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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史玉柱眼中的厲色只是一閃而過,但是這仍舊沒有逃過張東北的眼睛,張東北嘿嘿一聲冷笑,見史玉柱不點破,自己也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當初史道風率領手下攻打彭縣,卻在城門口被張東北將之完全消滅,這個消息,史玉柱在事發的第二天便已經知道了。當時他突聞噩耗,精神大受剌激,竟然重病在床半個月才慢慢的好轉,當時他一病不起,讓整個師的將干都為之擔心,不明白他為何為了一個侄兒傷心至此,之前為了史道風甘冒殺頭的風險用替身將史道風從死牢中救了出來,如今聽聞他慘死,更是大病不起,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平日里毫無人情味的史玉柱表現的太異于平常。而有好事者便明查暗訪,終于得知其中真相,原來那史道風名為史玉柱之侄,實則是他與自己嫂子私通所生之親生兒子。既然有這層關系在里面,也難怪史玉柱會因史道風之死而悲傷至此。
本來這次被派來滕縣的懲治小組中并沒有安排史玉柱,正是因為史玉柱得到消息狼牙特戰旅和張東北都在滕縣,他才主動請纓,要求來滕縣一真趟,以他的想法就是,如果這次能夠將張東北至于死地當然是最好,如果不行,也可以對他有一番了解,日后再找機會除之,他與張東北是殺子之仇,再加上現在張東北已經加入到共產黨那邊,他當然沒有多少顧忌,因為他心里十分清楚,國共雙方遲早還會有一場大戰。而此刻當他看到幾乎整個狼牙特戰旅都在這里,他當然不會笨到現在和他們起沖突,狼牙特戰旅的威名可不是吹出來的,現在幾乎全國都知道八路軍一二九師有一個戰無不勝的狼牙特戰旅,就算是小鬼子的整個師團,狼牙特戰旅說滅就滅,更何況他一個國軍師。并不是他在人數上比不了小鬼子的師團,而是在戰斗力方面,自和日軍開戰以來,國民黨是敗多勝少,至于史玉柱更是有名的逃跑師長,往往和日軍剛一接觸,便潰不成軍,狼狽逃竄。所以此刻他將自己心中對張東北的憤恨全都轉移到了王銘章這個川軍軍長的身上。張東北他惹不起,但是王銘章他卻沒有放在眼里,自己身為蔣家嫡系,又怎么能是裝備低劣,在國軍序列中毫無地位可言的川軍可比。身為蔣家嫡系部隊,史玉柱天生就有一種優越感,而正是這種毫無根據的優越感讓他十分的不近人情,即使在自己的部隊,也有很多人不喜歡他,只是敢怒而不敢言而已。
史玉柱看著沖出來的曹尚飛冷笑一聲道:“嘿,動作到挺快,你狼牙特戰旅雖然厲害,但是我史玉柱難道就是吃干飯的嗎?只是現在是國共合作時期,一致對外。既然現在知道你們是八路軍,那我也不為難你們,待我回去報告委員長,他自有定奪。現在我們懲治小組是要帶王銘章去南京接受軍事審判,無關人等最好不要多管閑事。”他嘴上說的十分強硬,但是實際上已經做出了最大讓步。
張東北冷笑道:“史師長,現在滕縣的所有人沒有哪一個可以說自己是無關緊要的人,現在正是日軍對滕縣發起猛烈攻擊之際,你們卻在這個時候要帶滕縣守軍之主將去南京接受什么軍事審判,那老蔣是天生銹逗啊還是腦袋被門擠了,連三歲娃都知道,臨陣換帥是軍中大忌,難道他老蔣會不知道。我告訴你們,你們今天要是誰敢動王將軍一根手指頭,可別我狼牙特戰旅不客氣。”
史玉柱面色一冷,道:“張東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委員長口出不敬之語,難道你就真的不怕委員長治你的罪嗎?可別忘了,現在你們共產黨也是屬于國軍序列,你如此口出狂言,難道是想造反不成?”
