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潔白的花朵,正散發著飄渺的柔光,靜靜的生長在他頭頂處的石壁之上……
索圖頓時一骨碌的爬了起來……
“白……白靈花!”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急忙伸手將它摘下……看著那朵白靈花,他的手……不停的顫抖……
而鬼豪則是更加的驚奇……雖然眼前的只是一段記憶,但他卻分明的能感覺得到,那白靈花,絕對不是凡間之物,因爲……它所散發的,是那一股股的神族靈力……充盈而又強大的靈力……
看著索圖拿著白靈花,拼命的朝高地外圍跑去,鬼豪不禁覺得一絲欣慰……
而就當索圖用盡氣力,再次來到南部高地的邊緣之時,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雷……雷絕……”索圖頓時氣喘吁吁的朝其喊道。www.
而雷絕,則連忙上前將他一把扶?。骸八鲌D大人!你終於回來了!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天一夜!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因爲,你是薩木氏族最爲驍勇的戰士!”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快離開……”索圖急忙說道。
而雷絕也連忙點了點頭,隨即便扶著索圖,從來時的那處緩破,向下返去……
而就當二人來到南部高地之下,卻突聽一陣狼嚎……
二人一看,只見前方竟圍過來一羣的土狼……
“該死!”雷絕頓時提起兵刃。
而狼羣也隨即撲至。
只見一道黑影掠過,一頭雜斑土狼猛的竄過索圖身邊,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而索圖,則死死抓住白靈花,猛的掙脫開來……
然而,那朵白靈花卻被那土狼咬掉了一半……
而那土狼,正是那亂齒崗中的鋼齒……
“走!”雷絕見狀頓時一聲大喊,“快帶著白靈花回去血巖高地!這是族人唯一的希望!這裡交給我!”
索圖聽罷,雖不願丟下雷絕一人,但眼前形勢,也只得如此。
於是,索圖一咬牙:“保重!”隨即便捏著那半朵白靈花朝著血巖高地猛奔而去……
隨著那碎石牌迸發出的袖色塵霧逐漸的散去,那段記憶,也漸漸的從人們腦海中消失……
看著重重倒在地上的索圖,鬼豪終於明白……
那鋼齒土狼身上爲何會有靈力,原來是誤食了半朵白靈花……
鬼豪也終於明白,索圖爲何要孤注一擲,背叛自己的族人……
原來,他只是想要當上大首領,而他,要的並不是那個權位,而是,他需要給自己的女人一個名份……
而鬼豪也終於看懂,索圖爲何第一次會毅然下令封掉礦井,那是因爲,他熱愛族人,不想讓自己的族人在那礦井之中承受邪惡的黑暗力量而白白死去……
鬼豪也看懂,爲何在一年之後,他又重新開礦井,也許……那只是一種無奈……一種無法讓自己女人獲得幸福的無奈……
他所做的一切,也許僅僅只是爲了讓愛他的女人幸?!o她一個名份,僅此而已……
地上……
奄奄一息的索圖,努力的向死去的怒羽挪去……
他費力的伸出僅有的一條手臂……緊緊的抓住怒羽的手……不願放開……
而就在這時……怒羽的那隻蒼鷹,突然落在了他們面前,它低著頭,此刻似乎也在爲死去的主人傷悲……
靜靜的,索圖停止了呼吸……
然而,他的雙眼,卻死死的看著怒羽……臉上帶著一絲微笑……因爲,他們又在一起了……
見索圖已死,鬼豪頓時向周圍大喊一聲:“你們的首領已死,好看的:!願意歸降血巖高地的叛軍,請速速放下武器!之前的背叛之罪,可一律赦免!”
而一聽鬼豪喊聲,衆黑色圖騰的叛軍頓時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看著索圖怒羽二人,自由之風頓時嘆息一聲,無比的傷悲……
過了許久……
只聽他靜靜的對身邊的一名戰士說道:“將他們二人,埋葬於這片土地最高的地方……”
而就當所有的叛軍統統的歸降,一切事情都處理妥當之後,但這之中的迷團似乎依舊未能全部解開……
那白靈花中神秘的神族靈力,此處地底渾厚的黑暗力量,似乎依舊困惑著鬼豪……
這一切的一切,依然讓鬼豪百思不得其解……
“鬼豪將軍!我們回去吧!”樊月玲的一聲輕喊,這才讓鬼豪突然回過神來……
只見眼前,樊月玲正扶著失去一條手臂的獨眼。看上去二人是那樣的親切……
看著他們兩個,鬼豪似乎突然看到了兩支種族之間的友誼……
於是便欣慰的笑了……
“走吧!我們重返血巖高地!”鬼豪利落的拾起地上的那柄七煞魔鐵劍,“此劍乃是耗費一年之久的時日,以及無數礦工的生命方纔鑄成,丟了可惜,此劍之上的黑暗力量,正好爲我鬼族所用……”隨即,鬼豪便帶著大家開始往回走去……
而就當大家走到南部高地邊緣的時候,卻遠遠的看到,視線的盡頭,冒著滾滾的黑煙……
“好象是血巖高地的方向……”獨眼頓時的說道。
而樊月玲則是一驚,慌忙大聲的喊道:“呀!是烽火!一定是戚老!他燃放了烽火!”
“不好!血巖高地出事了!”鬼豪頓時不安的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