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平安夜】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11號行動身為一張女巫牌,其余所有人警上直接退水,讓他拿到了警徽。
考慮了一下,他決定讓12號這邊率先開始發言,讓自己的銀水在后置位發言。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1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12號位是來自于深林戰隊的選手精靈,代替了上一場出局的獵手。
他只不過是一張平民牌,見11號女巫讓自己找發言,組織了一下措辭,12號開口說道:“今天純白之女沒跳,大概率是摸出來了一張金水。”
“我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能點評的也就是警上這幾位。”
“然而警上的5號、6號既沒有解釋被4號針對的事情,也沒有去點評警上剩下的牌,只是草草的便選擇了過麥,讓11號先吃掉警徽。”
“這個行為講實話我可以理解,但現在5號、6號也沒開口,我總不能單憑他們那幾句話,就斷定他們的身份底牌如何。”
“我只能說這個位置,1號、2號、4號,以及8號,可能是要開狼的。”
“但具體狼牌在哪里,7號既然是11號女巫的銀水,首先7號我不認為會是一個自刀的狼,所以7號警上的意見我會著重參考。”
“那么7號既然放掉了1號和2號,今天其實就可以去5號以及6號之間進驗。”
“以及7號不是讓純白之女晚上去進驗4號牌嗎?所以4號是不是狼,過了今天晚上我們就能知道了,但是現在白天,我們還必須要外置位去投一張牌。”
“我覺得,8號這張牌不太好,且7號也打了8號,認為8號和4號是兩張有可能存在共變關系的牌。”
“所以4號的身份,純白之女晚上進驗即可,白天我們就可以先出掉8號嘛,那輪次已經在這里了,8號警上就直接把身份拍出來了,他是一張平民牌。”
“所以即便出到了平民,只要狼巫沒在今天晚上就直接把純白之女給驗死,那么純白之女哪怕只能驗出兩天的狼人,我們的輪次都一定是夠的。”
“畢竟外置位還有女巫以及守衛在。”
“所以我今天建議歸票到8號身上,8號是已經拍出了身份的平民,我認為第一天出個平民也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且我覺得8號狼面居多,更別說11號女巫的銀水7號也攻擊了8號。”
“所以今天我大概率會把票掛在8號的身上。”
“1號、2號有可能是兩張好人牌,這一點就明天起來,等純白之女驗過人之后再說。”
“過。”
12號精靈在這個位置直接去攻擊了8號一只小狼,結果不錯,但發言的過程,基本上是順著王長生的話去打的對方,甚至連理由都沒有。
當然,12號作為一個平民,完全沒有任何的視角,能在這個位置跟著7號去打8號,已經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了。
不過他的這種發言,卻很有可能在后置位狼人的刻意曲解之中,將其自身被定義為X偏下,且狼面最多的牌。
今天純白之女并沒有起跳,只是女巫帶隊而已,女巫給了一張銀水,對外置位的牌卻是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12號牌即便打對了身份,狼隊說不定也會試圖將12號扛推出局。
在除銀水之外,沒有其他特別視角的情況之下,女巫的歸票,說不定也會被隱藏在警下的狼人所影響。
“看來作為獵人的我,又要當起小紀律委員,給女巫挑幾個抗推的對象了。”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獨狼身為一張守衛牌,自然是要盡可能的隱藏自己的身份,但狼隊畢竟有一個可以驗出具體身份的狼巫存在。
所以他如果太過刻意的隱藏,說不定就會被狼巫當成純白之女給驗到,那到時候他的身份,還是會被暴露在狼人視野之中。
雖然狼巫來驗他,盡管驗出了他的身份,卻也能幫助純白之女躲過一驗,讓純白之女可以多一天的機會驗人。
但總歸如果狼巫把純白之女給驗死了,那么他就可以說是作為場上最后一個需要隱藏身份,以圖在晚上和狼人搏出平安夜,救好人于水火的神牌!
所以1號覺得自己此刻的發言沒必要太過收斂,只要把自己當成一個平民去打,敢于發言就夠了。
至于最終的結果如何,狼巫會不會驗他,這都沒辦法按照他設想的道路去走。
未來的方向會不會偏移,就要看其他人的決定了。
結局沒有揭開面紗的那一刻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我底牌為一張好,身份不報,畢竟一來焦點位并不在我,二來7號身為11號的銀水,攻擊的總歸是4號和8號吧?”
“所以即便上輪次,也是4號和8號上輪次,跟我沒什么關系。”
“我個人覺得,8號的視野有些奇怪,雖說2號在那個位置沒拍身份,便說自己想要起來帶隊,但總歸若是女巫也不選擇起跳的話,有一個人起來帶隊起碼是好的,晚上純白之女若是沒有其他想要驗人的目標,就可以驗穿2號,2號如果是狼,晚上直接倒牌,那還可以看看他的警徽怎么飛。”
“以及女巫和純白之女都不起跳的話,2號不管作為什么牌,守衛都可以去盾他。”
“到時候驗死2號,2號就出局,驗不死2號,2號不就是鐵好人嗎?”
