再與你母后談一談再說。”
李承乾也無所謂,反正皇后現在已經參加了他的花露水,李承乾的花露水內的勢力已經平衡了,老李要不要做生意,李承乾也只是給他個提醒而已。
不然老是看著老李一邊撈錢一邊還對做生意保持不屑的態度,李承乾心里也不爽!
李承乾說:“對了,父皇,咱該商量一下如何對付那個祿東贊了吧!”
老李聽到這話,把自己對于商業的思考放到了一邊,看向李承乾,問道:“你怎么這么積極?”
“什么積極,本來就是為父皇你排憂解難嘛!”李承乾理直氣壯的說道。
老李笑道:“朕可不信你,是不是這幾天看到了吐蕃隊的野蠻后,覺得自己沒有信心了,所以想要耍陰招,先把祿東贊給做了,這樣一來,這打賭就不算了!哼哼,既然跟對主打賭了,就要正式地打敗他們,怎么可以還沒遇到就先認輸了呢!”
李承乾郁悶地歪了歪嘴,說道:“那你還有其他的辦法嗎?現在就他一家可以下手。而且他不是一直要向你求親嗎,要把大妹嫁到他那鳥不拉屎的地方,這不是干脆一起給他絕了!”
老李擺手道:“這些不是你關心的,朕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去那地方受苦!”
老李這樣說,李承乾也沒有辦法再說了。
他拿著他的一萬零五百就要回東宮去。
走了兩步,他又走了回來,說:“對了,父皇,我要向你舉報,你的屬下,崔慈善家在工作的時間里,跑去辦私人的事情了,你可要扣他的工資!”
老李聽了這話,差點兒笑了出來了。
他對李承乾招了招手,說道:“你不是收集了四家馬球隊吧,隨便也把朕的颯紫露隊給拉去練一練,要是練不出個樣子來,唯你是問!”
“跳蚤多了不怕癢,來就來唄!”李承乾下意識地說道。
但他說完后,臉上表情一滯,這收了尉遲家與崔慈善家的馬球隊不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嗎,怎么現在老李就知道了呢?
李承乾看了一下李逸風,這家伙不會是派人去監督自己吧?
“那我走了!”李承乾對老李說道。
他走了兩步,裝作想起什么,轉頭對李逸風說道:“那誰,找你商量件事,出來一下!”
李逸風看向老李,老李沒有表態,就是默認的意思,李逸風跟著李承乾走了出去。
到了殿門外,李承乾向李逸風招了招手,李逸風走上前去。
李承乾一個拳頭忽然打到了李逸風的肚子上。
咚的一聲,李逸風竟然一點兒事都沒有。
李承乾感覺到自己的拳頭還被反震了一下。
他氣不過,腳對李逸風的小腳踢了過去。
咚!
“晤!”李逸風臉上一青,身體突然一軟,差點兒痛倒了,不過他只是歪了一下,就又站直了起來。
李承乾連忙后退了三步,報復得逞地得意之色出現在他面前。
靠,讓你派人跟蹤我!
“殿下為何要對末將下此毒手!”李逸風捂著小腿,臉色痛苦地說道。
李承乾直接跟他說道:“沒啥,就是被你的人跟蹤了不爽,找你算一下帳而已!”
李逸風臉上一苦,說道:“殿下冤枉末將了,末將只是陛下身邊的護衛,再無他職!”
李承乾不信,說道:“呵,騙誰啊,沒有你,我父皇會這么快知道我在馬球練習場的事情!”
“確實不是末將所做!”李逸風解釋道,最后還指出真正的兇手,“剛才,是河間郡王的一個手下來報給陛下知道的。”
“河間郡王?那不是李孝恭李伯伯嗎?”李承乾一愣,接著懷疑看向李逸風,你丫的不會是來騙我吧!
李逸風擺手道:“確實是河間郡王做的,殿下不記得你曾說過那間諜院嗎,河間郡王現在就在做著這事!”
李承乾聽到這句話,呆了一下,接著想到了以前確實跟他們說過這間諜的事情。
可是他不是說這間諜要用在對付敵國上面嗎,怎么現在變成了監督自己人了?
靠,間諜成了東廠錦衣衛,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上次我不是說讓他們去監督著那老宋一家嗎,怎么現在變成了監督我自己了?”李承乾不解地問道。
這些事情,李逸風在老李身邊都是知道的,所以李承乾也就直接地問道。
李逸風說道:“聽聞,他們在宋家守了這么久一直沒有新進展,就想到殿下身邊常會遇刺,所以就派人守在殿下身邊,一但殿下又遇刺,那么這些人可以順著跟蹤那些刺客,從而找到他們的窩點!”
李承乾聽了,覺得有理,點了點頭。
接著又感覺不對啊,你要跟著我是為了抓刺客,怎么就把我的消息給傳到老李這里來了呢?這不是工作內容搞錯了嗎?
“你框我是不是,他們是去抓刺客,怎么把我收了四家馬球隊的事情說到了我父皇這里來了?”李承乾對李逸風說道。
李逸風這會兒小腳上的傷痛已經緩過來了,微輕松地說道:“殿下,聽聞這只是河間郡王手下的人的一個習慣,不跟蹤什么,都會把對方的事情都記錄下來,而陛下在看過了殿下你的行蹤后,就喜歡拿著這些東西看了,剛才你沒來之前,河間郡王剛到這里,也隨便把你的事情給看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看來李承乾是冤枉了李逸風了。
不過李承乾可不會跟李逸風道歉,被打了只能算是李逸風倒霉!
“那沒你事了,你回去吧。回去后我父皇問我找你什么事,你就說是我問你要不要參加馬球隊,你不愿意,所以我讓你回來了。”李承乾說完后,就轉身走了。
也不知道后面的李逸風怎么樣,更不知道李逸風回去后,把李承乾剛才說的話,做的事,還有打他的兩個地方,跟老李說了。老李聽到后,呵呵笑了笑,就不理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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