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金色飛劍擊中了苗旬俊的防甲,可是卻無法擊穿內(nèi)甲,但是伴隨金色飛劍的一股巨力將苗旬俊擊飛了出去。
苗旬俊慘叫一聲,突然被擊飛了幾十丈遠,頓時感覺體內(nèi)氣血翻滾,臉色忽然間蒼白了下來,身上的氣息立即暗淡許多,卻沒有受傷,但是苗旬俊不敢停頓,極力忍住疼痛,死死地盯著偷襲他的人。
“歸寶!”就當苗旬俊看清施展金色法器的人,是龜寶的時候,立即大喊了起來,可是話音未落,忽然又見龜寶一個飛躍,手中的銀白色飛劍再次擊向了他。
此時,龜寶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驚訝的神色,以剛纔一招無法奏效的偷襲來判斷,就知道應藍原等人已經(jīng)是防備著自己偷襲的,不然,在毫無知覺之下,就無法如此迅速地反應過來。
若是現(xiàn)在再施展偷襲,恐怕想要得到奇效,已經(jīng)無法實現(xiàn)了,所以只能乘勝追擊,再次衝向了苗旬俊,試圖再次擊傷他,讓他重傷無法操控陣法。
而苗旬俊震驚之餘,也不敢怠慢,這是關(guān)乎小命的時刻,於是被擊飛的身形還沒站穩(wěn),連忙施展了三件法器,一件防禦法器守護著自己,抵擋凌風劍的攻擊,另外兩件攻擊法器殺向已經(jīng)臨近身旁的龜寶。
應藍原衆(zhòng)人被苗旬俊的一聲慘叫,都驚嚇了一跳,手上一頓,都驚恐地望著龜寶偷襲的情形,特別是冷氣菱、遊顏芝兩位天玄宗弟子,神情更爲驚恐,暗道若是剛纔這些攻擊襲向他們兩人,恐怕也會一陣手忙腳亂。
兩人盯著龜寶飛快的身形又攻擊向了苗旬俊,頓時捨去了手中控制的陣法,身形一閃,各自取出了三階高階法器,攻向了龜寶。
“龜寶,你竟敢如此大膽,偷襲天玄宗弟子!”冷氣菱臉色大變,怒喊著道。
此時,天玄宗只剩下五名弟子了,若是苗旬俊再被滅殺了,那就只有四名弟子,而四名弟子根本沒有資格參加試煉盛會的排名,所以冷氣菱兩人才會如此驚怒、焦急。
而龜寶卻沒有理會冷氣菱的怒吼,他們圍困自己的師兄弟,並且他們在陣法中生死未卜,此時不攻擊你們天玄宗,那還攻擊誰呢。
龜寶見到凌風劍被擋飛了,立即施展兩件普通的高階飛劍,劈向兩件攻擊自己的法器,並且纏鬥了起來,而金懸劍又再次刺向了苗旬俊的胸口。
“噗!”金懸劍刺穿了苗旬俊外面的靈力防禦光罩,再一次刺向苗旬俊的內(nèi)甲。
“哼,歸寶,你已經(jīng)得手了一次,可是無法擊傷我,難道還想再次擊中麼,你未免想的太天真了。”俊俏的苗旬俊憤怒地講道。
而苗旬俊自從第一次見到龜寶與柳白雪的時候,就知道了龜寶有些特殊,沒想到如今只有築基期七層的修爲,實力卻似乎不弱於苗旬俊築基期八層的實力,也讓苗旬俊有些惱怒與妒忌。
“呵呵,苗師兄,能不能擊中,就看你的防禦能力了。”龜寶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講道。
“噗!”一聲悶哼聲響起,龜寶的金懸劍被苗旬俊內(nèi)甲擋在了外面,畢竟金懸
劍擊破他的靈力防禦光罩,威力已經(jīng)減弱了許多,根本沒有威力再戳穿內(nèi)甲了,若是有的話,剛纔那一次偷襲已經(jīng)奏效了。
“明知故犯,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苗旬俊冷笑了一下,立即御使剛纔兩件利劍法器,回來攻擊龜寶。
而龜寶見到金懸劍的威力完全被苗旬俊的法器給抵消了,想再次收到成效也難,而且背後還有兩道猛烈的利劍法器,若是不躲閃,恐怕等下就難以應對。
頓時,龜寶一個飛躍,退出了幾十丈外,捨棄了對苗旬俊的攻擊,順勢也躲過了背後的兩件法器的攻擊,
忽然,憤怒的冷氣菱與遊顏芝,六件高階法器也極快地飛射向了龜寶,一來想掩護自己的那名師兄弟,二來也是爲了滅殺龜寶,畢竟他們兩人對於龜寶,也沒有什麼情意,況且龜寶又是阻礙他們施展計劃的人。
而龜寶見到兩人六件凌厲的法器擊打了過來,頓時手上施展了一個法訣,周圍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火球,將龜寶包圍在裡面了。
“碰碰碰!”六件凌厲的法器,三兩下就絞碎了巨大火球,等到巨大火球消失之後,卻發(fā)現(xiàn)龜寶不見了蹤影,似乎憑空消失了。
突然,冷氣菱三人立即施展神識戒備著,也不停的搜尋著龜寶,如今無法用神識鎖定龜寶,那就無法攻擊了,於是只能嚴防龜寶再次偷襲了。
“怪了,這歸寶似乎又消失了。”目光凌厲的冷氣菱頓時驚呼了起來,雖然他的實力強大,單打獨鬥也自信能滅殺龜寶,可是面對著如此詭異的人,也是束手無策的。
