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因為赫連邪,那群記者才不敢靠近啊?md!赫連邪也是人,她涵茗輕也是人,為毛欺負她不說,就連赫連邪的車,他們都畏懼得不敢靠近?!
不公平啊不公平!!
太打擊人,太刺激人了!!
茗輕知趣的沒有再開口反擊,之所以沒還口不是害怕赫連邪趕她下車,而是擔心自己的性格一個沖動再次下車,她真的沒臉再次回來了。
等到阿奇回來,茗輕讓赫連邪滾下車然后自己在車里換衣服,而赫連邪卻死皮賴臉不肯下車。
茗輕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道:“赫連邪,你無恥不無恥?你要臉不要臉?”
赫連邪皮笑肉不笑:“臉皮一斤值多少錢?”
噗——!!!
茗輕差點就吐血了,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二話不說下車閃人,可是,她現(xiàn)在這造型……
深呼吸幾口氣,茗輕沒再說話,而是惡狠狠瞪著赫連邪。瞪了足足半個小時,那廝才有點覺悟和不好意思,慢悠悠下車。
茗輕以閃電般的速度換衣服,而赫連邪卻斜斜依靠在車子上,點了一支香煙,有一口沒一口地吸著,犀利玄黑的眸光陰鶩地射向不遠處的花叢中的記者,那群記者嚇得掉頭就跑。
眸底閃過一絲陰森的寒光,赫連邪繼續(xù)吸煙,動作儒雅十分迷人。
茗輕換好衣服推開車門下來時剛好瞧見他在吸煙,皺了皺眉頭,一把奪過他指尖的煙,冷聲說道:“抽煙的姿勢丑死了,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這三年,她陪著勒蘭權(quán)出席過各大場合,什么類型的男人沒見過?對于吸煙這種事她已經(jīng)麻木了。
不過,她還是不喜歡赫連邪吸煙。
赫連邪嘴角斜斜一勾:“是帥斃了吧?”
“噗——!!”茗輕當場就吐出來了,她見過自戀的,卻沒見過他這樣自戀的。這男人,簡直太不要臉啊不要臉!
冷冷撇了他一眼,茗輕打算不理會他,直接閃人,但是……轉(zhuǎn)念想到隱藏在四面八方的記者,她現(xiàn)在又勢單力薄,不知道出去會被他們包圍成什么樣子。
于是,她鉆進轎車,冷哼道:“送我回去!”她說得理所應(yīng)當。
赫連邪倚靠在轎車前,勾唇一笑,卻沒有行動。
茗輕見了,不由怒了,打算爬到駕駛座去開車,卻發(fā)現(xiàn)沒鑰匙。她終于明白為什么這男人如此淡定了。
站在旁邊一直淡淡看著,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的阿奇,終于有了行動:“茗輕啊,你別這樣嘛,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媒體界幾乎傾巢出動,不管你走到哪里都能背逮住。還是跟邪少回家吧,赫連家安全!”
當初都是因為他嘴巴不嚴,害的他們產(chǎn)生誤會,他真的有義務(wù)讓兩人重歸于好啊。
茗輕本來是不屑的,但是認真想想他的話,貌似也有理。如果她跟勒蘭權(quán)沒有鬧翻,或許可以投靠他,但是呢……
算了吧,反正無恥的人,她又不是沒當過。
于是,茗輕再次下車見赫連邪沒有行動,她冷哼道:“赫連邪算你撿了個大便宜,你聽好,本小姐心情高興,所以給你面子在你家寄住幾天。不要高興得暈過去,因為本小姐沒那個心情給你采取急救措施。”
赫連邪見眼前這個張揚跋扈的女人,冷冷一笑:“涵茗輕,我可以不答應(yīng)你住我家嗎?因為……不方便!”
“當然……”茗輕腦子差點就轉(zhuǎn)不過來了,她本來想說‘可以’,但是嘴巴不爭氣地說,“不可以!”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她個女人都沒覺得什么不方便,他個大男人都會覺得不方便?!以前,不是想方設(shè)法讓她搬去跟他住嗎?!現(xiàn)在……又這么扭扭捏捏,這男人果然……夠賤!
赫連邪蹙眉,沉默半晌才幽幽開口:“住我家也行,但是涵茗輕,你必須要謹記你只是一個寄住在我家的客人,對主人的一切行為,你都不能有任何異議,懂嗎?”
噗——!!
茗輕真想朝他吐口水,但是忍了忍,還是點頭答應(yīng)。反正,她跟這男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什么都不在乎,只要把這風波躲過去就好了。
可是,她還是很想哭,本來什么都計劃好了,可是……被那個瘋女人一鬧,什么都打水漂漂了。
見茗輕點頭,赫連邪毫不猶豫地對阿奇說道:“阿奇去把林可小姐接回淡水灣!”
林可?!她是誰?!
阿奇的腦子立即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他木訥地點了點頭。如果他猜得沒錯,赫連邪一會還得暗暗給他囑咐什么。
而茗輕的小臉“唰~”的一下黑了個通透。原來……
該死的赫連邪把她攆走,就是為了接新歡去淡水灣?!md!!這男人也太不要臉了。
不過,反正她都不在乎他,管他怎么亂搞呢。
茗輕豪邁地跟著赫連邪鉆進車子里,可是,心里依舊憋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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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所謂的林可,就是跟他一起出席她記者會的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可憐啊。
茗輕坐在沙發(fā)上,犀利的目光來來回回在那個女人身上油走了好幾圈,嘴角才揚了起來。把目光投向赫連邪,她笑道:“赫連邪,我從來不知道,你居然好這口!”喜歡柔柔弱弱的女人。嗯,她當年柔弱的時候,也不見他喜歡過她。
果然……世事變化無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