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為什么?”方震陽轉(zhuǎn)過頭,一臉好奇的問道。
“鳳羽帝國禁止對獸人族做任何的交易,而你卻要在獸人族大張旗鼓的做生意。”景樂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方震陽聞言無所謂的一笑:“我知道啊,可是現(xiàn)在鳳麟城是我的,并不是鳳羽帝國的,我們想怎么做生意,鳳羽帝國根本管不著。”
“可是你知不知道,這條命令其實并非出自鳳羽帝國的本意,如果是鳳羽帝國的話,他們倒是巴不得能和獸人族做生意,這樣他們的經(jīng)濟會飛速的增長起來的,下這條命令的,是光明教廷。”景樂對著方震陽說道。
“光明教廷?那個什么大陸秩序的掌控者?”方震陽疑問道。
景樂點了點頭,說道:“是他們,雖然每一個帝國或者是公共都有國王,但是所有的國王都要聽從光明教廷的命令,光明教廷可以說是整個大陸人族的管理者。”
“那又能怎么樣?”方震陽無所謂的說道。
“你如果在獸人族做生意的話,那么必定會受到光明教廷的制裁!”景樂說道。
“管他什么教廷,老子又不怕,他要制裁直管過來!”方震陽一臉痞相的說道。
“你……”景樂聞言氣結(jié),這人怎么能這樣,說好話都不聽。
方震陽看了身后的百合和身邊的虎軒一眼,厲聲說道:“哼,一個本來很和諧美好的大陸,都被他們搞的烏煙瘴氣,什么禁止和獸人族交易,這分明就是害怕獸人族強大了以后威脅到他們的地位!人族的種族歧視就是他們搞出來的!總有一天,我會讓我的仙劍門取代光明教廷的位置,讓大陸上所有的種族和睦相處的!”
“方哥哥說的對!教廷的都是壞人!方哥哥要打到他們!”景樂百合從后面跳到了方震陽的身邊,歡喜的說道,他最喜歡的就是和平,讓大陸上所有的種族和平相處,是每一個精靈心中最美好的愿望。
方震陽摸了摸百合的長發(fā),笑了起來:“呵呵到時候不光是獸人族和人族能夠和睦相處,小百合的精靈族也能夠在大陸上自由的行走了!”
“討厭,方哥哥,叫我百合,不許叫小百合,人家也不小呢,都快兩百歲了!”百合一臉不情愿的說道。
“好好好,百合不小了,百合不是小百合!”
這時旁邊的虎軒說道:“方少,我決定了,即便是我父親不同意,這次我也會跟著你走的。”
他剛才被方震陽的豪言壯語說的熱血沸騰了起來,心中決定了跟隨著方震陽做出一番事業(yè)來。
“好!”方震陽拍了拍虎軒的肩膀,緩緩說道:“虎軒兄弟,到你老的時候,想想你年輕的時候做過的事,肯定會記得因為今天你的一句話,改變了你一輩子的命運,哈哈!”
雖然這句話是方震陽開玩笑說出來的,可是等到了虎軒老了的時候,還在對自己的虎子虎孫們講著自己今天的決定是多么的明智。
不多時,眾人便穿過了德莊外的樹林,來到了德莊的大門前。
這時,在德莊前面守衛(wèi)著的獸人軍也發(fā)現(xiàn)了方震陽一行人,一個個拿著手中的武器指向了方震陽他們,一個長官模樣的虎人站出來喊道:“站住!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大祭司休息的地方,你們快快離去,不得擾亂了大祭司的生活,否則把你們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
方震陽剛要開口說話,但是在他旁邊的虎軒突然叫出聲來:“大山哥!”
那虎人抬頭看向了虎軒,然后驚訝的說道:“小軒?好久不見越來越壯實了啊!怎么樣,叔叔最近還好吧?你怎么會到這里來?這些事你的朋友嗎?快帶回去吧!這里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
“我父親還是老樣子,還時常念叨著大山哥有出息呢,都成了大祭司的護衛(wèi)軍官了!大山哥,我們今天是專門來找大祭司的。”虎軒撓了撓虎頭,對著那獸人軍官說道。
“快回去,你這孩子怎么這樣胡鬧呢?這是大祭司的住宅,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帶著你的朋友回去!”大山催著虎軒,很著急的樣子。
“怎么了大山?”一個聲音突然從大山的身后響起,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獅人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沒怎么,幾個孩子迷路了,所以跑到這邊了,他們這就出去。”大山急忙回復起獅人,并且一個勁的向著虎軒使眼色,意思是讓他趕緊回去。
虎軒看向了方震陽,但是方震陽此時卻是滿臉的笑意,讓本來想勸方震陽回去的虎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就在這時候,那個獅人已經(jīng)走上前來,抬頭看了一眼虎軒,然后又掃了一眼方震陽眾人,對著大山說道:“怎么回事?這是你所說的小孩子?”
