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這七隻怪物讓衆(zhòng)人皺起了眉頭,許多人都是一臉驚愕的樣子,實現(xiàn)想不出什麼陣法裡面,可以蘊含如此兇猛的怪獸。
“這些是什麼怪獸???氣息怎麼如此恐怖,甚至超越那些六階的飛行靈獸了,就連那些六階飛行靈獸甚至還怕他們,被它們追著亂跑啊?!绷问芎谝姷綒庀姶蟮撵`獸,頓時聲音也有些顫抖了起來,驚恐地問道。
而廖受黑在面對六階靈獸的時候,一人就對付兩頭靈獸,而且還佔據(jù)了一些優(yōu)勢,甚至還有取勝的機會,但是看著這些氣息恐怖的怪獸,可能連一拼的機會都沒有了。
“哼,大驚小怪的,這有什麼恐怖,你還沒見過在青黑色陣法中,那裡面的怪獸魂魄比這個要猙獰幾倍,而且都是結(jié)丹期的妖獸魂,根本無法用利器殺死,只能用至陽的法術(shù)與魂器才能滅殺,那才叫恐怖。
而像這種用靈力幻化的靈獸,雖然氣息不弱,而且也接近結(jié)丹期的妖獸,可是再厲害也沒有厲害到哪裡去,只需將它們擊散應(yīng)該就可以滅殺了。”聶才遠一臉鄙視的神情,對著廖受黑諷刺道。
的確是如此,在清丹宗六位弟子的臉上,見到了這個陣法裡面的七隻三頭怪獸,並沒有露出多大的驚恐,似乎真的見識過比這還恐怖幾倍的妖獸魂一樣。
“原來如此,那真是太好了,既然清丹宗幾位師師兄弟、師姐妹見識過比這更加恐怖的怪獸陣法,那必定也能再一次破陣而出,看來這個陣法就交給各位師兄了,讓各位好好地表現(xiàn)一番,救出了我們衆(zhòng)人,那各位將是功德無量啊。”
東方黎聽到了聶才遠自以爲是的話後,臉上露出了笑意,順勢將這個任務(wù)推給了清丹宗六位弟子,這樣也省得自己等人動手。
此話一出,衆(zhòng)人都點了點頭,盯著清丹宗的幾位弟子,等待他們的迴應(yīng),似乎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他們身上似的。
聶才遠聽到話後,立即想拍胸脯保證,畢竟作爲天南修仙界第三大宗門的弟子,就要有這種衝鋒陷陣的表率。
可是聶才遠剛擡起手,立即卻被後面的顏典鋅給按住了肩膀,臉上露出餓精明的神色,又望了聶才遠一眼,好像是在責備他口無遮攔、自告奮勇一樣。
而冼戴禎也是冷冷地瞪了聶才遠一眼,口中暗罵他不會審時度勢,凡事都愛出風頭,面對著如此厲害的陣法,如今又還沒摸清來頭,是否能破陣還是兩說的事情。
就算是有能力去破陣,也不能獨自冒險去破陣,而是應(yīng)該讓衆(zhòng)人一同動手才行,這樣纔會減少自己等人的風險。
此時,聖氣宗的連允監(jiān)一直在注視著冼戴禎,見到她臉上的異樣神情,立即笑著講道:“冼師妹,如何破陣還要依靠清丹宗的衆(zhòng)位,若是有什麼吩咐,那你也可以對我說,我們聖氣宗依照吩咐辦事就行了。”
冼戴禎聽到了之後,冷豔的臉上也沒有回答,只是望了一眼連允監(jiān)而已。
可是衆(zhòng)人也都知道,連允監(jiān)這是在討好冼戴禎,就連聖氣宗其他四位弟子,也都互相望了
望,這連允監(jiān)本來就非常冷傲,而且做事情非常謹慎,如今自動提出來,的確有些怪異。
“各位師兄弟,面對如此厲害的大陣,我們衆(zhòng)人應(yīng)該集思廣益才行,而且此陣與之前我們被困的那個陣法卻是有很大區(qū)別,根本無法一概而論,所以我們需要想出更加穩(wěn)妥的辦法才行?!鳖伒滗\精明的臉上,望了衆(zhòng)人一樣,露出了一絲笑容,講道。
衆(zhòng)人一聽就知道顏典鋅是在推脫,頓時都“咦”了一聲,直接當顏典鋅在推脫責任了,而這個謹慎的做法,的確讓人非常失望了,就連清丹宗的衆(zhòng)人臉上都有些掛不住,可是這關(guān)係到性命,誰還在乎什麼面子問題。
童羅嫚直接冷笑了一下,顯然心中對於清丹宗弟子還有些怨言,畢竟之前就是他們用天地冰牢陣法困住童羅嫚等人的,於是諷刺地講道:“原來這位聶才遠師兄是在與衆(zhòng)位開玩笑啊,若是沒有這樣的實力,就別學(xué)人家吹牛,不然,壞了自己名聲,還給宗門丟臉?!?
