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怎麼可以走到今天這一步,昨天他去見過劉向天,他卻笑著告訴自己不要得罪佐伊琳娜,劉向天的實力和脾氣怕是沒有人比他還要清楚。她彷彿是一個謎,讓人不敢去解開。可是偏偏卻又無法不去想。不去問:“告訴我,你來到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我是夏家的族長,我的責(zé)任就是守護著這個國,這個家。佐伊琳娜,你若想擾亂我的佈局,就別怪我不客氣。”
離越端著茶水和藥,要給佐伊琳娜送去,可是聽到了夏榮博的話,她的臉色已悄然發(fā)生變化。她將手中的東西輕輕的放在地上,一臉陰煞的走到夏榮博的面前。“你可以做很多事,可是唯獨不能將目標(biāo)放在她的身上,因爲(wèi)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誰都不行。老東西,你記住我說的話。”
夏榮博只覺得自己胸口像火再燒一樣,這輩子,他何曾被別人如此威脅過。“你一個小小的秘書竟敢在我的面前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算什麼?”他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勺長大的夏家公子,就是被當(dāng)成繼承人一樣培養(yǎng),後來更是憑藉著自己的實力坐到夏家家主的位子。這輩子,他何曾受過如此委屈。“有種你再說一遍。”
離越本身就是一個偏激的人,再說她本身就是個脾氣火爆的人,從來沒有將誰放在眼裡。就算明面上傷不了他一絲一毫,她也可以再夜深人靜時殺人滅口。更從來沒有將誰放在過眼裡,在她的眼裡,沒有人可以傷害自己的小姐。哪怕是言語都不可以。“我說,誰都不可以傷害她,哪怕是言語都不可以有,老東西,我離越說過的話,要護的人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否則我會不遺餘力的讓他付出代價。”
夏榮博只覺得血氣翻騰,大聲呵斥:“你以爲(wèi)你是誰?我夏榮博是你可以動的了的嗎?我告訴你,只要你家小姐敢做出什麼擾亂市場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我絕對不會放過她。”反反覆覆她腦子裡重複的都是這句話。眼中燃起熊熊烈火。“那我就先除了你這個老傢伙,免得給我家小姐添麻煩。”說著便將隨身戴在身上的匕首拔了出來,舉手就向夏榮博攻去。夏榮博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就像發(fā)了瘋一樣向他進攻,而且擺明了是要殺了自己。夏榮博立刻彎腰躲了過去。隨後變掌爲(wèi)拳向她攻去。
離越不知道夏老先生的身份,自然不會知道他的本事。不過這又如何,她要殺的人沒有人可以逃的了。哪怕是光明正大的殺人,她也有機會吧這件事處理的乾乾淨(jìng)淨(jìng)。不留一絲痕跡。
夏榮博也不知道,佐伊琳娜手下會有這樣的角色,在宴會時完全看不出來,這個女人會有如此手段,她竟會如此忠心的對待佐伊琳娜。甚至?xí)绱斯饷髡蟮囊獨⒆约骸?
短短數(shù)息之間他們已過了數(shù)招。可見他們的心思如何細(xì)膩。只是他不清楚佐伊琳娜有什麼樣的魅力,讓她如此忠心的追隨“爲(wèi)了她,值得你這麼做嗎?”
“輪不到你來管我,今天,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還不知道什麼叫做狂妄自大。”雖然分神忙著說話,但是手裡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手中的動作卻沒有絲毫遲疑。
佐伊琳娜只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急忙下樓,邊走邊喊:“離越,我的藥呢?”
“離越,我的藥呢?”離越聽到佐伊琳娜的喊聲不由一驚,自己怎麼會這樣做。小姐的身子一向不好,必須要按時吃藥。只一個恍惚,夏榮博的一掌就打在了她的身上。她吃痛的退了一步。
而佐伊琳娜卻真巧看見了這一幕。她大聲的呵斥道:“你們在幹什麼?你爲(wèi)什麼要傷她。”雖然是問。可是語氣卻沒有一絲是的尊敬。畢竟在佐伊琳娜的眼裡,離越跟了自己十年,怎麼可能不在乎。她那迷人的藍(lán)色雙眸裡寫滿了憤怒。夏榮博皺起眉頭,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藥有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