“這些工作交給純白之女去做就可以了,你8號起來以這一點攻擊2號,讓我覺得有些在強打。”
“而且如果守衛盾住2號,且2號真的是狼人,那么狼隊即便外置位去刀,也不一定能砍死什么太過重要的神職牌,說不定就是一個平民被殺出局而已。”
“更何況,你就算不樂意認下2號是好人身份,也沒必要直接把你的身份拍出來吧?”
“你還要跟女巫搶著去帶隊啊?”
“所以你這張8號我認為今天可以先把你給票死,總歸你頂天了是平民出局,也沒什么關系。”
“而現在女巫已經跳出來了,守衛就守住女巫好了。”
“甚至今天女巫都不需要去開毒,先壓手一波,反正今天死肯定也是外置位的人去死,明天你起來你再去開毒便是了。”
“就聊這么多,我的底盤為一張好,純白之女晚上可以去進驗一下4號。”
“總之聽銀水和女巫的安排吧。”
“過。”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漫游作為一張平民。
被8號跟4號聯手攻擊,此刻輪到他發言,他便迫不及待地試圖為自己進行辯駁。
“我不拍身份了,狼巫晚上樂意來驗我就來驗我,說不定你會摸到什么驚喜。”
“我解釋一下警上我為什么會不拍身份便想要帶隊。”
“首先我敢起來要警徽,自是說明我必然不是狼人,我是狼人,我這么操作是在送死。”
“二來,我沒拍身份便要警徽,是給女巫一個選擇不起跳的機會,如果女巫起跳了,那我自然就不會跟女巫去爭這個警徽,如果女巫沒有起跳,我拿到警徽之后,警下自然也會拍出我的身份。”
“這并沒有什么太多可值得爭議的地方吧?”
“這個板子,說句不該說的實話,就算狼人拿到警徽,又能有多大問題呢?又沒有預言家存在,根本就不需要警徽流,純白之女驗到狼人,狼人就得死!完全不用將其留在白天,我們再去放逐純白之女的查殺,因為根本就不需要!”
“所以問題的關鍵,我們要和狼隊博弈的,是晚上純白之女的查驗!”
“這是我警上不拍身份要警徽的原因,且當時我發言的時候,女巫還沒有起跳吧?后來女巫起跳了,我自然也就退水了,因此我覺得我整體的發言,從現在這個位置來看,應該能夠認下我是一張好人牌吧。”
“所以我是一張好人牌,1號我沒太聽出來什么狼面,那么4號打我1號、2號,4號是不是得為一只狼人?”
“尤其是8號在女巫起跳后的那個位置打了我2號,8號是不是得為一只狼人?”
“因此今天就先出掉8號,純白之女晚上再去驗死4號,直接兩狼出局。”
“而女巫壓毒,明天起來看是雙死還是怎么一個回事,再去考慮開毒的問題,我覺得沒有什么毛病。”
“過了,該表的水我已經表過了,我不可能是狼人牌,且我不希望純白之女來驗我,因為著實沒有什么太大的用處。”
“畢竟現在我又沒拿警徽,你就算驗了我,好人也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除非你跳出來說明,但你跳出來,卻只是驗我一張金水,又有什么用呢?”
“最終只能把你自己賣給狼巫,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你去驗外置位的牌,比如4號,比如你聽完后置位的牌發言之后,你更懷疑是狼巫的牌。”
“就這么多,過。”
2號漫游一張平民的發言正氣十足,鏗鏘而有力。
王長生聽后,心中不由覺得頗為滿意。
這番表水,總應該在純白之女的查驗范圍之外了。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位來自孤獨者聯盟的狼星,這局同樣只是一張如2號身份的平民牌。
聽完前面這幾個人的相爭,3號轉頭看了看4號狼刀。
“首先我不是4號牌警上攻擊的目標,但可能也正是因為我不是被他攻擊過的對象,所以我對于4號并沒有那么大的反感。”
“4號作為警上第一張發言的牌,聊的內容我聽完之后,個人覺得是中規中矩,沒有什么太過于越矩的點。”
“結果1號、2號起來都去猛錘了這張4號牌,理由呢,在我聽來也沒有能夠百分百的去證明4號一定是一只狼人。”
“倒是7號。身為女巫的銀水,起來打了這手8號,順帶著聊了一下4號的狼人面,因為8號的發言而變得更大,這個倒是還蠻有說服力的。”
“因為8號在警上的女巫起跳之后,直接拍出了自己的平民身份,這種做法在我看來不太像是好人能夠做出的事情。”
“不過8號警上畢竟是去保了4號,打了2號的,所以8號如果想讓自己說的話更有份量一些,拍出自己的身份,倒也不是完全不能夠理解的一件事情。”
“因此今天到底會投誰,我個人覺得還是要再聽一聽4號與8號的發言,以及還要將重點放在警下那些完全沒有發過言,也沒有投過票的牌身上。”