“這……”大山頓時說不出話來。
“來人!給我把他們抓起來!”獅人突然對著身后的獸人兵們喊道。
“不行!”大山突然也喊了出來。
“哦?”獅人略有深意的看了大山一眼,說道:“為什么不行?”
“他們只是無意走了進來,讓他們回去就可以了,和以前一樣不用抓他們了!”虎軒為方震陽等人辯解道。
方震陽此時已經(jīng)看出了一點眉目了,想必這大山和眼前的獅人都是一個等級的獸人族軍官,而且兩人相處的并不是很和睦,剛才虎軒和大山說話,獅人應該都看在了眼里,所以專門跑過來跟大山作對。
獅人聞言冷哼一聲:“什么不用抓他們了?別以為我沒有看見,剛才你和這小虎人在這里偷偷的說話,想必你是和他們一伙的吧?你看看,他們除了這個虎人之外,都是人族,十有是人族派過來的奸細!”
“你不要胡說!我們才不是什么奸細!”虎軒一聽這獅人竟然把自己說成了奸細,虎眼一瞪,怒聲說道。
那獅人對著虎軒冷笑一聲,喊道“哼,你一個小虎人,有什么跟我說話的資格?你說不是就不是了嗎?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說著,那獅人就一把抓向了最前面的方震陽。
“雷鳴!你不要太過分了!”大山一把攔住了獅人,對著獅人喊道,原來這獅人叫雷鳴。
雷鳴將大山攬過來的手臂大把打了過去,說道:“你難道忘了我們的規(guī)矩嗎?只要敢在德莊方圓五里境內(nèi)停留的,都要抓起來!”
說著,雷鳴再次不顧大山的阻攔,向著方震陽再次的抓去,但是他的手開沒有抓到方震陽的時候,方震陽出手了。
只見方震陽右手伸了出來,準確無誤的抓在了雷鳴伸過來的手腕上,手心一個翻轉(zhuǎn),便將雷鳴的手腕牢牢的掐住,然后向后退了一步,胳膊用力一挺,只見兩米多高的雷鳴瞬間就被方震陽單手舉了起來。
方震陽將身子一轉(zhuǎn),將抓雷鳴的胳膊向后一拉,然后用力向前一甩,只見雷鳴如同石頭一般,被方震陽扔飛了出去,跌倒在了十米之外的地上。
大山看呆了,虎軒看呆了,在場所有的獸人族士兵們都看呆了。
獅人雷鳴兩米多的身高,四百斤的重量,竟然被身體瘦小的方震陽扔了出去,這是一件多么不可理喻的事。
“沖上去!抓住他們!”雷鳴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聲喊道。
獸人士兵們聞言迅速向著方震陽等人沖了過去,而大山此時站在那里,不知該干什么,按照道理他是應該將方震陽等人全部抓起來,可是虎軒卻在里面,這讓他感到很難辦。
看著沖過來的獸人士兵們,方震陽倒是顯得很淡定,對著一旁的芝春緩緩說道:“春兒,把令牌拿出來讓他們看看。”
芝春聞言點了點頭,迅速拿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交給了方震陽。
方震陽二話不說,將令牌高舉了起來。
“都停下來!”離方震陽最近的大山看見了令牌,率先喊了起來,獸人士兵聞言又全部停止了進攻的步伐。
“怎么,大山,你想違反規(guī)矩嗎?要知道,他們打了我,按照規(guī)矩是全部抓起來處死的!”后面的雷鳴喊了起來。
這時大山竟然不理會雷鳴的話,直接單膝跪倒在了地下,對著方震陽喊道:“拜見獸皇!”
獸皇?
眾人全部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方震陽,包括了在方震陽旁邊的虎軒,他們實在是想不到,為什么眼前的方震陽突然變成了獸皇。
“全部跪下!那是獸皇的令牌,見到令牌就等于見到獸皇!”跪在地上的大山對著身后發(fā)愣的獸人士兵們喊道。
獸人士兵們聞言才反應了過來,原來大山喊的獸皇并不是前面站著的那個人族,而是那個人族手中的令牌,盡管心中好奇為什么獸皇的令牌會在一個人族的手上,但是他們還是全部學著大山,單膝跪了下去。
這時雷鳴跑了上來,看了看令牌,驚訝出聲:“你怎么會有獸皇的令牌?”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問題。”方震陽淡淡的說道。
雷鳴聞言,立刻知道了自己的話不對,急忙單膝跪倒在地,低頭說道:“拜見獸皇!”
方震陽也不想與這獅人多做計較,只是說道:“現(xiàn)在我們能進去了吧?”
“當然可以,獸皇的令牌,我們不敢阻攔!”雷鳴忐忑的回答道,他現(xiàn)在十分害怕方震陽找他的什么麻煩,想不說方震陽有著將他單手扔出去的實力,就是方震陽手中的獸皇令,都能讓他死上十次了。
方震陽笑了笑,沒有再理會雷鳴,帶著眾人向德莊走了進去,他第一次感覺到,有了權力原來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有了令牌竟然可以玩的這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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