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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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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愛,盛寵奸妃

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從她的臉上,彷彿看到了那種散發(fā)著光芒的母愛和風(fēng)情,他的心不自覺的顫了顫,輕喚,“鳳兒…”。

她臉上的溫柔猛地一滯,像被火燙著了般,面色大變的收回手指,咬著牙支撐著坐起來。

“你別亂動,剛生產(chǎn)完要靜養(yǎng)”,皇帝緊張的扶住她。

她擡起冰雪的雙眼看了他一會兒,冷笑厭惡的掙開他雙臂,“不用你管,你走,我這裡不歡迎你”。

“鳳兒,我們之間就非要這樣嗎”,皇帝臉色一變,低沉的道:“就不能看在璧兒的份上嗎”鉍?

“璧兒”?華鳳蘭蹙眉一怔,心念動了動,低頭看向孩子。

“靈璧,姬靈璧”,皇帝口氣略帶討好歡喜的道:“朕給她取得名字,希望她將來充滿靈氣,像璧玉一樣完美無瑕”。

“是嗎”?她兀自冷冷一笑,“難聽死了”南。

皇帝尷尬的道:“那你說叫什麼”?

“我隨便”,華鳳蘭滿臉冰冷的皺著眉頭低下身去找鞋子,身體一動,下身便疼的她輕“嘶”了聲。

“你要去哪裡”,皇帝連忙扶住她肩膀,朝外喚道:“朱嬤嬤,你快進來”。

“你別碰我”,華鳳蘭像被蒼蠅觸碰似得掙脫開他,朱嬤嬤進來,正好看到皇帝難看的臉色,她忙道:“娘娘,皇上昨夜在這裡守了您一夜”。

“他不是守我,他只是守他的女兒而已”,華鳳蘭淡淡的回頭看著他道:“你將她抱走吧,反正我也不想看到她”。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皇帝眼中皆是震驚的怒氣,像是第一次認識她般,“你恨朕不打緊,可她畢竟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他說著,輕柔的將孩子抱起來,似乎怕將孩子嘲笑,他連說話的怒氣聲都壓低了,“你看看她,她長得多像你”。

華鳳蘭心裡一陣刺痛,別開臉道:“像嗎,我看長得醜的很,根本和我一點都不像”。

“華鳳蘭,你說什麼都可以,但是不準說自己的女兒”,皇帝控制不住嗓門一吼,孩子烏溜溜的大眼睛睜開,似乎感覺到父母之間的怒意,癟了癟嘴,哇哇大哭起來。

她的心緊張的牽了牽,皇帝急忙寶貝似得哄道:“璧兒,別哭了,父皇不是兇你,咱們的璧兒漂亮的很,將來一定會像她母后一樣傾國傾城”。

她聽著他溫軟細語的話,眼眶一熱,再也聽不下去,胡亂的套上鞋子忍著痛往外走。

“娘娘,您要去哪兒,您這個樣子不能動啊”,朱嬤嬤嚇得臉色大變,“這月子要是沒坐好,落下個後遺癥,這輩子就有罪受了”。

“你給朕躺回去”,皇帝低吼了聲,好不容易將哭聲壓下去的孩子又大哭起來,皇帝雖然有過一個孩子,可帶的少,到底是沒經(jīng)驗,一時之間到有些慌手腳,“這孩子怎麼了,一直在哭,是不是尿溼了”。

“應(yīng)該是餓了”,朱嬤嬤爲難的看了看華鳳蘭,“娘娘,您喂喂她吧”。

“又不是沒有奶孃”,她無聲的冷笑了聲,用冷漠的背影回絕了她的請求。

皇帝終於怒了,“她是有奶孃,可你她的親孃,喂她喝點奶怎麼了,華鳳蘭,你真這麼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顧了,你要是不肯照顧她,朕就帶去給湘貴妃撫養(yǎng)”。

“你敢,我的孩子就算是餓死了也不會給那個女人去養(yǎng)”,華鳳蘭頓時臉色煞白的一變,顫著身體過來搶走她懷裡的孩子,緊緊的護著,通紅的雙眼憎惡憤恨的瞪著他,“你給我走,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會照顧,不用你跟那個女人管,想要抱走她,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皇帝心下釋然了口氣,口氣卻故意依舊生硬的道:“那你就好好喂她喝奶,若是讓朕看到孩子過得不好,朕就不會讓你撫養(yǎng)了,朕也是爲孩子好”。

“夠了,別說的那麼好聽,你不就是寵那個女人,連我的孩子也想給她”,華鳳蘭厭惡的嗤笑了聲,“你既然這麼喜歡她,自己就去跟她生一個,別再來煩我”。

寢殿中,氣氛陡然凝結(jié),皇帝深眸中掠過絲絲縷縷的傷痕,朱嬤嬤更是一陣難過,“娘娘,皇上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別把我當傻子,你以爲我不知道他早就冊封湘貴妃爲皇貴妃了,若不是因爲我有孩子,只怕他早恨不得將我廢了封她做皇后”,華鳳蘭越說越怒,因爲剛生產(chǎn)完,生子抖得如秋天的落葉。

