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廳里,鄭蠻蠻被人纏得焦頭爛額也就算了。
那些男子一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是常在場上走的,都圍著鄭蠻蠻敬酒。
這種手段,他們卻是拍馬也趕不上麗姬。
而且麗姬也是故意留下來,就是預(yù)計(jì)到了這種情況,打算幫鄭蠻蠻擋一刀,也算賣給她一個(gè)人情。
因此,她不動(dòng)聲色就把鄭蠻蠻推到了身后。
“這位大人,麗姬可是常常聽說您的名號啊,沒想到,您比傳言中,還要年輕英俊……”麗姬笑了笑,媚態(tài)橫生的面容,很快就眾男子愣了愣。
年輕的,就都騷動(dòng)了起來。
她扭了扭身子,微微朝眼前那男子懷里挨去,飽滿的胸脯幾乎就要碰到他的胳膊了。
“聽說您……雄姿,英發(fā)……不知道麗姬有沒有這個(gè)榮幸,可以見識(shí)一下……”
那男子瞬間就腦子充血,哪里還記得自己的任務(wù)。
麗姬可不是花錢就能玩的艷姬,她人在關(guān)水,艷名遠(yuǎn)播,可是旁人便是要見一面,也是難的。
那年輕人立刻受寵若驚,目中狂喜,更是有了不該有的反應(yīng)。
麗姬在這種場面,卻愈發(fā)是游刃有余,你一杯我一杯,眨眼就把一群小年輕都圈在了自己手里。
燕妙言連忙把鄭蠻蠻從人群中拖了出來。
渤海王突然道:“鄭夫人?”
“……”靠!要臉嗎?這是要老少齊上陣了!
燕妙言眼中一沉,主動(dòng)上了前,帶著滿臉的笑容,道:“王上。”
渤海王愣了愣。
燕妙言把鄭蠻蠻一推,麗姬眼尖看到了,就順勢把她拉了過來,然后塞到了人群后面。
剛剛安排的包圍圈,卻正好成了她的保護(hù)圈。
燕妙言給渤海王行了個(gè)大禮,笑道:“常聽家兄提起您,盛贊您是一位有為之君。如今見渤海風(fēng)尚,雖與大燕大不相同,可這邊陲小城竟也如此繁華……”
這位最值錢的當(dāng)世貴女侃侃而談,噼里啪啦一大堆奉承話就砸了上去,渤海王也被砸的暈頭轉(zhuǎn)向。
等他回過神,鄭蠻蠻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鄭蠻蠻終于從熱鬧非凡的大宴中脫身出來,也不敢耽擱,立刻就開始找楊云戈。
這里是渤海王在關(guān)水的行宮,雖然不算太大,可規(guī)模也不小。
鄭蠻蠻想起剛才的情景,楊云戈肯定是去上廁所了。然后在去,或者回來的路上,被人給截了下來。
她心里有些著急。
楊云戈雖然百毒不侵,可是百煉果產(chǎn)自西域。
對他而言最危險(xiǎn)的地方就是西域!之前怎么忘記了!
本以為要在這宮殿里轉(zhuǎn)悠很久,沒想到沿著去凈房的路上,就看見了一扇大開的,正不停飄出香味的門。
那里頭的侍女驚呼一片,偶爾有一個(gè)跑出來的看到神色詭異的鄭蠻蠻。
鄭蠻蠻還以為她會(huì)對自己不利,誰知道她竟像看到救星一樣撲了過來。
“鄭夫人來了!鄭夫人來了!”
“……”
鄭蠻蠻側(cè)了側(cè)身子躲開了她的飛撲,冷著臉道:“怎么啦!”
那侍女滿臉通紅,可是過了一會(huì)兒又變得慘白慘白。
鄭蠻蠻幾乎是想也不用想就該知道楊云戈是在那屋子里了。
真是一群不要命的東西。
她匆匆撲進(jìn)了門。
里頭混亂的侍女就安靜了下來。
鄭蠻蠻倒抽一口冷氣,這房間打扮得特么就跟花樓似的……還有琳瑯滿目的圖,什么逍遙椅,什么亂七八糟的器械都有……
說好的玩高冷呢!怎么玩著玩著變成這樣了!
她的視線四下找了一圈,然后才發(fā)現(xiàn)被脫了上身的楊云戈,滿眼赤紅。
穆華公主衣不蔽體,滿頭青絲都垂在了地上,滿臉通紅,卻并非愉悅之色。
她快被楊云戈給掐死了……
楊云戈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醒了過來,然后并沒有如穆華公主想的那般立刻就化身猛獸,對她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
反而是,一把就卡住了她細(xì)嫩的脖子,打算弄死她……
旁邊十幾個(gè)侍女去拉,竟然都沒拉開他。他似乎也神志不清,陷入了狂怒之中,也沒有攻擊別人,只管掐著這穆華公主的脖子。
不管你喊什么,他都聽不進(jìn)去!
穆華公主早就出不了氣了,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了……
鄭蠻蠻也嚇了一跳,就這么把渤海公主捏死在這兒也是麻煩啊!
“楊云戈!”
