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之中嗎?”姜浩然故意說道。
“誒,看來是孫女神了?!编嵍鞯負u了搖了,孫娜恩的女神名號可是響當當的。
“不啊,是初瓏,我喜歡她的風格。”
“為什么不是我!”鄭恩地吐了吐舌頭。
“因為當著瓏隊的面說是你,你回去會不會被隊長打~~”
“fff~~”兩位妹子被逗得超級歡樂,酒也不知不覺喝了好幾瓶,絲毫沒有提前先前的不爽。
“那個,初瓏努那,你的毛衣就留給我當紀念品咯?”姜浩然手里拿著初瓏雪白的毛衣,他在剛剛就已經處理過傷口了,只是這件毛衣已經染血,總不能讓初瓏再披上吧。
“啊?你要我的外套干什么?都染上血了,還是扔了吧?!背醐嚭莒t腆地說道,臉紅紅的。
“也沒啥,蠻喜歡這件衣服的?!苯迫徽f的是真話,早上那道白色的風景一直在姜浩然的心中念念不忘,感謝上帝,讓他遇到了如此單純的妹子。
“誒一古,都兩點啦,浩然xi,你不是說早上還得去機場的嗎?趕緊上樓睡覺吧。”鄭恩地看瓏隊喝了一點點清酒就開始胡言亂語了,連忙拉著她的手站了起來,并且和姜浩然說了聲抱歉。
“嗯,要不要我扶著努那?”
恩地看了一眼姜浩然真摯的眼神,又想起初瓏隊長太需要一個男人的倚靠了,便果斷將靠在她身上的初瓏給推在了姜浩然的懷里。
“哇,你們apink這么開放的嗎?”原本姜浩然只想著手扶一扶,但是鄭恩地直接就把初瓏給放入她的懷里,而且瞇著眼睛的初瓏直接抓住了姜浩然的衣領,雙手抱住了姜浩然的脖子,以一個極其**的姿勢貼著姜浩然。
“好累啊?!毙…嚢_口,感受到男人有力的胸膛,輕輕地說道,聲音無比的溫柔。
清酒的淡香混合著薰衣草香水的味道,讓姜浩然一陣迷糊。
“隊長就交給你啦,我走咯!”鄭恩地朝著姜浩然瀟灑地一個轉身,拿著房卡走進最遠的一間房間,開門而入。
關上房門的鄭恩地靜靜地倒在了房門處,失落與彷徨寫在了她的臉上。
月光在動,樹影在動。
不是風動,不是幡動,觀者心動。
……
姜浩然看著恩地急匆匆離開的背影一陣奇怪,他最多是當個苦力啊,難道真讓姜浩然照顧初瓏一晚?還是說恩地大妹子是在故意給姜浩然創造機會?
姜浩然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動著,下午和西蒙斯所說的開開葷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再看到初瓏那完美無瑕的臉龐和若即若離的眼睫毛,抱住初瓏的手不由得更緊了一些,初瓏的衣著很單薄,姜浩然甚至能感觸到她滾燙的肌膚。
“我在想什么呢!”姜浩然甩了甩腦袋,打開門,抱著初瓏進入了臥室。
初瓏低聲的呢喃呼出的空氣讓姜浩然的體溫也不斷上升。
看到了潔白的大**,姜浩然猶豫了。
“人家不同意怎么辦?”姜浩然可不是趁人之危之人,他完全可以打一炮就走,更別說懷里的女人現在是昏睡狀態。
但是初瓏不同,她是姜浩然的清純女神,你情我愿方能達到最美妙的時刻,姜浩然是這么想的。
姜浩然輕輕把樸初瓏柔軟的聲音抱在了**上:“努那,你還是明天早上自己洗澡吧,男女授受不親哦!回美國前的最后一天能遇到你,我很感動,也對自己所做的事情無怨無悔,希望你能記住我,我親愛的瓏姐姐,晚安。”
姜浩然輕輕地為她蓋上了被子。
正在這時,初瓏伸出了手,拉住了正要離開的姜浩然:“歐巴,卡其嘛!(哥哥,不要走!)”
歐巴?姜浩然愣了一下,隨后心情再次激蕩,初瓏這樣的聲音,他一直認為喊“歐巴”的時候會是最好聽的,但她現在就真的喊了!只喊給自己一個人聽!用那糯糯的聲音!
“內?”姜浩然站住沒有動,有股力量在小腹涌動。
“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撒浪嘿,浩然!”初瓏眼睛睜得大大的,也不知是醉了還是借醉說出真話,但是手抓得緊緊的是真的。
“努那,你喝多了?!?
“不不不!我沒有,浩然,你說過我很保守,但是今晚,我可以把我的全部,給你嗎?”
感動能帶來一時的激情,而現在,就是感動的時刻。
“可以?!苯迫换厣砜粗蓱z兮兮中透著撒嬌可愛的小瓏,不再離開,輕輕地躺在了初瓏的旁邊,與初瓏的嘴唇相接,衣物也在一件件的除去,呻.吟的聲音很好聽,很溫和,很放縱。
對于這種時刻的男女,表達某些情緒的時候往往會變得簡單粗暴,但是姜浩然二人不是,他們的過程很純,很美,很原始,仿佛一幅文藝復興時期的油畫。
“我的一切,也給你。”姜浩然仔細地感受著初瓏的緊致,湊在她的耳邊真誠地說道。
極致的喜歡,更像是一個自己與另一個自己在光陰里的隔世重逢。愿為對方毫無道理地盛開,會為對方無可救藥地投入,這都是極致的喜歡。這時候,若只說是脾氣、情趣和品性相投或相通,那不過是淺喜;最深的喜歡,就是愛,就是生命內里的粘附和吸引,就是靈魂深處的執著相守與深情對望。
……
寅時。
樸初瓏睜開玲瓏剔透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收拾著行李。
“心瓏,你還是快睡覺吧,才睡了兩個小時多呢?!苯迫换厣砦⑿Α?
“才不,想多看你幾眼?!苯迫患磳⑦h行,下一次見到他,不知是多久以后。
“嘿,那你再叫我一聲‘oppa’聽聽?!?
“?。课医羞^嗎?”
“當然了,大我三歲,還對著我裝嫩,哼哼?!苯迫粚W著初瓏糯糯地說道。
“我也不想喊。”
“但你還是喊了?!?
“哼哼?!?
姜浩然收拾完行李整理好行裝,西蒙斯打電話在樓下催他,時間有點來不及了。
姜浩然帶有歉意地和初瓏道別,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又這么短暫的分別,姜浩然第一次感受到了傷感是什么感覺。
在關門的一剎那,姜浩然忍不住回頭問道:“那個,初瓏努那,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朋友之上,戀人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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