“快點扶皇后坐下”,皇帝不放心的急忙命令道。

“娘娘,您快坐”,朱嬤嬤過去扶她,她尖銳的甩開她,“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她坐到牀榻邊上,眼睛狠狠瞪了皇帝一眼,“你不走我就不會喂她喝奶”。

皇帝嘆了口氣,“朱嬤嬤,你好好看著她和公主,朕晚些再來看她們”。

說罷,他轉(zhuǎn)頭走了出去,到門口時,又停頓了下,看到她正低頭解開衣襟餵奶,柔和的光線打在她臉上,連帶著她眼底的冷意也被柔化了。

他的心也漸漸祥和下來,嘴角溢出一縷苦澀又欣慰的笑意,終於,又一步一步慢慢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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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到御書房後,立即將靈璧公主的賜封昭告天下,大臣們爭相賀喜,想到那可愛的女兒,皇帝一整日裡臉上亦是這兩個月裡難得的好心情,夜晚,小公主的賀禮如流水一般送入了瑤華宮。

皇帝披著月色而來,率先看到瑤華宮前的兩盞紗燈安靜的微微勾脣:“碧落黃泉,兩處難尋”。

似是想到什麼,他又輕輕嘆了口氣,汪公公低聲道:“娘娘看在小公主的份上想必總會原諒皇上的”。

“唉,但願如此”,皇帝讓人擡了他進去,還未進去,便聽得裡面一陣孩童清脆的哭聲,朱嬤嬤抱著孩子走來走去,他深深的蹙起眉頭,“怎麼又在哭了,沒喝奶嗎”?

“喝了,剛纔尿溼了老奴幫她換了乾淨的衣物可還是在哭”,朱嬤嬤苦笑的道:“老奴都不知道該拿小公主如何是好了”。

皇帝左右裡看了看,沉聲道:“皇后呢,爲何不見她”?

朱嬤嬤爲難的蠕了蠕脣道:“娘娘在裡頭睡覺”。

“孩子喉嚨都哭啞了,她還睡得著”,皇帝微惱的將孩子抱過去,哄了兩句,公主這才止了聲,笑了出來。

朱嬤嬤在旁邊瞧得欣慰,“果真是血濃於水,皇上一抱公主就不哭了”。

皇帝欣慰的笑道:“就是跟她母后一個德行,嬌氣”。

小公主又咧嘴笑了起來,皇帝戳了戳她鼻尖,“朕在說你嬌氣,知道嗎”。

彷彿聽懂了他的話,小公主笑的更歡了,那嘴角的弧度有幾分華鳳蘭的味道,皇帝瞧得失了失神,低頭親了親她臉頰,哄著小公主睡了,才讓人將她輕輕放入搖籃裡,然後往寢室裡而去。

屋內(nèi)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梨花香味,他看著輕閉著雙眼熟睡的她,熟睡中,她微微蒼白的臉上濃密的睫毛覆上一層陰影,不描卻已然精緻的眉毛輕擰著,帶著一絲纖弱和美麗。

他俊臉如冰雪初融般,綻開出一抹笑容,低頭,輕輕的吻上她嘴角,許久不曾品嚐的脣,一日既往的那般柔軟,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好聞香氣。

“別碰我…”,冰涼厭惡的聲音突然像一盆涼水潑下來,她睜開著一雙剔透的雙眼冷冰冰的瞧著他。

“鳳兒,朕想你…”,他的脣沒有離開,繾綣的呢喃了句,更深情婉轉(zhuǎn)的加深了幾分力量。

滾燙的脣在她脣上輾轉(zhuǎn),越發(fā)激起她心裡凜冽的恨意,她坐起來“啪”的一記耳光甩過去。

俊臉上登時紅彤彤的,燭火被外面的風(fēng)吹得晃了晃,皇帝滿腔的柔易化成了深沉的慍怒緊緊鎖視著她,“你敢打朕”。

“滾——”,她盯著他,緩緩?fù)鲁鲆粋€字。

皇帝臉色終於大變,扯著她手臂拉入懷裡,“華鳳蘭,你弄清楚,你是朕的女人,你難道打算與朕這樣鬧一輩子”。

“難道你以爲還能回到從前一樣”,華鳳蘭恨得身下的傷口隱隱作疼,“若是我殺了你的親人試試看,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了,你以後別再來瑤華宮,我不想再看到你”。

皇帝難受的喉嚨微澀,從衣襟裡拿出那半塊收藏已久的金鳳玉,“難道你不愛朕了,忘了與朕之間的海誓山盟”?

華鳳蘭望著那半塊玉眼圈一紅,皇帝見狀彷彿看到了一絲曙光,急忙道:“鳳兒,這偌大的皇宮,朕也寂寞,你也不好受,爲何不再給朕一次機會,就當爲了璧兒,難道你不希望她在一個完整的家庭裡幸福長大嗎”?

