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言的話,讓鄭藝蕓覺得非常的心虛。
這件事情就是她乾的,現(xiàn)在李知言打電話過這麼說,讓她有種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的感覺。
但是鄭藝蕓也非常的清楚,這件事情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承認。
現(xiàn)在李知言應(yīng)該在錄音,如果承認了,那麼就真的麻煩大了。
“李知言,你瞎說什麼呢。”
“阿姨怎麼會找人去砸你的場子呢。”
想了一下,鄭藝蕓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非常明顯的,李知言的人要頂不住了,馬上他就要被打成殘廢了。
所以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翻盤。
不得不說,李知言的做法,還真的是非常的幼稚,到底只是個孩子。
“鄭阿姨,其實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我們都是心知肚明,現(xiàn)在外面正在打架。”
“如果您現(xiàn)在和我承認錯誤的話。”
“那麼我會考慮對您的懲罰輕一些的。”
和鄭藝蕓聊著天,此時的李知言非常的享受這樣的感覺。
現(xiàn)在的鄭藝蕓有多嘴硬,等到自己懲罰她的時候,自己的心情就會有多麼的愉悅。
“少在這裡白日做夢了,你那裡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guān)係,不說了,等你進醫(yī)院以後,阿姨會去看你的,畢竟阿姨和你媽媽是非常好的朋友。”
說完,鄭藝蕓掛了電話。
心中只覺得無比的舒爽,李知言這個畜生屢次羞辱自己,還讓自己的奢侈的生活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這次,自己要讓李知言這個小畜生知道知道自己的利害。
“老公,你說,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一些什麼?”
潘雲(yún)虎無所謂的說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但是,這個社會,是要講證據(jù)的。”
“李知言知道是我們乾的又能怎麼樣,就他請他鎮(zhèn)場子的趙小龍夠什麼吃的。”
“待會兒我們的人跑了以後,李知言只能乾瞪眼,剛纔就是他最後的掙扎罷了。”
說著,潘雲(yún)虎點燃了一根菸,那種運籌帷幄的樣子。
讓鄭藝蕓的心中又是對潘雲(yún)虎升起了信心,果然,李知言雖然厲害,但是,在老公的面前,還是什麼都不是。
……
兄弟足浴城之中,王鵬飛本來覺得這場仗可以隨便的打贏,可是現(xiàn)在他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慌了起來,因爲自己面對的這些對手,好像是不對勁。
自己這邊的人數(shù)明明比他們多,而且都帶著武器。
但是打起來一點便宜都佔不到。
下一秒,他感覺自己的肚子上捱了一腳,一種劇痛的感覺傳來,讓他意識到了,這些人絕對不是一般人,剛纔明顯的是關(guān)門打狗!
上過戰(zhàn)場的僱傭兵,和小混混打起來,那明顯的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很快的,王鵬飛的手下全部都被生擒了。
僱傭兵們的繩藝都非常的好,衆(zhòng)多的手持武器的混混全都被綁了起來。
“李總,人全都抓到了。”
李知言從包間走了出來,而經(jīng)理劉豔則是跟在他的身邊。
“各位客人們,大家繼續(xù)按摩,今天晚上的消費全部免單。”
李知言的一句話,讓衆(zhòng)多的客人們?nèi)际菤g呼了起來。
“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李總,要不要給他們一點教訓!”
趙小龍很想將這些人全部都給狠狠地弄一頓,他找到這個穩(wěn)定的飯碗真的很不容易,這些人差點就砸了他的飯碗。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們的頭頂?shù)教幎际菙z像頭。”
“所以,等警方來處理就行了。”
李知言知道,私下報復(fù)是不可取的,還是讓法律來制裁他們纔是正道。
趙小龍走上前去,拉掉了爲首的王鵬飛的絲襪,在看到是王鵬飛以後,他也是有些懵了。
“怎麼回事。”
“王鵬飛!”
