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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隴右那塊田里被老鼠給吃了,或者被哪些壞心眼的鄰居給偷了,反正這東西這么金貴,值得一偷,那不是要哭死了不成?
那么要是在那邊種,就要有專人看守著。
守著它們就像是守著一座金山一樣。
另外玉米要怎么種,要注意一些兒什么,都需要農(nóng)業(yè)專家去教。要送去隴右,那農(nóng)業(yè)專家也要過去,這來往的路費,也要家族出。這樣一來,成本就高了不少。
這些兒家族送走了后,突然發(fā)現(xiàn)其他家族卻不送去隴右。
而是在自家的院子里,把花草給鋤掉了,種上了玉米,還弄了非常安全的保護,請農(nóng)業(yè)專家去指導的時候,也是直接去他們家,來去都是好酒好肉,而且小半天時間搞好,其他時間都是輕松地吃玩,大半天就送著農(nóng)業(yè)專家回農(nóng)業(yè)學院了。
這成本,可是比那些兒家族送去隴右的成本低得多了,而且送去隴右還是千山萬水啊!
于是他們后悔了。
連忙把玉米給追了回來,然后寶貝地在家里種了起來了。
這時候他們才想到了另一層不穩(wěn)定因素,要是隴右那邊新開的田不適合種玉米怎么辦?難道比金子還貴的種子,就這樣變成了黃土的一部分不成?
于是他們不由慶幸起了自己及時地把玉米給追了回來了。
但是這事還沒折騰完。
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逍遙王竟然把玉米給送去了隴右了,而且很大方地開始種了起來了。
各個家族一看這事,又擔心了起來,是不是自己算錯了什么了,要不要跟風了。
但是他們想想,還是放棄了,先在家里培養(yǎng)出種子來再說,這是最安全的。
而他們不會想到的是,李承乾這只是先拿一部分過去那邊種而已,先培養(yǎng)一部分會養(yǎng)玉米的人出來,到明天,那么這邊有了種子了,再去種大了,就有人管了。
想著最近的事情都很順利,李承乾忍不住地笑了。
坐在涼亭里,喝著冰水,當然也聽著旁邊的小老虎抱怨著現(xiàn)在都沒有一個私人的游泳池了,這夏天都要到了,卻沒法地方游水。要是能把游人都給趕跑了,然后在芙蓉湖游一游,那得多爽啊!
不過這個愿意是沒辦法實現(xiàn)的,現(xiàn)在芙蓉湖已經(jīng)是長安里常態(tài)對外開放的地方了。
現(xiàn)在這里是高級的娛樂園林,要向來這里玩的人收會員費的。收的還是年費。就算是不低,但是來這里的人還是不少。
交了錢就是客戶,客戶就是上帝,所以沒辦法滿足小老虎想要露天暴露身體又不想讓人看到的愿意了。
這兩兄妹正說話的時候,看到外面匆匆走過的河馬大姐,過了一會兒,后面還有李治追著。
“這是怎么了?”李承乾奇怪了。
這時,前面的河馬大姐轉(zhuǎn)過身來,對李治瞪了一眼,說道:“你再敢過來試試!”
李治這個窩囊廢,被一句話就給嚇得站出來了。
河馬大姐進了殿里,李治站在那里都沒動了。
“那屁孩,過來。”小老虎氣得牙咬咬,叫李治道。
李治聽到聲音,才回過神來,然后轉(zhuǎn)過頭,看到李承乾和小老虎,連忙想要逃跑。
“你敢跑嗎?”小老虎淡淡的一句話,就讓李治給站住了,然后慢慢地轉(zhuǎn)過身來。
看他無奈地走過來,李承乾笑了一下。
“說吧,怎么回事,怎么會被阿珍一句話就給喝住了,像個男子漢沒有?”小老虎拿出做姐姐的派頭,問道。
李治支支唔唔地說不出來。
小老虎看了看他,問道:“我聽說你喜歡上阿珍了,那也沒什么,你一個真的皇子,她也就是個平女,你喜歡她,她竟然敢對你這樣?”
李治抬起頭來,喊道:“我不許你這樣說她!”
小老虎這是公主病重得很,雖然平等地看待阿珍,但是心里還是認為自己的身份和血統(tǒng)要高,怎么能被她這樣看不起了呢!但是她沒想到李治會這樣對她。
她氣得伸出手,就擰著李治的耳朵。
平時李治被擰耳朵,那是會大喊大叫的,但是此時他不管有多疼,卻是不叫一聲。
小老虎氣死了,轉(zhuǎn)過頭,對李承乾說道:“大哥,你看他,你也不管管他!”
“好了,你先把手給放開!”李承乾拉開她的手,說:“這件事我來問比較合適,你先進里面吧。不要和任何人吵,要是做不到,我就不信你了。”
小老虎一聽,氣得把李治的耳朵給扔了,氣呼呼地向殿里走去了。
李承乾看了看正在流眼淚的李治,也不問他的話。
李治先忍不住了,問道:“大哥怎么不問我?”
“男子漢的事,不想說的時候,那問了也沒用。男子漢是敢做敢當,想說的時候就會說出來。”李承乾悠悠地說。
這話里面,是在說李治是個男子漢了,這讓他心里一下子覺得和李承乾很親近,很說得來了。
他抹了抹眼淚,不哭了,他是男子漢。
他巴唧了兩下嘴,鼓起勇氣,說了起來:“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李承乾連忙把耳朵給豎起來,但是表面上卻還要裝成平淡的樣子。
“本來我是追阿珍快要成功了,阿珍說讓我等她,等到她有感覺了就行。那里面她就會像小說里的聶小倩那樣喜歡上我。但是我都等了兩個多月了,她理都不理我,然后我一時忍不住,就,就……”李治說到這里,還是忍不住地支唔了起來。
李承乾耳朵不由豎得更起,這里面一定有故事,他安慰道:“有什么事,就說出來吧,沒事,盡管說。”
他這話可是大大的壞,誘惑著弟弟暴丑聞。
李治也是傷心時需要有個人可以來說話,于是說了出來:“我就和宮里身邊的一個宮娥發(fā)生了關系,卻沒想到被阿珍給知道,然后她說別再找她了!”
說到這里,他臉上又露出了傷心之色。
李承乾瞪大了眼睛,這臭屁孩,這才十三歲啊,竟然就把處男給交出去了。
而且還是和身邊的宮女。
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他竟然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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