“總歸現在我認為要給4號和8號一個辯解的機會,且這個板子,我不覺得會有很多的狼人跑到警上來。”
“畢竟就像現在這樣,警上的牌發完言了,或多或少都會成為外置位的好人所攻擊的對象,那么狼人為了避嫌,說不定會直接壓手,根本就不選擇上警,而是藏在警下呢。”
“當然,我也不是說警上就一定沒有狼人了,只是存在于多狼躲到警下的可能性,那么我們對于警上發言的牌,還是要多給一些寬容度的。”
“這是我想表達的看法,所以我在這個位置就不去攻擊4號與8號了,聽一聽他們這一輪會怎么說,我就聊一下前置位的發言。”
“首先2號這一輪聊天的內容在我看來確實是好人面居多了,我很難在這個位置把2號定義為狼人。”
“至于1號,不太確定,畢竟他現在是要8號死的,但事實上,8號警上并沒有過多的去觸碰這張1號牌。”
“所以1號是什么身份,還要再考慮考慮,但這張12號牌,我覺得有一定的概率,可能是一張藏得很深的,且躲在警下的狼人。”
“畢竟他起身的發言是跟著1號和2號走的,2號雖然現在聽來像是一張好人牌,但1號的身份是什么,我并不知曉。”
“所以12號認1號和2號全為好人,在他那個位置,我不覺得12號能發出這樣的言來,他的視角在我看來是有些奇怪的,所以12號的身份在我這里要待定。”
“當然,我對12號的具體定義還要聽完后置位所有人的發言,結合一整輪來判斷。”
“這個位置,總歸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且我現在的發言也不代表我是在保8號跟4號。”
“如果聽完他們的更新發言,我覺得他們像狼的話,我會跟著女巫的手投票的。”
“過。”
3號一張平民牌在這個位置沒有視角,并沒有跟著1號、2號以及12號的發言,去打飛4號和8號兩只狼人。
不過3號能產生這樣的視野,王長生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身為好人,當然不可能完全跟著別人的發言去走,有自己的想法與見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狼刀警上作為第一張發言的牌,他認為自己已經盡可能的裝作一個好人的視角去發言了。
結果沒想到。
他才剛發完言。
2號起身抽了他一巴掌。
1號又抽了他一巴掌。
女巫雖然沒有抓著他的脖梗子抽他耳光,但女巫給的銀水7號,卻恨不得薅著他的頭發左右開弓!
妹的!
不過現在前置位總算有一張3號一個未知身份,但起碼在他眼里是一張好人的牌起來,雖說沒有直接為他說話,但總歸也沒有將他徹底按死。
不然接連這么多張牌都打他是狼,先不說他晚上會不會一定被純白之女查驗,就是他的狼隊友8號,恐怕也會因為在警上的發言,率先出局吧!
“4號發言,首先,我是一張好人牌,其次,今天純白之女可以來驗我,我的底牌為一張好,這是我在警上就發過的言。”
“我不怕純白之女的查驗,只要你摸完我,覺得你摸出了一張金水不虧就ok,我完全可以接受。”
4號考慮了一下結合前置位幾張好人牌的口風,最后還是并沒有選擇在這個位置拍出一張什么神職的身份來。
畢竟,他這個位置處于7號一個銀水之后。
而他能跳的身份,除了純白之女和女巫之外,也就只有守衛以及獵人。
如果7號在那個位置,等他發完言之后,原地給他拍出來一個他悍跳的身份,那他反而就要成為原地出局的一張牌了。
所以相比于4號自己起跳身份,他更愿意將穿神職衣服的機會讓給8號。
反正8號是在7號之后才發言的,而7號不在那個位置拍身份,8號就能在那個位置穿上一張神職的衣服。
且就算讓7號跳了一張神職身份,他也只能是獵人或者守衛。
8號穿上另外一個身份的衣服就可以了。
當然,最好自然是能讓8號穿上守衛的衣服,反正守衛也沒辦法自證身份,除非守衛自己跳出來,那也等于給他們狼隊賣一個坑位。
對于狼隊而言,也是頗為一件有利的事情。
這就是狼隊!他愿意將活命的機會讓給同伴!
且更關鍵的是,聽前置位的口風,都是想要先出掉8號,讓純白之女來查驗他這張4號牌的。
也就是說,其實輪次還要在他的隊友身上,而不在他的身上。
所以4號并沒有選擇在這個位置起跳守衛,而是打算將這個機會讓給自己的隊友8號。
起碼今天無論如何,總不能在都沒有純白之女起跳的情況之下,狼人第一個被放逐出局吧?
這也顯得他們狼隊太遜了一點。
“我個人覺得,2號可以是我打錯的一張牌,但是1號以及12號,卻不見得是兩個百分百的好人。”
現在,他就要將1號以及12號這兩個好人給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