以前趙小龍是非常的害怕王鵬飛的,因爲王鵬飛很能打,而且手底下的混混比較多。
但是現(xiàn)在看到來砸場子的人是王鵬飛。
他恨不得砍王鵬飛一刀,以前他害怕王鵬飛,但是現(xiàn)在王鵬飛想砸自己的飯碗。
他什麼都不怕了。
李知言看著眼前的王鵬飛說道:“是潘雲(yún)虎和鄭藝蕓讓你們過來的吧。”
“和他們沒有關(guān)係,是我看你不爽,所以來砸你的場子。”
此時的王鵬飛好像是擺爛了一樣,完全不在意自己當場被抓了,反正潘雲(yún)虎給的補償足夠多,無非就是進去蹲監(jiān)獄,以前又不是沒蹲過,這肯定是血賺的。
“這樣的話,那就等警察過來處理吧。”
李知言也懶得和他廢話,隨後,重新返回了包間做足療。
……
對面,鄭藝蕓和潘雲(yún)虎都感覺到了不對勁,鄭藝蕓本來想象的是對面不斷的有受傷的客人跑出來,帶著驚恐和傷勢,這樣才符合她的想象。
可是對面一點事情都沒有,不由得讓鄭藝蕓的心裡覺得萬分的奇怪。
“老公,怎麼這麼安靜啊。”
潘雲(yún)虎一言不發(fā),因爲他也確實是想不明白怎麼回事。
王鵬飛帶過去的人可都是打架的茬子。
在打架這一方面,那可是誰都不怵,以前自己也見過他到底多能打,到現(xiàn)在還沒動靜,怎麼好像是出事了一樣?
在潘雲(yún)虎和鄭藝蕓都覺得奇怪和想不通的時候。
忽然間,幾輛警車開了過來,並且衝進了兄弟足浴城,在這一刻。
鄭藝蕓是個傻子也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很快的,她看到了王鵬飛被壓著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已經(jīng)帶上了冰冷的手銬。
而李知言也是跟著去了警局接受調(diào)查。
在離開的時候,李知言還特意的看了一眼鄭藝蕓所在的方向,房間裡面沒有開燈,所以黑漆漆的。
鄭藝蕓覺得李知言是看不到自己的。
但是此時她的心中就是覺得萬分的心虛。
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公,出事了,怎麼辦,王鵬飛會不會把我們供出來。”
潘雲(yún)虎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說道:“放心,不會的,之前說好的條件就算是出了意外他們也會自己扛著的,我先去找找人瞭解一下具體是怎麼個情況。”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潘雲(yún)虎離開了。
聽著離開的腳步聲,此時,在鄭藝蕓的心中,潘雲(yún)虎的地位也是進一步下降了。
在她的心裡,潘雲(yún)虎已經(jīng)是不再厲害了。
和李知言這麼多次的交手,他頻繁的落敗,這次使用非常手段,他還是一樣的落敗了,她不明白,李知言的足浴城裡面養(yǎng)的安保力量怎麼可能擋住這麼多人。
聯(lián)想到剛纔李知言給自己打的電話,鄭藝蕓的心中非常的不安了起來。
回到了家以後,鄭藝蕓坐在了沙發(fā)上,等著這件事情的結(jié)果,心裡只覺得非常的難受。
……
當李知言從派出所出來以後,已經(jīng)是十點多的時候了。
因爲證據(jù)確鑿的原因,所以接下來這些混混就等著判刑了。
此刻,李知言的存款成功的來到了6680萬,這個數(shù)字,已經(jīng)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天文數(shù)字了,距離一個億越來越近了。
不過現(xiàn)在李知言也沒有過多的關(guān)注,他想的還是明天和後天的任務(wù)的問題。
接下來,韓雪瑩和殷雪楊的兩個任務(wù)都非常的關(guān)鍵。
明天自己也應(yīng)該去送殷得利下線了。
“這殷得利,真是該死啊……”
回了一趟兄弟足浴城以後,李知言看了一下情況,現(xiàn)在兄弟足浴城已經(jīng)是一切照舊,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因爲今天全場免單的原因,所以所有人的興致都非常的高。
劉豔佩服的說道:“李總,您真是深謀遠慮,一切都在您的掌控之中。”
“我本來以爲都要出事了,沒想到一切都在您的算計之中。”
“那個潘雲(yún)虎想和您交手,那可真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這次他就應(yīng)該明白,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
李知言也是有些感慨,以前做媽媽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就是會舔老闆,這番話,自己聽著都覺得內(nèi)心舒爽,怪不得那些皇帝都喜歡會說好話的大臣。
是忠臣還是奸臣,朕還分不清楚嗎?
