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哭夠了,江若馨離開了景颯那結(jié)實的胸膛。
“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剛纔是我失態(tài)了?!?
江若馨往後退了一步,禮貌的看著景颯,放佛剛纔的那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馨兒,我知道我曾經(jīng)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你不會原諒我。可是,你哥哥還在雷震霆的手裡,你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去的地方,你還是暫時先去我的別墅吧?”
景颯極力的隱忍著,不敢對江若馨大聲講半句話,生怕會嚇到江若馨。
哥哥,是啊,哥哥還在雷震霆的手裡,原來的家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自己還哪有什麼去處?別墅?呵呵,根本不可能了。
江若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雨一直下著,景颯撿起雨傘,爲(wèi)江若馨撐起了一片乾淨(jìng)的天空。
終於掙扎過後,江若馨還是決定答應(yīng)景颯的提議,畢竟這是現(xiàn)在爲(wèi)止最好的方法。
“好吧,我和你去,不過你放心,我會馬上找到住的地方,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的?!?
雖然同意了景颯的提議,但是江若馨的內(nèi)心裡還是極度的抗議景颯,所以,江若馨還是要和景颯時刻保持距離。
對於江若馨的那些想法,不用江若馨說,景颯也全都明白。
不過只要江若馨能好好的,其他的對於景颯來說都無所謂。
終於,江若馨上了景颯的車,揚長而去。
天也放晴了,明亮的太陽幾乎刺眼。
飈車而來的雷震霆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只有易楓的車子。
雷震霆極其平靜的看著易楓,可是越是這樣的平靜,就越
讓易楓覺得毛骨悚然,這就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兆。
“江若馨哪去了?”
“她,就在剛纔,坐著一個男人的車走了??!”
易楓說的雲(yún)淡風(fēng)輕,雷震霆聽的卻是暴跳如雷。
“即然然你都看見了,那你爲(wèi)什麼不攔???”
“額,我怎麼攔,我又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萬一我要是把她帶了回去,你在把我發(fā)配到非洲,那我豈不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好,好,易楓,你可以,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這半年你就不用休假了。”
雷震霆說完了這句話就調(diào)轉(zhuǎn)車頭,驅(qū)車回了別墅。
寂靜的小路上,易楓的嘶吼隨風(fēng)而去。
“雷震霆,你就是一個變態(tài),我要是不在你的傷口上給你撒鹽就是對不起你?!?
易楓對著雷震霆的車子扯著嗓子吼著,只可惜易楓的話都被風(fēng)吹散了,雷震霆什麼也沒有聽到。
雷震霆的別墅在這座城市的最南邊,而景颯的別墅在這座城市最北邊。就算以最快的速度開車,也要三個小時才能到達景颯的別墅。
最近一直都沒有休息好的江若馨,又經(jīng)歷了那麼大的打擊,上了景颯的車沒多久,就安靜的睡著了。
透過後視鏡看見江若馨安靜的躺在座椅上,景颯放滿了車速,儘量不要吵醒江若馨。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景颯的別墅裡。
江若馨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裝飾,仔細(xì)的想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好像,自己上了景颯的車就睡著了,再然後就是這裡。
對的,這裡應(yīng)該是景颯的別墅了。
江若馨掀起被子想要起牀,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人換掉。想到這裡,江若馨不由自主的尖叫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馨兒,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聽到尖叫聲的景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衝進江若馨的房間。
看見景颯的江若馨並沒有因爲(wèi)景颯的進來停止了尖叫,反而叫的更厲害。
看著這樣的江若馨,景颯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很想上去,把江若馨緊緊的抱在懷裡,卻又怕嚇到江若馨。
只好,站在門口的地方輕聲細(xì)語的安慰著江若馨,試圖讓江若馨放鬆了下來。
“景颯,你就是個流氓,明明知道你對我不懷好意,我怎麼還稀裡糊塗的聽了你的話跟著你來了你的別墅呢!你就是個流氓,就是個混蛋!”江若馨右手死死拽著胸前的被子,左手拿起一個枕頭像景颯扔了過去。
景颯一臉迷茫的看著江若馨,不懂江若馨說的是什麼意思。
“做了就做了,幹嘛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那句話說的還真對,你們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看著景颯那無辜的眼神,江若馨就覺得好像自己冤枉了景颯一樣,於是江若馨拉過被子蒙在頭上,決定不再看景颯一眼。
“江若馨,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景颯,還在那裝,要不是你,那你說我身上的衣服是什麼回事?”江若馨那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景颯終於明白江若馨再說什麼。
然後就是乾脆爽朗的笑聲,江若馨掀開被子,一骨碌坐了起來,生氣而又鬱悶的看著景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