張東北哈哈一笑道:“我靠,現在你知道我們八路軍還是屬于國軍序列啊,那發軍餉和物資補給的時候怎么毛都沒有見到一根。”
史玉柱一時語塞,頓了一下,道:“這些都是委員長的安排,你如果有疑問就去問委員長。”
張東北嘿嘿冷笑道:“你還真是個人才,我估摸著如果老蔣聽到你剛才這句話,就算不被氣的吐血也要臥床幾天才行。
這史玉柱本就是個草包,他能坐到師長這個位置,完全是走了狗屎運,此時聽到張東北嘲諷于他,仔細想后,也是驚出一身冷汗,蔣介石為人如何,他身為蔣家嫡系當然是十分清楚的,如果是這句話傳到了蔣介石的耳朵里,那他的好日子也就徹底到頭了。
史玉柱怒道:“張東北,你最好不要在這里瞎起哄,我們來滕縣可是有重要任務在身,如果你在這里糊攪看最快更新蠻纏的話,就算拼個魚死網破,我了會將你一并拿下的。”他一句話剛落地,突然轟“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然一聲炸響在不遠處響起,眾人根本不用想便知道這是小鬼子再次攻城了。
張東北斜眼看了史玉柱一眼,冷笑道:“這小鬼子還真會挑時候,正好滕縣現在有三個師的兵力,可謂是兵力充足,足以與磯谷那小子一戰。”
史玉柱驚道:“張東北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想讓我們參戰嗎?我們可不會聽你的命令,除了上峰命令我們要與日軍開戰以外,其他人沒有任何權力命令我們。況且我們這次的任務可是要帶王銘章去南京的,不可能在滕縣與日軍開戰的。”
“還帶你媽個頭啊,難道你是聾子嗎?小鬼子的炮彈都響了,你還在這里要帶走這個帶走那個。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你侄子把你帶走?”見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史玉柱還在說要帶走王銘章,他是真的怒了。這他媽都什么人啊,簡直比草包還草包,國民黨里面竟會有如此極品存在,也難怪國民黨與日軍對戰是敗多勝少了。
史玉柱怒指著張東北道:“姓張的,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想違抗他委員長的命令嗎?依據戰時特別條例,我完全可以將你以叛國罪當場槍斃。”說著竟然從腰間將佩槍拔了出來。
張東北冷笑一聲道:“就憑你也敢在我面前玩槍,簡直是找死。我張東北今天還真就反了,我看老蔣能將我怎么樣。”說著也是從腰間拔出了佩槍,只是他拔槍的速度實在太快,對面的史玉柱三人還有數十個警衛全都沒有看清他是如何將槍拔出來的,而當他們看到張東北手中的槍的時候,張東北已經扣動了扳機,槍響人倒,直到眉心中彈的那一瞬間,史玉柱的眼神中才充滿了恐懼,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晚了,就在恐懼剛剛襲上心頭,史玉柱便停止了心跳,到死他也不敢相信張東北竟然真的敢向他開槍。
直到史玉柱倒地,所有人才在震驚中醒了過來。一個個看都面帶驚駭之色的望著張東北。而先前一直站在史玉柱身旁的另兩個師長此時早已嚇的面無人色。其中一個大著膽子勉強說道:“你干什么,你竟然敢殺國軍師長,他可是國軍的高級軍官,難道你真的想造反不成嗎?”
張東北陰覺著臉道:“你給老子閉嘴,如果你們兩個想活命的話,就給老子帶著自己的兵出去和小鬼子對著干,要是你們誰敢當逃兵,小心我會也送給他一顆子彈。”
那兩個師長嚇的都不敢吱聲,在他們看來,張東北簡直就是魔鬼,說開槍就開槍,難道他這樣殺了一個國軍師長就不考慮會帶來什么后果嗎?雖然他們心中知道就算滕縣這場仗打贏了,張東北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但是此刻在滕縣,他們對張東北的話卻不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