“行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你們好好的看著場子。”
交代了幾句以後。
李知言開著自己的奔馳S去了鄭藝蕓的家裡,這件事情可不能這麼容易就結(jié)束了。
此時,坐在沙發(fā)上等著潘雲(yún)虎消息的鄭藝蕓坐立不安。
這個時候,潘小東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鄭藝蕓以後,潘小東覺得有些不安。
老媽最近好像是不太對勁的樣子。
“你怎麼回事!”
“這麼晚纔回來!”
“整天在外面混,你又野到哪裡去了!”
“不想回家就跟你妹妹去你奶奶家,別在這裡煩我,我看著就煩!”
聽著鄭藝蕓的質(zhì)問,潘小東立刻就是站直了身子。
“媽,我是出去學習去了,你別生氣。”
在一旁的沙發(fā)坐了下來以後。
潘小東試探性的問道:“媽,最近我總覺得你的心情好像是不太好,怎麼回事?”
“是不是因爲李知言?”
潘小東總覺得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了一樣,今天李知言應(yīng)該是和老媽見過面了,老媽的現(xiàn)在的樣子,明顯的是隨時可能會爆炸的那種。
所以潘小東覺得老媽的心情可能和李知言有關(guān)係。
“你見過李知言了?”
鄭藝蕓意識到了,事情可能不對勁。
因爲自己的兒子和李知言就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兩個怎麼可能見到。
“嗯,之前他到我們家裡來了。”
聽到這話,鄭藝蕓感覺不對勁了,而眼尖的潘小東看到了外面的李知言。
“媽,李知言過來了。”
鄭藝蕓的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安的感覺,她覺得李知言過來找自己。
肯定是沒什麼好事情!
“兒子,你先上樓吧,媽媽和李知言有點事情要談。”
此時鄭藝蕓把潘小東給打發(fā)走了,潘小東的心中莫名的覺得很難受,那種被李知言搶走什麼本應(yīng)該屬於自己的東西的感覺,好像是越來越強烈了。
而且,是特別的強烈。
很快的,李知言走了進來。
鄭藝蕓讓自己鎮(zhèn)定了下來,她不想在李知言的面前丟人現(xiàn)眼。
經(jīng)過了之前這麼多的事情,她和李知言赫然已經(jīng)是成爲了仇人,現(xiàn)在想和解的話,基本上不可能了。
“李知言,你怎麼知道我家在什麼地方。”
“鄭阿姨,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李知言的話,讓鄭藝蕓愈發(fā)的感覺出來了李知言的不簡單,她的心中對李知言的那種羞恥的崇拜的感覺也是在不斷的加深著,雖然不願意承認。
可是那種崇拜,真的是一點都假不了,18歲的潘雲(yún)虎,就是個純粹的廢物,後面靠著家裡纔有了現(xiàn)在的成就,可是李知言18歲就可以做到這麼多的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的資產(chǎn)或許已經(jīng)達到兩千萬級別了,以後超越自己家裡是必然的事情了。
“李知言,你想幹什麼,就快點說吧。”
“沒事,鄭阿姨。”
李知言坐在了鄭藝蕓的身邊。
然後輕輕的牽起了鄭藝蕓的手。
“鄭阿姨。”
“我就是想來和您聊聊天。”
鄭藝蕓甩開了李知言的手。
“李知言,你不要這麼放肆,這裡是我家!”
鄭藝蕓非常認真的說道,此時她的心中莫名的覺得有些恐懼了起來,李知言之前來過自己的家裡,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東西。
但是想了想李知言就算是知道也沒用,現(xiàn)在凡事都得講證據(jù)以後。
她的心中才是安心了許多,李知言或許很厲害。
但是他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那我們就好好的聊聊天吧。”
李知言似乎是放棄了摸鄭藝蕓的手。
此時的他躺在了沙發(fā)的靠背上愜意的說道:“鄭阿姨。”
“我是真的沒想到,您竟然這麼狠毒啊。”
“還想特別的招呼我一下。”
一句話,讓鄭藝蕓的臉色有些蒼白,這句話自己好像是說過。
是在自己家別墅的院子裡面,可是當時只有潘雲(yún)虎和王鵬飛幾個人在場。
這話李知言怎麼可能知道。
難道這些人中,出了一個叛徒?
