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一句撒嬌的感覺,隨后扯過被子想要把自己給完全的蓋住,可她的動作故意慢了一些,還沒有來得及完全付諸于行動,顧浩逸就入套了。
某個霸道的男人一伸長臂把蔣茜攬?jiān)诹藨牙铮@個時候,蔣茜加深火候,可……
“你好好休息,手上還有傷。”顧浩逸推開了蔣茜,站起來理理自己的衣服,就推門而出了。
這一次,蔣茜真的就是一個人在房間里了。她抿了抿嘴唇,心中更是憎恨伊諾。
而另一邊的伊諾則是一個人在房間里傷心著,伊梓銘在門外聽著又心疼,卻不忍再度傷害伊諾。
現(xiàn)在的伊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恐怕要用眼淚了……
她這心里面真的是想不通,可是想不通又能怎么樣呢!在愛的世界里,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有誰不懂得珍惜誰。人總是珍惜未得到的,而遺忘了所擁有的。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風(fēng)景;傷得最深的,也總是那些最真的感情。
“伊諾,你把門開開,讓哥哥進(jìn)去。”伊梓銘盡量放低自己的聲音,他深怕自己聲音一大,就影響到伊諾的情緒。那些你以為不可失去的人,原來并非不可失去。你流干了眼淚,自有另一個人逗你歡笑,然后發(fā)現(xiàn)不愛你的人,根本不值得你為之傷心,回首之前,何嘗不是一個喜劇?情盡時,自有另一番新境界。
本想離開,讓伊諾自己靜靜地伊梓銘突然聽到一聲響,“嘭——”
這下子,是徹底急了,一邊用力敲門,一邊大喊,“伊諾!你開門!讓哥哥進(jìn)去!”
可是里面沒有一點(diǎn)聲音了,這讓伊梓銘心中越來越不安。
房間里的伊諾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游樂場時就像是一只渾身長滿刺的刺猬一樣,自我保護(hù)。可在這一刻,她真的好累。即使她清楚:不是所有付出都會有回報(bào)。
現(xiàn)在要比的就是定力,如果誰先歇斯底里,那誰才是真的輸了。
伊梓銘見房間的門遲遲不打開里面也沒了動靜,腦子立馬胡思亂想起來:不會是想不開了嗎?
他敲門的力量更重了,“伊諾,開門!”
房間里依舊沒有任何聲音,他一著急把門狠狠地踹開了。
只看見她蹲在墻角,蜷起身體成一團(tuán),自己抱著自己,流著淚。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她這個樣子,從來沒有。
他快步走過去,輕輕地?fù)ё∷檬謸崦念^發(fā),“沒事了,世界上的男人還很多,不哭,乖。”
在最傷心的時候,有一個人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她躲在他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哥,我心好痛,真的好痛……”她的心痛,他的心更痛,卻沒有說出來。
他緊緊地抱著她,“有我在。”
三個簡單的字眼,卻包含了寵溺,包含了多少心疼。
哭了好久,她的眼睛腫了起來,看著她哭花的小臉,伊梓銘忍不住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臉蛋,“都哭成花貓了,快去洗洗。”
她倔強(qiáng)的拒絕了,“不去,又沒有人看。”又沒有顧浩逸。
他怔了一下,隨后有些強(qiáng)迫的笑出來,“難道我不是人了嗎?快去快去,丑死了。”他假裝嫌棄地推開她。
她捂著自己的臉,“真的很丑嗎?”
伊梓銘點(diǎn)點(diǎn)頭,蹙著眉頭,“像村里來的。”
她捂著臉沖向了浴室。
他松了一口氣,什么時候,她才能體會到他的痛苦。
所謂對于妹妹的愛,已經(jīng)不再是寵溺,已經(jīng)超越了尋常的兄妹感情,他知道自己不對,但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伊諾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睛哭得又紅又腫,臉上的妝已經(jīng)哭花了,她洗了洗臉,沒有再化妝。
出去后看見伊梓銘已經(jīng)換了一件衣服,“怎么換衣服了?”
他聳聳肩,“也不知道剛才是哪一只小貓把妝哭花沾到了我的襯衫上。”那是小貓正是伊諾。
伊諾不好意思的撓撓了頭,“我不是故意的,哥,不然我給你做頓飯作為補(bǔ)償吧?”做飯?她很久沒有進(jìn)廚房了。
伊梓銘一愣,她要做飯,做出來的飯能吃么,他尷尬的笑笑,“不用了,一件衣服而已,不用那么在乎。”
“不行!你去餐廳等著,我現(xiàn)在就給你做!”不做還不行了,看來伊梓銘是注定要死在她做的飯里了。
這是報(bào)答呢,還是報(bào)復(fù)啊!
就在伊梓銘打算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時候,手機(jī)響了起來。
剛一接通電話,便傳來了一個急切的聲音:“喂,梓銘啊,我是你二嬸。爺爺他可能不行了。你看你是不是過來一趟?”