“幸福”?華鳳蘭哈哈大笑起來,“從她出生在這皇宮的那一刻就註定她不可能生活在一個完整的家庭裡了,她將來長大會明白他的父親坐擁佳麗三千,而她的母親不過是其中一個,姬赫遙,在承乾殿的那一夜,我早就清清楚楚告訴你,我不會原諒你,除非你死或者我死”。

她猛地奪過那半塊玉佩丟到地上,皇帝腿腳不如她快,回過神來準備去搶時,已見她抓起桌上的香爐鼎狠狠的朝玉佩砸去,“砰”的,半塊玉碎成了無數(shù)小塊碎玉。

皇帝面如死灰,神色枯槁,他的心此時就如那塊玉一般,支離破碎,他氣得胸膛起伏,紅著雙眼瞪著她,似乎不敢相信她會如此狠心。

“我們之間早就像這塊玉一樣了,我恨你,不死不休”,華鳳蘭一字一句,眼睛裡如泣著血,身嘶力竭的低吼。

皇帝顫了顫,拖著殘缺的身子往那塊碎裂的玉走去,笨拙的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打開她曾經(jīng)爲他親手繡的香囊,仔仔細細的把那幾塊碎玉裝了進去。

她痛楚的看不下去,走過去,憤怒的將那些碎玉塊踢飛,“夠了,別裝出一副情聖的模樣,你的心裡明明只有那個女人,她纔是你的真愛,她纔是能輔助你治理好這天下的人,你將我廢了吧,我不願意再做這個皇后了”。

“你…你好殘忍”,皇帝眼底俱是痛色,過往的一切在她眼裡就像這些碎玉一樣早已經(jīng)不重要了是嗎。

“我殘忍”?華鳳蘭笑了起來,“在你親口說當那一切是你做的時候,你就該料到今天的,沒有人可以做到跟自己的仇人在相濡以沫的愛著,每當看到你,我就想到了疼愛我的祖奶奶,是我親手害死了她,還有,別再裝出一副情聖的模樣,你的心裡明明只有那個女人,她纔是你的真愛,她纔是能輔助你治理好這天下的人,你將我廢了吧,我不願意再做這個皇后了,我寧可帶著我的孩子離開這裡,也不生活在這冷冰冰的皇宮裡”。

“不可能”,他輕顫著身體站起來,看著她冷漠的淚眼,一股巨大的恐慌扼住他,如果連她也走了,留下這墳?zāi)挂粯拥幕蕦m,連愛恨的人都沒有,那纔是比死還難受,“你們都要留著,哪兒也不許去,再說外面兵荒馬亂的,你能去哪兒”。

“那你就別出現(xiàn)在我寢宮裡,你要看孩子可以再外面看,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她忽然像瘋了一樣將屋內(nèi)的東西通通砸的粉碎,他看到她全身佈滿怨恨的模樣,心微微的彷徨驚恐,不知何時,瑤華宮裡的宮女們都心驚膽顫的守在門口,不敢上前,朱嬤嬤衝上前抱住華鳳蘭,哭喊道:“娘娘,別砸了,您再這樣砸下去會吵到公主的”。

“公主、公主…”,華鳳蘭淚水滾落,沾溼了衣襟,她哭泣著呻吟道:“她根本不該出生,你也不明白我現(xiàn)在有多痛苦,我爹爹不知是死是活,祝菀、祖奶奶她們一個個都離開了,華家如今就剩下我一個人,連朱嬤嬤你也是他的人,我都不知道這生活過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娘娘,不止是您,皇上也很孤獨啊”,朱嬤嬤哭著道。

“他又怎麼會孤獨,他有江山作伴,有湘貴妃作伴,還有他的太子,他比我多太多了”,華鳳蘭嗤笑著搖頭。

皇帝全身一陣一陣的發(fā)冷,原來她是這般想,原來他這般的不瞭解自己,又或者他才恍然明白他似乎真的有很多東西,可這些東西卻連一絲溫暖都給不了。

他突然頹然的朝汪公公伸出手,汪公公忙扶住他,他彎著背慢慢的走出瑤華宮,原來,他以爲他們之間有了一個孩子,可以憑著那個孩子開始修復(fù)彼此的關(guān)心,原來是錯的,是不可能的。

若換成是他,他也不會原諒啊。

也許他註定這輩子是要孤零零的,既然如此,他就欣然接受吧。

自那以後,皇帝偶爾讓朱嬤嬤抱了孩子去承乾殿吃頓晚飯,又或者會來瑤華宮看看孩子,但是每當這時皇后總是呆在寢宮裡一人獨自用晚膳,從不曾和皇帝共同用膳。

轉(zhuǎn)眼到了六月,便是靈璧公主的滿月酒,清晨,皇帝親自命李海來傳旨意,“皇上說今夜在御花園爲公主辦辦滿月酒,到時候煩請娘娘帶著公主盛裝出席”。

“你去告訴皇上,本宮不去,公主也不會去的”,華鳳蘭淡漠的頭也不回。

“娘娘,您這又是何必呢”,李海爲難的道:“今夜的宴席是太子週歲也沒辦的這麼濃重,皇上是因爲喜愛公主才這麼做的,您就算不爲自己著想也要爲公主著想,今晚文武大臣都會到場,您若是不去會惹得大臣們不快,到時候?qū)饕膊焕薄?

今日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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