好像真的有這種可能……
“你胡說什麼呢,你的場子遭受襲擊的事情,和阿姨一點關(guān)係都沒有。”
此刻的鄭藝蕓已經(jīng)是亂了方寸了。
她的心中真的是慌亂的不行。
“鄭阿姨。”
“我好像也沒有和您說襲擊的事情吧。”
“您這聽起來怎麼這麼心虛呢。”
李知言再度輕輕的拉起了鄭藝蕓的玉手,這次鄭藝蕓竟然是沒有躲開。
“鄭阿姨,要不然,您就承認了吧,這件事情是您做的,如果您承認的話,我就絕對不會追究了。”
“畢竟上學的時候,您和我媽媽還是朋友來著,同爲校花,我不想把事情做的這麼難看。”
“我也得看我媽媽和吳阿姨的面子。”
“我真的還想看到你們?nèi)R聚的樣子。”
李知言笑著說道,他很喜歡這種戲耍鄭藝蕓的感覺,對這樣的女人,就應(yīng)該這樣的好好的逗逗她。
“你胡說什麼呢,李知言,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guān)係。”
“法治社會,凡事都要講證據(jù),你趕緊離開我家吧。”
“否則的話我不客氣了。”
李知言無所謂的說道:“好啊,鄭阿姨,我就想看您對我不客氣。”
“這樣的話,我也可以不客氣了。”
“我這裡有一段視頻,不知道您想想看看。”
李知言的話,讓鄭藝蕓的心中更加的感覺奇怪。
視頻,什麼視頻,難道李知言的手裡真的有什麼視頻。
“好了,別在這裡虛張聲勢,想套我的話了。”
想了一下,鄭藝蕓的心中確信李知言明顯的是在詐自己,想從自己這裡套話。
如果自己信以爲真的話,那麼就真的是個笑話了。
“鄭阿姨,您難道真的覺得我是在虛張聲勢?”
鄭藝蕓篤定的說道:“不然呢?”
“你這種手段,就像是三歲小孩一樣,讓人覺得可笑,你有視頻的話,就拿出去直接舉報吧。”
“我回房間休息了。”
“你趕緊回去吧,這裡不歡迎你。”
鄭藝蕓給李知言下了逐客令,讓李知言趕緊離開。
“鄭阿姨,沒想到我在您的眼裡竟然是這樣的人。”
“這真的讓我覺得很傷心啊。”
李知言拿出了手機,播放了那段視頻。
鄭藝蕓根本沒有看,但是在聽到了視頻裡面的聲音以後,她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李知言來自己的家裡,放置了攝像頭,所以自己的事情全部都被拍了下來。
此時鄭藝蕓已經(jīng)可以想象。
接下來到底會發(fā)生什麼事情了,如果這件事情不解決,這次的麻煩真的大了。
“李知言……”
“你什麼時候在我家安裝的攝像頭!”
“你真無恥!”
氣急敗壞的鄭藝蕓,此時辱罵起了李知言無恥,這讓李知言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鄭阿姨,我覺得說無恥這一點,還是你們一家比較無恥一些吧。”
“你們找人想砸了我的足浴店。”
“想斷了我的生路,這難道不是一種無恥?”
“我正義的反擊反而被您定義成無恥,您覺得這樣合理嗎?”
鄭藝蕓此刻也是怒氣上頭。
“如果不是你舉報了我們家裡這麼多的足療店和洗浴中心的話,我們會想著對付你嗎!”
對於鄭藝蕓的胡攪蠻纏,李知言立刻回擊道:“我覺得您的話好像是說的不太對吧。”
“別忘了爲什麼我會舉報你們家裡的場子。”
“這主要是因爲你們想先害我吧,而且事情的起因還是潘雲(yún)虎想對我媽和吳阿姨下手。”
“他想騷擾包養(yǎng)她們。”
“換成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絕對會反擊的吧?”
“鄭阿姨,這也是一種無恥?”
“那我對您的三觀只能說是相當?shù)呐宸恕!?
鄭藝蕓此刻也是相信起了潘雲(yún)虎騷擾李知言的媽媽的事情了。
“潘雲(yún)虎他,真的騷擾你媽媽還有吳清嫺了?”