“你……哼。”聶才遠聽到了童羅嫚諷刺的話,頓時按捺不住了,似乎想衝出去與那七隻三頭猛獸拼殺,以證明自己等人的實力,可又被顏典鋅死死望著,根本不敢貿(mào)然行動,頓時才知道自己好大喜功,差點壞了大事。
“各位師兄弟,師姐妹,你們有什麼好的防禦建議儘可以提出來,畢竟此時關(guān)乎衆(zhòng)人性命,也不能讓清丹宗弟子獨自去面對危險吧?!鼻宓ぷ诒W邶R見到聶才遠被人諷刺,立即問道。
可是等了許久,衆(zhòng)人都互相望了一下,卻沒有人回話,每個人都沉默了下去,似乎也沒有很好的辦法來對付了。
“要是歸師弟在此就好了,如今也沒別的辦法了,只能按照之前對付飛行靈獸的法子,來對付這些三頭猛獸了?!辨R大優(yōu)臉上又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卻略顯無奈地講道。
衆(zhòng)人聽到了鍾大優(yōu)的話,也都暗自點了點頭,思量著對付的辦法,若是找不到其他法子,無奈之下,也只能按照之前的辦法了。
“對了,那歸寶人呢?爲什麼每次到關(guān)鍵時候,他總是不見人呢,難道他提前落跑了!”沐思源疑惑地問道,雖然知道龜寶不會捨棄衆(zhòng)人而去,不過,面對如此好的機會,卻不忘奚落龜寶一番。
可是誰也不知道龜寶去哪裡了,就連鍾大優(yōu)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但是有人聽到了鍾大優(yōu)的話,心中卻是暗暗冷笑了一下,就算龜寶在此又能怎麼樣,難道他還能獨自去破陣麼。
“嘭嘭嘭!”在困獸絕殺大陣中,二十幾頭飛行靈獸實在被七隻三頭怪獸逼地無路可逃,於是爲了活命只能與三頭怪物廝殺了起來。
而那些靈獸雖然被阮月憐幾人擊傷了,卻沒有致命的傷勢,但是此時並沒什麼陣法來限制它們的實力,於是實力猶存,頓時又變得兇狠了起來。
在二十幾頭靈獸試過破除困獸絕殺大陣之後,卻感覺到陣法非常堅固,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破除,轉(zhuǎn)而對付起了那七隻三頭怪物了。
而它們畢竟佔據(jù)了數(shù)量上的優(yōu)勢,要麼
是三、四頭飛行靈獸對付一隻三頭怪獸,要麼是兩頭靈獸抵擋一隻三頭怪獸,爭鬥逐漸地變得激烈、血腥起來了。
“碰碰碰!”現(xiàn)場的怒吼聲、哀鳴聲此起彼伏,數(shù)量佔據(jù)優(yōu)勢的飛行靈獸卻沒有佔據(jù)上風,一下被全身堅硬無比的三頭怪獸給追打地無路可逃。
“吼吼!”隔了一會,飛行靈獸用最鋒利的利爪卻無法傷害三頭怪獸分毫,也不知道這褐色煙霧形成的怪物爲何如此堅硬,根本無法破開。
而三頭怪物的三個血盆大口已經(jīng)非常地厲害,再加上六隻利爪,一頭飛行靈獸根本不是對手,再加上飛行靈獸在困獸絕殺大陣中,速度根本無法快過了三頭怪獸,所以漸漸就落了下風了。
一聲聲淒厲的叫聲過後,一頭受傷極重飛行靈獸,整個身軀流血不止,被三頭怪獸咬中致命的部位,直接“碰”的一下,就掉到了地上,掙扎了幾下就死去了。
而其他飛行靈獸見到一頭同類被滅殺,頓時更加驚恐了,連一絲拼命的心都沒有了,全部都被七隻三頭靈獸拼命地追殺了。
淒厲的叫聲接踵而來,二十幾頭靈獸不停地被撕碎和滅殺,讓飛行靈獸在數(shù)量上的優(yōu)勢蕩然無存了,最後也難免淪落到全部被滅殺的後果。
在外面控制陣法的應(yīng)藍原與冷氣菱等人,盯著幻化出來的三頭怪物輕易地滅殺六階靈獸,頓時臉上都顯出一絲冷笑,接著,繼續(xù)控制三頭怪物攻擊剩下的靈獸。
在天地冰牢陣法與高階四象陣法中的衆(zhòng)人,見到了二十幾頭靈獸被咬死了幾頭,而且其他的還不停地被追殺,衆(zhòng)人頓時都是一陣驚恐,甚至是有些絕望,這三頭怪獸的恐怖程度都在他們的意料之外,那還如何逃脫呢。
三頭怪獸本來是陣法中幻化出了的,軀體卻猶如磐石一般堅不可摧,根本沒有被擊散、或是受傷的跡象,而且攻擊非常凌厲,似乎不是血肉之軀能夠抵擋的,若是遇上了這樣的三頭怪物,那只有作爲活靶子而已,一點還擊的機會都沒有。
“各位,這些三頭怪獸實在是太厲害了,似乎超過了我們的相信,若是按照之前對付飛行靈獸的辦法來對他三頭怪獸,恐怕有些難以支撐啊,而且三頭怪獸有七隻之多,我們該如何對付啊?”鍾大優(yōu)望了衆(zhòng)人一眼,有些擔憂地問道。
“額,這就不要問我了,我也想不出好辦法,不如讓清丹宗各位師兄、師姐多多費神?!便逅荚炊⒅饷娴钠唠b三頭怪獸,臉上露出了一絲冷冷的笑容,頓時望著清丹宗的衆(zhòng)人迴應(yīng)道。
“哼,如今只剩下了十四頭飛行靈獸了,若是等到飛行靈獸被滅殺完了,估計後面就輪我們了,這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很快就輪到我們體驗了?!甭櫜胚h望了一下沐思源,知道這沐思源專門對他們清丹宗弟子挑釁,臉上也露出了無奈之色,卻直接冷哼一聲,講道。
“呵呵,聶師兄,你的意思是,讓我們要趁飛行靈獸沒有被滅殺乾淨的之前,出手相救麼,然後在與它們一起對付三頭怪獸?”聖氣宗東方黎淡淡一笑,卻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