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求興聽到這些,沉默不語,齊瑞也喝這酒不說話,兩人就這樣一直沉默著。許久之后,錢求興打破沉默說到:“你不是問過我家的服裝店和房子哪來的的嗎。”
齊瑞不明白錢求興為什么突然間說起這事,但出去好奇心還是問道:“怎么來的?”
錢求興深吸一口氣說到:“那是我和一個球館簽了合同,預支給我的錢。”
“那個球館?”
“MVP起源點。”錢求興說到。
“怎么回是那兒,到底什么情況?”齊瑞太知道這個球館了,“MVP起源點”是由一個名叫“常薪”的房地產商人建立的三流球館。可以說,這個球館除了老板有些雄厚外,其他的一無是處。球隊的水平更是爛到離譜。五年前,“MVP起源點”的球探就發現了他們,便邀請他們到哪里訓練,當時正巧省全運會,球隊便報名參加了籃球比賽。可在預選賽中便被狂虐了。當時兩人年輕氣盛,感覺在這種球館中打球沒有一點前途可言,第二天便離開了球館,任憑球館的教練怎么留也留不住。而現在錢求興竟然已經和他們簽下合同,豈不是將自己的未來葬送在這里了嗎?
“我也是被逼無奈。”錢求興說到:“事情發生在去年。那一段時間我媽媽因為腰肌勞損的病痛,長時間窩病在床。正當我對昂貴的醫藥費束手無策的時候,常叔找到了我。他說愿意替我媽媽負擔醫藥費,而且不需要回報。我當時以為他是想讓我對他產生感激,能讓我加入他們的籃球館。我也不想謙他的,于是和他簽定了四年的合同,年薪三十萬。一次性把我的錢預支完畢,共計一百二十萬,合同在我開始上大學時開始生效。
之后我附上了我媽的醫藥費,心想只要大學幫他們打四年的球好了,等我大學畢業以后,那不是天涯任鳥飛了。
可之后的事情讓我猶豫了,在哪事之后,常薪沒有中斷過對我家里的幫助。我家的服裝店,房子,都是他弄的。而且我能感覺到,他并單純的想和我簽個合同讓我幫他打球這種利益關系,比如他經常找我談心,常對我將他年輕時也是如何風光,還有很多籃球的見解。所以我感覺他是真心實意的。”
齊瑞嘀咕著說到:“哦,怪不得,怪不得昨天那個館長給你五十萬你都不搭理人家,原來是這樣。”突然他抬起頭,兩眼放光的看著錢求興說到:“要不然明天我們去一趟‘MVP起源點’吧。”
錢求興疑惑:“干嘛?”
齊瑞狡黠的說到:“你不是說你的那個常叔人很好嗎?那明天我就去看看。”
錢求興答應到:“好吧。”
第二天早上,兩人來到“MVP起源點”籃球訓練營的門口。錢求興和門口看門的警衛打過招呼兩人便進去了。
“MVP起源點”,顧名思義,MVP球員就是最有價值的球員。而MVP起源點的意思就是這里的球員就是未來最有價值球員。
兩人一路經過更衣室,來到訓練區。沒有進門,便聽到球撞擊地面和叫喊聲。兩人進去后,齊瑞打量著周圍——可以容納五萬人的球場,內部的電子設備一應俱全,看起來這里設施還挺完善的。球場上很多正在訓練的球員都分分向錢求興這邊看來,同時露出微笑。而且錢求興還熱情的和其他人揮手,其他人也高興的回應他。場上的球員最小的看起來有二十五六歲,而最大的也有三十多歲。但面對比錢求興年齡大上很多的他們并沒有表現出長者的姿態,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錢求興的球技在他們之上。球場上不分出身的貴賤,本分人生閱歷的多少,比的,只是你出色的球技。就像是出生無貧民窟的艾弗森和可以說是運動世家的科比分庭抗爭呢?
齊瑞說笑到:“求興,看來你在這里人緣混的不賴嗎。”
錢求興得意的說到:“還行吧。”
球場上其他球員也都停止了訓練,一個穿著10號球衣,大概三十二三歲的球員,光頭,黝黑的皮膚,笑起來臉上很多褶皺,給人感覺很憨厚。他叫梁天,是現在“MVP起源點”的隊長。他滿臉憨厚笑容的走過來說到:“求興來了。快去換上球衣吧,我們一起打個對抗賽。”梁天看到錢求興身后的齊瑞時,感覺眼熟,但一時有想不起來了。因為齊瑞三年前也曾在這里訓練過,不過時間很短。但他出色的球技讓所有人都記住了他,可已經三年了,齊瑞的樣子大家心里都已經模糊了。
梁天沉思了一會,忽然驚呼到:“齊瑞,你是齊瑞!”
齊瑞微笑著點頭:“恩,是我。我回來了。”
場上的人一聽到齊瑞的名字,開始躁動起來,紛紛議論到:“齊瑞啊?……他怎么回來了?……”
梁天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齊瑞回答到:“幾天前回來的。”
梁天愉快的說到:“那正好,過來一起訓練吧。”
齊瑞歉意的擺了擺手說到:“不好意,我想見一下你們董事長。”
梁天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問道:“你找老板干啥?”
錢求興也疑惑的問道:“你真的要找常叔啊。”
齊瑞挑了挑眉毛說到:“恩。你以為我說著玩呢。”
錢求興:“好吧。”
梁天把手機拿了過來,讓齊瑞記下了手機號說到:“這是老板的號碼,你一會自己打給他吧。”
齊瑞連忙道謝。
一邊錢求興換上了10號球衣,和“MVP起源點”的球員上場打起球來。另一邊,齊瑞獨自走到休息區,撥通了電話。
球場上的錢求興虎虎生威,兩個快速的變向,甩開一名防守球員。禁區內和一個轉身又甩掉一名防守球員,到了籃下直接一記單手劈扣。可見“MVP起源點”的球員根本防不是他的對手。
另一邊,齊瑞的電話也接通了,和常薪交談了幾句話后,那邊的常薪說到:“好,我這就帶著律師到訓練營去。”
掛掉電話后的齊瑞回到球場邊上,眼睛很有深度的看著球場上奔跑的錢求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