“鄭阿姨,您要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我有沒有說謊的必要。”
鄭藝蕓深吸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我會調(diào)查的。”
李知言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鄭藝蕓說道:“鄭阿姨。”
“那我們現(xiàn)在還是聊聊這段視頻的事情吧。”
“你們兩個下手這麼狠,差點就讓我的場子徹底的就倒閉了。”
“這件事情可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過去了啊。”
鄭藝蕓的臉色又是蒼白了幾分。
果然,這件事情是沒有那麼容易過去的。
現(xiàn)在證據(jù)是掌握在李知言的手中的,他的手中掌握了主動權(quán)。
自己想解決掉這份視頻的話,怕是沒有辦法這麼容易了。
“李知言,你想怎麼樣。”
“阿姨賠給你一百萬怎麼樣,這樣的話都可以再買一輛奔馳S了,阿姨就當破財消災(zāi)了。”
她知道,潘雲(yún)虎也絕對會贊同這樣的解決方式的。
雖然現(xiàn)在家裡的現(xiàn)金流非常的緊張,已經(jīng)到了沒什麼錢的地步,但是事情不解決是不可能的。
她甚至做好了拿出來二百萬的準備了。
聽到一百萬的賠償,李知言卻根本不爲所動,手握六千多萬的現(xiàn)金,銀行經(jīng)常給他打電話給一個非常的驚人的利息讓他存定期或者是買理財。
他都根本沒當回事,畢竟系統(tǒng)隨時可能有消費的任務(wù),如果自己沒錢消費的話那就尷尬了。
系統(tǒng)的返現(xiàn)任務(wù)就是最好的投資理財,回報率是百分百還沒有什麼風險。
區(qū)區(qū)一百萬,讓自己就把這件事情給揭過去了。
可沒有那麼容易!
“鄭阿姨,我對錢不感興趣。”
此時的鄭藝蕓更加的感覺到了不妙,一百萬,已經(jīng)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了,這個小子的胃口不小了啊。
他想要多少錢?
“一百二十萬,再加二十萬!”
鄭藝蕓只覺得李知言是嫌錢少。
“鄭阿姨,我對錢真的沒有興趣。”
“一百五十萬,不能再多了!”
鄭藝蕓肉疼的說道,一百多萬,夠自己買好多限量版的包包了。
現(xiàn)在卻要拿出來給李知言平息這件事情,想想她的心中就非常的難受,對鄭藝蕓來說,金錢和奢靡的生活的重要性。
已經(jīng)是和生命要不相上下了。
失去金錢,真的會讓她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鄭阿姨,我說過,我不喜歡錢,對錢也沒有興趣。”
“我喜歡的是您。”
李知言的一句話,讓鄭藝蕓後退了幾步,這個小畜生,自己比他大了二十多歲,還是他媽媽的仇人,怎麼他就這麼盯著自己不放呢。
“阿姨都四十多歲了,阿姨介紹個年輕漂亮的給你好不好。”
李知言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
“年輕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我就喜歡您,怎麼辦。”
“鄭阿姨,我的要求其實也不過分。”
“這次我來是和您談一些商業(yè)上的合作的。”
鄭藝蕓的心中非常的警覺。
李知言絕對不可能是想做什麼好事的。
“什麼合作。”
“是這樣的,您不是開了兩個食堂嗎。”
“食堂開業(yè)的時候總是需要有牛奶供應(yīng)的業(yè)務(wù)的。”
“非常簡單,您將供應(yīng)業(yè)務(wù)交給我的公司來做。”
隨後,李知言湊到了鄭藝蕓的耳邊,輕聲的和她說起來了細節(jié)上的事情。
“不可能,你走吧!”
鄭藝蕓驅(qū)逐起了李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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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走了。”
李知言的態(tài)度非常的無所謂,這種時候應(yīng)該慌張的真的不是自己。
看著李知言越走越遠,在李知言即將出門的時候。
鄭藝蕓纔是喊道:“跟我回房間吧,我們聊聊細節(jié)。”
……
帶著李知言上了樓以後,鄭藝蕓的心中覺得覺得非常的屈辱。
自己作爲食堂的老闆,卻連公司的業(yè)務(wù)都沒法自己決定了。
關(guān)鍵還是自己願意的,剛剛上樓,李知言看到了潘小東剛從房間裡面出來。
“媽,你們幹什麼。”
看著鄭藝蕓好像是要帶著李知言回房間,潘小東的心中不由得覺得非常的奇怪。
老媽的房間可是不允許別人進去的。
今天竟然帶著李知言回房間?