“爺爺!”伊梓銘心里一緊,爺爺很疼愛他和妹妹。伊諾也非常喜歡那個對他們關(guān)愛有加的爺爺。現(xiàn)在,爺爺不行了,伊諾肯定會傷心的。“我現(xiàn)在就帶諾趕去。”
“梓銘,你先過來吧,伊諾她不急。”
伊梓銘眼眸暗了暗,這明顯是想要避開伊諾。為了什么,遺產(chǎn)嗎?就算爺爺疼愛伊諾,卻也對他們夠不成威脅。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yàn)槎饒?zhí)意讓伊梓銘一個人來,他也么有辦法。拿上一件上衣走向廚房。
“諾?”
從廚房傳來伊諾忙碌的身音和縷縷黑煙。“哥,馬上做好了,你去餐廳坐著吧。”
伊梓銘看著伊諾端著兩個盤子走了出來,里面裝著黑不溜秋的東西,應(yīng)該是所謂的飯菜了。暗暗抹了把冷汗,道:“諾,我來是想告訴你,我想去看一看爺爺。一時半會可能回不來。”
“爺爺身體又不行了嗎?那我一起去吧,順便讓爺爺嘗嘗我的手藝。他還沒吃過呢。”伊諾明顯看起來很是擔(dān)心,焦急的去拿方便袋準(zhǔn)備把“飯菜”裝進(jìn)去。
“那個,諾。去了一天兩天也回不來,明天我有一個會議,不能不去。你幫我開好嘛?我把要說的話給你寫下來。”伊梓銘的語氣近似于懇求。其實(shí)他說的也沒錯。爺爺在C市,趕去的確要花一番功夫。剛好明天有會議,拖拖伊諾的腳步也是好的。
伊諾思量片刻,還是答應(yīng)了。她已經(jīng)不小了,不能再任性了。“那...好吧。會議開完了我立馬趕過去。”
伊梓銘總算是松了口氣,摸了摸伊諾的頭,連忙趕了出去。
與此同時,顧浩逸從蔣茜家出來后,坐在車上,開著車窗,腦子里卻不停地在想伊諾。他搖搖頭,“我一定是被氣瘋了。”怎么會想那個女人?
他開著車去海邊走了走,面對大海的空曠確實(shí)會讓心情變得好一些,腦海中不斷地涌現(xiàn)出伊諾的樣子,他強(qiáng)迫著自己不要去想,要想自己的女朋友蔣茜。
但是卻不知道怎么回事,腦子似乎和不受控制一樣,他一氣之下開車回了家,睡一覺就好了。
醒來之后就什么都好了。
“先生您回來了,需要我吩咐廚師做些什么嗎?”彭管家問道。
他搖搖頭,直接回了臥室,耳朵塞著耳機(jī),聽著音樂睡覺會更好一些。
突然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見鬼了!”腦子全是伊諾委屈不甘滿是淚水的臉,像是對今天所做的而心虛。
他有什么可心虛的,他愛的人應(yīng)該是蔣倩,他今天,只是完成了他女人的愿望而已。他只是....
“彭管家!”
顧浩逸難以忍受體內(nèi)不知名的燥熱,叫了彭管家進(jìn)來。
“顧總,有什么吩咐。”
“帶幾個干凈的女人上來。”聲音略帶焦急,隱約還可以聽出幾絲煩躁。
彭管家明顯一愣,在原地站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顧總,是要自己帶女人上去嗎?
好在彭管家雖然雖然年紀(jì)有些大,但腦袋不糊涂,辦事效率極高。
顧浩逸剛洗完澡,就聽見了敲門聲和隨后傳來的彭管家恭敬的聲音。“顧總,已經(jīng)給你帶來了。”
“進(jìn)來。”顧浩逸穿上純白色浴衣,拿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動作一氣呵成。
杯子里的酒被喝完,還仍殘留著幾滴服帖在冰塊上。透著橘黃色的燈光,閑的格外剔透美麗。
門被推開,陸續(xù)進(jìn)來的是一個身材妖嬈面露嫵媚的女人。和一個穿的較為保守的陽光少女。
毫無疑問,兩個都是,現(xiàn)在就是不知道顧浩逸的口味才多出的一個。
顧浩逸眉頭微皺。沒有對其中任何一個下手。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那個嫵媚的女子忍受不住這樣壓抑的氣氛,露出一個誘惑的笑容。
扭動著纖細(xì)的腰肢走向顧浩逸。“顧總~您對我還滿意嗎?要不我現(xiàn)在來服侍您吧。”
顧浩逸沒有說話,眼睛須彌。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走向自己,任由她的手解開自己的浴袍,手靈活的在身體上游走。
見顧浩逸無動于衷,女人咬了咬嘴唇。慢慢朝顧浩逸的唇貼去。
“你還傻愣愣的站在呢干什么。”就在兩唇相交之際,冰冷的聲音傳出。讓原本曖昧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
“過來。”顧浩逸頭輕輕一歪,繞開了嫵媚女人熾熱的唇瓣。
那少女先是往前走了兩步,感覺到四周氣溫逐漸降低,和嫵媚女人不善的目光,又維維諾諾的問了一句。“我...顧總,您還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