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的,林先生請!”為首的一個警察反應了過來,急忙對著林飛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來,而林飛則是點了點頭,對著章潔與吳夢琪點頭示意,然后緩緩走上車去,而那一輛警車甚至都沒有鳴笛,很低調(diào)地開走了。
“琪姐,林飛大哥他真的不會有事嗎?”章潔看著遠去的警車,還是略有些擔憂地皺了皺眉頭。
“放心好啦!林飛能有什么是啊,他可是超人耶!”吳夢琪大大咧咧地說道,隨即拍了拍章潔的小肩膀,“放心好了啦!我相信林飛很快就能回來的!”
章潔聞言點了點頭,但是眼神中還是有著幾許擔憂。
林飛隨著幾個警察來到了警局,就看見了冷千秋一臉笑意地出門迎接了,林飛對著冷千秋一笑,隨著冷千秋進入了其辦公室,待到?jīng)]有人了才疑惑地問道:“老冷,你這是唱的哪一出戲啊?我妹妹明天還要高考,我可不希望她因為這事情擔心啊!”
冷千秋聞言有些疑惑,對著林飛疑問道:“啊?林飛,我以為你不接我的電話,后面關機了,意思是要好好跟他們玩玩呢!難道不是這樣嗎?”
“你給我打電話了?”林飛疑惑道,隨即打開了早已關閉的手機,然后一看先前被自己壓掉的電話,果然有三個是冷千秋打過來的,自己當時以為是吳楠打來的,所以看都沒有看就壓掉了,看來是冷千秋誤會了啊!
林飛苦笑了一下,說道:“我還真沒有這個興趣跟小孩子計較什么,算了,我回去了!”
“額……”冷千秋聞言面色尷尬,對著林飛說道:“林飛,你還是等等把,等一等張懷德可能會過來。”
“哦?是他的兒子的事情?”林飛聞言冷笑,“這個張懷德還真的是護短啊!”
“那可不是!”冷千秋說道,“張懷德也是三十幾歲才有了這么一個兒子啊,平時可心疼的緊,你說你在高考的前一天把人家的兒子給打了,他能這么就算了?”
“哎!那就等等吧!”林飛從身上掏出了一盒煙來,抽出兩個,扔給了冷千秋一根,另外一根叼在了自己嘴里,隨即拿出了那一塊錢一個的廉價打火機給自己點上,而冷千秋笑了笑,親自拿出了一個一次性的紙杯,沖了一杯茶水抵到了林飛面前。
“以前經(jīng)常說來警局喝茶,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這么一回事兒!”林飛看著冷千秋端上來的茶水,不自覺地笑了。
而冷千秋聞言也是哈哈大笑,對著林飛說道:“是啊,不過這話說出去還不是很好聽!”
“老冷你兒子什么時候高考啊?”林飛對著冷千秋問道。
“還早,還有三年呢!”冷千秋笑道。
林飛聞言心中有些感慨,按照道理自己應該跟冷千秋的兒子平輩才對,可是現(xiàn)在跟冷千秋已經(jīng)是平輩了!
林飛坐了還沒有半個小時,就有人敲門了,冷千秋說了一聲進來,只見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正是先前“請”林飛的一個,這個人應該算是冷千秋的心腹了,只見這個年輕警察一進來,先是充滿敬畏地看了坐在冷千秋對面的林飛一眼,隨即才對著冷千秋說道:“局長,張斌來了!”
“哦?那讓他先等會兒!”冷千秋聞言隨意說道,本來她就跟張懷德是死對頭,雖然現(xiàn)在張懷德奮力拉攏自己,但是冷千秋不是一個成功的政客,不懂得什么隱忍之道,所以到了現(xiàn)在,也不是很買張懷德的賬,對于他的兒子,就更是愛鳥不鳥了!
“好的!”年輕警察點了點頭,身為冷千秋的心腹,自然是冷千秋說什么他做什么,當心腹就是跟冷千秋站在同一個戰(zhàn)線上,所以冷千秋得罪的人他比如也是得罪的,所以說完以后就出去了。
張斌確實來到了警局,張斌可是想要看看警局里的林飛是對凄涼,可是坐了半天都沒有見到林飛的影子,張斌也不干了,對著那些警察們說道:“那個叫林飛的人呢?我要指證他的!”
“這個……張斌同學,按照警局的規(guī)定,先要做筆錄的!所以您還是先做筆錄吧!”一個警察對著張斌說道。
“哦?那就先做筆錄啊!”于是張斌急急忙忙跟著人去做筆錄了,但是做完了筆錄,又等了一個多小時,都到了吃完飯的時間了,可是依舊沒有見到林飛的影子,張斌懷疑這警局里有鬼,一想到這警察局長可是自己父親的死對頭啊!難道是有意捉弄自己?于是張斌氣急敗壞,于是掏出手機來,直接給自己父親打過去一個電話。
“爸!你怎么還不來啊!我都到警局等了快三個小時了,連那個人的影子都沒有見上,這些警察們就讓我等著,做完筆錄了還是讓我等著,他們該不會是沒有抓到,在給我說謊吧?”張斌對著自己的父親怪罪道。
“哦?”那邊也傳來了張懷德疑惑地聲音,張懷德心想著雖然冷千秋跟自己有舊仇,甚至自己前一段時間逼得冷千秋差點兒失去了這個警察局長的位置,可是也沒必要面子上的事情也跟自己過不去吧?于是張懷德想了想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你稍微等等,我再過半個小時就過來!”
“爸,你盡量快一點兒啊!”張斌對著自己父親說道,隨即掛斷了電話,掏出一包煙來,給自己點上,可是剛剛點上,就聽到一個警察說道:“對不起,這里不能抽煙!”
“我抽煙了你能咋?”張斌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想要抽一根煙竟然還有人阻止,憑著張斌二百五的性格怎么能受得了,當場瞪了一眼那個出來制止的警察說道,心想著今天這是怎么了,自己竟然被一個又一個的小蝦米欺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