“我和李知言談點生意,早點睡覺,知道嗎潘小東。”
“哦。”
眼睜睜的看著鄭藝蕓帶著李知言進了房間。
潘小東的心中不由得覺得非常的奇怪。
進了鄭藝蕓的臥室以後,李知言看到了牀頭放著的離婚證,和牆上掛著的婚紗照,婚紗照上面的鄭藝蕓看起來非常的年輕漂亮。
不過,李知言還是更喜歡現(xiàn)在的鄭藝蕓成熟有韻味的樣子。
“鄭阿姨,您離婚了啊。”
對於鄭藝蕓離婚這件事情李知言並沒有覺得奇怪,很多有錢人在面臨危機的時候都會選擇離婚保全一部分財產(chǎn)。
但是,在這其中很容易就出現(xiàn)一些不順利的事情。
“這和你沒有關(guān)係。”
“鄭阿姨,我想接吻。”
現(xiàn)在鄭藝蕓離婚了,李知言就沒有任何的顧忌了。
鄭藝蕓有些屈辱的來到了李知言的面前,然後親了上去。
“鄭阿姨,我覺得您得主動一些,熱情一些,否則的話我覺得您沒有誠意。”
粉拳緊緊地握著,鄭藝蕓對李知言的吻也是熱情了起來。
這都是自己自願的,如果李知言不開心的話,那麼事情就沒辦法解決。
婚紗照上的潘雲(yún)虎好像是在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一樣。
一種罪惡的感覺在鄭藝蕓的心中升起,不過想了想自己已經(jīng)離婚了,她覺得,這好像其實也不算什麼事情。
反正,自己的主觀上沒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爲形勢需要。
……
很久以後,李知言開車離開了。
在離開的時候,他看到了潘雲(yún)虎的路虎正對著這邊開過來。
李知言特意的降下了車窗,和潘雲(yún)虎打了個招呼。
在看到了李知言從自己家裡離開的一瞬間。
潘雲(yún)虎感覺到了不妙,剛纔他去找人問了,那些人肯定是出不來了,他就明白了,這次自己必須花錢了,而且是花大錢。
潘雲(yún)虎的心中非常的憋屈。
他就是想不明白。
爲什麼,自己派的人不僅僅沒有收拾掉李知言,反而是全部被生擒了,甚至連跑都沒有跑掉。
對李知言,現(xiàn)在潘雲(yún)虎的心中已經(jīng)是有了不小的心理陰影了,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回家就看到了李知言從自己的家裡出來。
所以,剛纔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潘雲(yún)虎的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但是,轉(zhuǎn)眼間李知言的車子已經(jīng)是開走了,潘雲(yún)虎把車停好以後,急急忙忙的進了家。
剛剛到大廳。
潘雲(yún)虎看到了自己的兒子潘小東正坐在那裡,似乎是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知言什麼時候來的?你媽呢?”
“來了有一段時間了吧,我媽在房間吧,剛纔我媽帶著他回房間談生意了。”
“估計我媽應(yīng)該睡了。”
潘雲(yún)虎意識到了大事不妙,他一點都不懷疑李知言對鄭藝蕓有別的心思。
雖然自己的老婆,或者說是前妻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
但是她是貨真價實的校花,而且這麼多年了花自己的錢,美容院保養(yǎng)之類的從來沒有斷過,她的皮膚嫩的可以掐出水。
所以李知言喜歡阿姨輩的鄭藝蕓絕對是很正常的。
難道老婆被他給……
衝進了鄭藝蕓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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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雲(yún)虎迅速的在垃圾桶裡翻找著,而這個時候,不斷的用水洗著臉,擦拭著脖子的鄭藝蕓看到了潘雲(yún)虎的樣子。
也覺得有些奇怪。
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有東西以後,潘雲(yún)虎纔是鬆了一口氣。
看起來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
“老婆,李知言沒對你怎麼樣吧。”
“他能對我怎麼樣。”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一種屈辱的感覺,在鄭藝蕓的心中升起。
她的心中真的覺得非常的無力,爲了讓李知言刪掉視頻,自己可是付出了生意上的很大的讓步,將牛奶的承包業(yè)務(wù)都交給了李知言,這次真的是損失慘重。
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傳來,鄭藝蕓愈發(fā)的覺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