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辩娛搴喓唵螁蔚恼f了兩個字,倒是讓沈安夏吃驚了,她沒有料到鐘叔會那么爽快的直接的承認,所以自己在原地愣了幾秒鐘。
“那鐘叔你的意思是什么,既然是不僅是讓我看看她們兩個姐妹情深。來專門騙我這么一個外人,那鐘叔你的目的是什么。”
沈安夏將身體向前傾了過去,在氣勢上形成一股壓迫。
鐘叔倒是鎮定自若,他又咩了一口咖啡,“這咖啡卻是個好東西,不過也是不能常喝的,我只是許久沒見這五小姐了甚是想念,所以今天來特意的看看五小姐?!?
沈安夏才不會相信那個老頭的鬼話,他如果是真的想要只是看看自己那么簡單的話,就不用是費那么些的功夫了,而且現在看了剛剛他遲到的那幾分鐘的時間里,很可能是在暗處里監視自己的,沈安夏想了想,他很可能是在試探自己或者是想要利用自己對付徐鍺煜.
“這位先生你既然已經看過了,那么我便是實話說了,我并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五小姐,在我的記憶里并沒有你這個人,所以你是認錯人了?!鄙虬蚕牟淮_定這個男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得,她只能是先裝傻,以此不讓他試探出自己的心思。
鐘叔的瞳孔輕微的縮了縮,如果不是沈安夏在一直緊盯這觀察他的面部表情的話是根本發現不了的,雖然這是很不禮貌的,但是也是可以為沈安夏營造一個很在乎他說的話的假象,讓她以為自己失憶了什么也沒有想起來的樣子。
“五小姐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鐘叔的口吻帶有一絲的不可置信,他的表情也是帶著些苦惱。
沈安夏在心里暗自佩服他的好演技,但是面上的戲還是要做足,“這位先生你是真的認錯人了,我叫沈安夏,是徐鍺煜的妻子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什么五小姐?!?
鐘叔聽著沈安夏說的話倒是不慌,他在自己的手機拿給沈安夏看,里面的相冊里是一些的沈安夏的照片,自小到大的,小時候的事情沈安夏雖然是忘了,沈安夏也不記得自己的樣子,但是照片的那個小小的人一看就是沈安夏,但是沈安夏的戲還是要接著演的。
“我想先生你是真的找錯人了,這個女生我知道,是阿煜的初戀。”沈安夏說初戀這個詞的時候,,表情頗為糾結,語氣也似微酸的,看上去就像去在吃那個徐鍺煜的初戀的醋的樣子,“她的名字叫顧藍,不過很遺憾的是現在她已經去世了?!?
沈安夏說的這句話純粹是為了做戲的,她就是不相信他們肯定是什么也是不知道的,肯定是在很早以前就把她的消息給打探清楚了,或許說不定的是在她還叫顧藍的時候就已經是在監視她了吧。
“就算是我是認錯人了,但是看在沈小姐和五小姐長的那么像的份上,我也是想要善意的提醒一下沈小姐,小心自己身邊的人?!?
我看是要小心你吧,大叔,當然這句話只是沈安夏在心里嘀咕了一下,沈安夏的面上表現出一副溫怒的神情,“這位先生你這么說是什么的意思,我身邊的人,我自己會看,”說到這里。沈安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資料,面色有些踟躕,“就算是韓國寧是許藝馨的朋友,我相信她也是不會害我的,所以請先生你不要置喙我身邊的人。”
鐘叔看沈安夏是這個態度,也沒有生氣,他只是笑著看這沈安夏像是再看這自家的不懂事的女兒,開口帶著規勸的口吻?!拔乙彩遣蝗绦目次逍〗隳阕屇切┤蓑_了,我本來是想讓五小姐你可以自己想起來那些往事,為了五小姐你的身體照想,我是想不要太刺激你的,但是我實在是不忍心五小姐被那些人欺騙,五小姐,其實我們和那些人是世仇啊,五小姐,老太太和老太爺還在天上看這呢。其實五小姐你之所以拼命的否認你的身世問題,關鍵是因為你想起了一些的事情是不是。”
乍一聽鐘叔這么說,沈安夏有一瞬間的發愣,什么情況在短短的幾天的時間內,先后就有人告訴自己和徐鍺煜是有世仇的,自己要對付徐鍺煜的其實,雖說現在沈安夏聽到這個消息是木有什么感覺的,但是心里還是會有些難受,而且對這個人也是升起了諸多的猜測。
這個叫鐘叔的人的真正意圖到底是什么,他來這里找他的原因是什么?現在這個鐘叔雖然是說了一些看似不太相關的話,先是在說韓國寧,后來又說起徐鍺煜,就是好像在給自己下一個套,他的每一句話都細思極恐。
鐘叔看沈安夏面露沉思,向前傾了下身體,神秘的說道:“其實,五小姐你每一天的行程都是讓人在監視這,你看旁邊的那些人,那個穿著棒球服的青年就是那些人派來監視你的。”
沈安夏聞言想旁邊看了看,她是看不出什么的,沈安夏站了起來,說道“我實在是不知道你是在說什么。”說完這句話便走了,不過看背影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鐘叔看這沈安夏在外面攔了一個出租車邊走了,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收拾好桌上的文件,起身來到外面一個一直停在那里的黑色賓利商務車。
鐘叔敲了一下車窗,畢恭畢敬的上了黑色賓利商務車。車里有些暗,只能稍微看到車后座坐了一個人影,但是看不清相貌。
鐘叔帶著恭敬的語氣和那個人呢說:“先生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那些話都和五小姐說了,不過先生五小姐在之前就不聽從你的話了,你和她這么說會起到作用嗎?”
那個被叫做先生的人道:“不管她相信與否,我們只是管著在她的心里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就算是沈安夏在演戲,種子一旦種下,終會長成參天大樹的。呵呵。是時候來會會我的老朋友們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