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最好給我老實呆著,如果你再敢逃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黑暗的房間透不進一絲光線。門上的窗口開了一下,外面的人喊了幾句又把窗戶重新關(guān)上。
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江若馨內(nèi)心的恐懼無限的擴大,他剛剛被那個人一頓好打,渾身都是血。
漆黑的房間裡江若馨想不明白,曾經(jīng)那個視自己如命的男人爲(wèi)什麼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對自己?當(dāng)初是他上門提親,上門下聘的,結(jié)婚也是他提議的。那時候的自己是他手心裡的寶貝,可以翻看他的手機,可以隨時闖入他的辦公室,可以在任何場合肆無忌憚的朝他撒嬌。婚禮纔剛剛結(jié)束,新婚夜卻成了自己地獄生活的開始。江若馨一點也想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麼?難道自己看到的這一切都是一個騙局?
震耳的音樂刺激著耳膜,雷震霆翹著二郎腿倚靠在沙發(fā)上,懷裡的女人努力的往雷震霆那健壯的胸膛上蹭著,試圖把整個身體都塞進雷震霆的懷裡。雷震霆沒有講話任由女人在自己的懷裡折騰著,手裡的雪茄已經(jīng)燃燒到手指的部位,一雙漆黑看不見底的雙眼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誰也猜不透這個渾身散發(fā)這邪性的男人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
女人都是一個德行,雷震霆掐滅了手裡的煙,厭惡的看著懷裡濃妝豔抹的女人。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惹得女人渾身發(fā)顫:“最好不要想從我的身上得到更多,否則,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苯又且魂囆酆竦男β暎渍瘀Φ哪屈N無害,懷裡的女人卻已被剛纔那句話嚇得不敢動彈,只是乖乖的趴在雷震霆的懷裡不敢
有再多的逾越。
結(jié)婚,那個女人不是最希望的嗎?她不是愛自己嗎?好啊,那就結(jié)婚,雷震霆發(fā)誓,曾經(jīng)母親和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會加倍償還在江若馨的身上。
“寶貝,想不想更開心點?”雷震霆在懷裡女人的耳邊不停的吹著氣,說話的口氣沒有了先前的狠戾,帶著些許的挑逗。
“您,您,您想幹什麼我都同意!”懷裡的女人早已被雷震霆嚇得說不出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幾句,渾身已經(jīng)出滿了冷汗。
“呵呵,我最喜歡聽話的女人了!”雷震霆冷冷的笑了一聲,就像樓上走去。一直站在雷震霆後面的人就把女人扛了起來,跟著雷震霆的腳步也向樓上的套房走去。
在海濱這座城市,雷震霆永遠都是老大,只要是雷震霆走到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是畢恭畢敬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高處不勝寒,越是站在頂端的人,心思就越難以讓人琢磨。沒有人知道爲(wèi)什麼一個月以前還是處處留情的雷氏集團總裁一個月以後會和江氏集團的掌上明珠結(jié)婚,而且是閃電般的速度。
濃妝豔抹的女人總是妖嬈的,豐滿的酥胸,翹起的臀,紅的就像滴血一樣的嘴脣都是那麼引人遐想,女人還在爲(wèi)有機會跟大名鼎鼎雷氏集團總裁在一起而暗自高興著,卻不知道這個男人此時有多麼的厭惡自己。
雷震霆的記憶裡妖嬈的女人總是和賤掛鉤著,自己身邊的那些女人有哪一個是真心愛著自己的,哪一個不是因爲(wèi)自己渾身掛滿的牌子而赴湯蹈火著。即使最後的結(jié)局是那麼的殘忍還是有那麼多的女人前赴後繼的撲向自
己的身邊,然後一個個互相殘殺著,只不過是是爲(wèi)了博多自己更多的好感,在自己的身邊待得時間更久一些。 煙,永遠是雷震霆最好的朋友,因爲(wèi)它隨時存在,只要自己需要就會出現(xiàn)而且沒有一絲的怨言。雷震霆手裡的煙一根接著一根被掐滅,原本清晰的臥室,此時就像是存在於霧裡的世界,模糊的看不清對方真實的面貌。
“雷總,你不睡覺嗎?”女人終於按耐不住,右手撐起頭,側(cè)躺下來,兩條雪白的腿一直從潔白的腳暴露到大腿根部。原本的怯意被此時此刻的場景所驅(qū)趕,女人不相信有哪一個男人看見自己此時的模樣還能把持的住。
雷震霆沒有說話,長長的吐了一個菸圈,看著女人的模樣,雷震霆突然想起了自己上次陪兒子去馬戲團看小丑表演,裡面的小丑擺出各種姿勢來博得臺下觀衆(zhòng)的掌聲。想著想著,雷震霆笑出了聲,怪不著每一次有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搔首弄姿的時候自己的心情就會莫名的好,原來女人都是小丑。
“收起你的僞裝,滾出去?!崩渍瘀獩]有再看女人一眼,就離開了套間。
出了門,雷震霆不鹹不淡的給站在門口的手下說了一句:“讓裡面的女人消失。”手下的人沒有講話進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女人扛了起來。易楓無語的搖搖頭,又有一個女人要毀了。
“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4個小時了,你真的打算就那樣關(guān)一個晚上嗎?”易楓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雷震霆,這不像是他的作風(fēng),費了那麼大心思取回來的女人,新婚夜卻把那個女人關(guān)在地下室裡,自己一個人出來逍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