“冷師兄,這龜寶實力不強,手段卻不少,我們要特別小心!”苗旬俊立即對著冷氣菱講道。
“有什麼好怕的,之前姑奶奶就看他不順眼,卻沒有機會與他打上一架,而且我看他就是浪得虛名,卻在天南修仙界中名頭如此響亮。”遊顏芝一臉憤怒,之前去到極靈宗造訪交流,就想挑戰(zhàn)龜寶,而龜寶卻是龜縮了起來,不敢出來迎戰(zhàn),這也讓遊顏芝耿耿於懷。
在遠處控制陣法的應藍原四人,卻冷冷地盯著龜寶與他們?nèi)说膹P殺,可是沒見到龜寶在冷氣菱三人的圍攻中伏誅,頓時又擔憂了起來,畢竟龜寶又再一次消失了,就預示著他會再一次出現(xiàn),而且攻擊的目標就不知道是誰了。
而應藍原見到龜寶先攻擊了聖氣宗的弟子,頓時也一陣慶幸,他的目的就是想讓天玄宗宗的弟子與其他各派的弟子互相拼殺,削弱各自的實力,好讓他自己坐收漁人之利,可惜此時去無法笑出來了。
“各位師弟,你們小心一點,那龜寶卑鄙狠辣,又再次施展隱身之術(shù)了,你們要預防他再次偷襲。”應藍原急忙提醒各位師弟。
而立陽宗的其他三位弟子也都知道龜寶的厲害,而且之前也都吃過龜寶的虧,所以也都會特別地防備的,不然等下小命沒了,卻怪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了。
此時,由於天玄宗三位弟子沒有操控三頭幻獸,那三隻不受控制的三頭幻獸並沒有追殺那些飛行靈獸了,而且直接衝擊冰壁
,“碰!碰!碰!”一聲接著一聲異常地猛烈。
童羅嫚等人卻沒有關(guān)注三頭幻獸的攻擊,而是直接御使法器攻擊褐色陣法,畢竟此時褐色陣法也都震盪不已,似乎就快破了,所以此時就是在比試,看誰的陣法先破裂。
而應藍原等人見到情況有變,畢竟沒有另外三人操控困獸絕殺大陣,讓大陣的威力減小了許多,若是沒有靈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又會讓陣法顯得更加薄弱了,頓時增加了破裂的危險。
於是,應藍原等人也非常著急,如今正是計劃實施的關(guān)鍵階段,若是無法滅殺裡面的修士,那計劃就前功盡棄了,所以立即驅(qū)使四隻幻獸加入了圍攻冰壁,放過追殺的七頭飛行靈獸了。
而飛行靈獸沒有受到三頭幻獸的威脅,立即不停地攻擊困獸絕殺大陣,讓本來就要破碎的困獸絕殺大陣更加震盪了,似乎已經(jīng)承受不住了。
隔了一會,“轟”一聲巨響,冰壁就先被擊碎了,露出了一個高階四象陣法的光壁,還有童羅嫚等人的身形,而童羅嫚等人正在操控法器攻擊困獸絕殺大陣。
應藍原見到冰壁已破,卻還有一個高階防禦陣法還擋在前頭,頓時大喊道:“全力攻擊陣法!”
“轟!轟!轟!”七隻三頭幻獸就不停地攻擊中階四象陣法,讓高階四象陣法光罩顫抖不已,似乎也快破裂了。
“各位,不好了,高階四象陣法也快破裂了,陣法一破,那些三頭怪物就會衝進來了,那我們衆(zhòng)人也就危險了。”鍾大優(yōu)急忙提醒道。
“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全力破除褐色煙霧大陣。”顏典鋅大喊喊道,而其他人似乎也同意顏典鋅的做法,不停地攻擊困獸絕殺大陣。
此時,在立陽宗弟子於迅的周圍,靈力氣息忽然波動了一下,一個冷淡的聲音講道:“於師兄,別來無恙啊,可是你要小心了。”
忽然龜寶就顯露出了身上,注滿靈力的凌風劍一揮,頓時八百道帶著罡氣的劍芒,立即攻向了正在聚精會神控制幻獸的於迅。
“於師弟,小心歸寶!”應藍原在另外一邊,察覺到龜寶的身形,立即喊道,可是此時想出手相助已經(jīng)晚了,只能大喊一聲,提示他注意。
“啊!”於迅盯著漫天飛射下來的銀色劍芒,速度非常快,而且劍芒後面還帶著一條長長罡氣,頓時一陣驚恐,想要逃脫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於是只能取出一個圓盾防禦法器阻擋。
“鐺鐺鐺!”一連串金石交鳴的聲音響了起來,圓盾漲大了幾倍擋在了於迅的身前,卻被銀色劍芒擊中了,上面被打得坑坑窪窪的,就像馬蜂窩一樣,遍佈著密密麻麻的小洞。
可惜劍芒無法擊穿圓盾,突然金懸劍化爲一道金色劍芒,“鐺”就擊破了圓盾,還繼續(xù)攻向了於迅的防禦光罩,而防禦光罩也抵擋不住金懸劍,立即就被擊破了。
頓時,金懸劍直接擊向了於迅的身上,“轟!”於迅被擊飛的同時,卻忍住了疼痛,還急忙一飛躍,順勢逃脫開來了,如今驚險逃脫,也只是僥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