鄭蠻蠻連忙去掰他的手腕。
說來也奇怪,楊云戈的神色竟然有片刻的松動(dòng),回過頭來望著她,雙目已經(jīng)是昏暗一片。
身邊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鄭蠻蠻輕輕撫過他的手腕,低聲道:“楊云戈,松松手,是我。我來了。”
下一瞬,楊云戈的手就松開了。
穆華公主軟弱無力地摔下了床。
眾人只覺得不可思議。他都被藥成這樣了……
可是楊云戈失憶的時(shí)候尚且對鄭蠻蠻的聲音,氣息,都能有反應(yīng),何況是現(xiàn)在?
侍女們七手八腳把穆華公主拖了過去,穆華慘咳了好久,滿臉鼻涕眼淚哪里還有半分艷色陸?
她不甘心地看著床上四目相對的那對男女。
鄭蠻蠻小心翼翼地道:“楊云戈,咱們走……”
她話沒說完,楊云戈突然就伸出手,狠狠地扼上了她的咽喉!
“!!!”
穆華公主頓時(shí)精神一震,迅速帶著人離開了房間。
她就說么,藥都下了,哪里來的理智?
憑什么只她被扼成這樣?
“關(guān)門!落鎖!絕不能讓他們出來!”
楊云戈,明兒一早,等你起來,你就眼睜睜看著你自己最心愛的人就死在你身邊罷!
屋子里,鄭蠻蠻被掐著脖子摁到了鋪滿了薄紗的褥子上。
這香味讓人窒息。她被一掐更是三魂去了七魄,哪怕他沒怎么用力,也有些眼前發(fā)黑。
耳邊傳來裂帛之聲,身上的蔽體之物迅速離開了她。
瑩白如玉的身子在這鮮艷的紗綢中顯得格外誘人,迷離的眼神更是讓人無法自持。
鄭蠻蠻剛回過神,就覺得一片陰影籠罩了下來。
“嗯……”
他測過身,吻住了她的唇。
憋了太久,又被下了重藥,意味著什么?
她幾乎是迷迷糊糊的,就被拉開了腿,直接折疊了起來,然后只覺得某個(gè)隱晦的地方一痛!
渾身軟綿綿的也沒有力氣反抗,感覺那熟悉的熱力深深地進(jìn)入了自己。他大汗奔騰,喘息極重。
極致的快慰已經(jīng)把他整個(gè)攻陷,一時(shí)之間仿佛在天堂和地獄之中仿佛輪回,只想放出心中那咆哮已久的野獸,用力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鄭蠻蠻一開始還能勉強(qiáng)勾住他的腰身配合他,但很快就潰不成軍。
汗?jié)竦纳碜泳o緊糾纏在一起,仿佛長在了一起,廝磨著,伴隨著有力的進(jìn)攻。
那狠狠撞擊仿佛遵循了某種古老神秘的節(jié)奏,發(fā)出來的聲音令人面紅耳赤。
他的頭埋在她修長的脖頸之間,幾乎是痛苦地嘶鳴:“蠻蠻,蠻蠻……”
鄭蠻蠻一絲力氣都被抽干了,然而身體卻在聽到他痛苦的呼喚時(shí)有了劇烈的反應(yīng)。
她啞聲道:“是我,我在這兒……”
楊云戈猛的抬起頭,目中竟是有些空洞和苦痛。
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誰也不知道他究竟為了什么而難過,誰也不明白他的眼神為什么會(huì)這么深邃又沉重。
只是他的動(dòng)作明顯更加用力,幾乎深入到了她最深處的地方,然后又把她抱了起來,整個(gè)揉在懷里。
那個(gè)曇花一現(xiàn)般的眼神,就在鄭蠻蠻心中揮之不去。
后來她被他從正面后面?zhèn)让妫芟氲玫降幕樱荚嚵艘淮危媸抢鄣檬种付继Р黄饋砹恕?
楊云戈的眼神漸漸清明起來。
但是某個(gè)地方還是……
鄭蠻蠻幾乎要哭著避開他,哆嗦道:“我,我實(shí)在沒力氣了……”
楊云戈眸中有些溫和的笑意。
低頭親了親她的肩膀,啞聲道:“再做一次,天就亮了,正好回家。你說好不好?”
“……”
鄭蠻蠻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身子,啜泣著道:“可是做不動(dòng)了。”
楊云戈是早有所圖,盯上了邊上的逍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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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這個(gè)好辦……”
說著,就把鄭蠻蠻一抱,下了床,塞進(jìn)了椅子里。
“……”
鄭蠻蠻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兒,被分開兩腿架在旁邊長得詭異的扶手上,就慌忙想合攏坐起來。
誰知道他已經(jīng)欺身站了進(jìn)來,她的腿就順勢架在了他腰身上。
“……”鄭蠻蠻滿臉通紅,只能把腿又?jǐn)[了回去。
楊云戈是機(jī)關(guān)高手,雖是第一次見這玩意兒,但研究了幾下身邊的掰手,就知道該怎么用了。
很快,鄭蠻蠻就感覺自己臀部底下有什么東西托著自己慢慢升了起來,然后就直接往他那個(gè)部位,套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兩個(gè)人都愣了愣。
“……”
楊云戈有些匪夷所思地低頭看了看,就這么進(jìn)去了?
鄭蠻蠻欲哭無淚,說什么也不干了,嚶嚶嚶就扭動(dòng)掙扎氣來,想從椅子上爬起來撒嬌也好討?zhàn)堃擦T,真的有點(diǎn)刷新底線了……
可是她自己不慎,一下不知道推到旁邊什么扶手,臀部底下那個(gè)東西,竟,竟然就扭了起來!
“!!!”鄭蠻蠻又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