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重要的事情就是大人們的聚會,又需要小姐們跟著社交的場合,那樣才能顯示父慈子孝,夫人掌家有度,嫡女庶女一堂和樂,不過都是為了面子罷了。
比如過幾天就是司馬夫人四十歲壽辰,肯定要在家里呆著的。
甘小姐點頭笑道:“求之不得呢。”
甘家的鋪子雖然嘉州沒有薛家多,可也是嘉州前三名的大戶,鋪子開遍了周圍六省的。
如果要做生意,蕭蕭自然想到要找人合作,畢竟她沒有開鋪子的大批資金,最開始只能如干股,是沒有資金注入的。
甘慧蘭和蕭蕭聊了溫盤的事情,又說起那些牌和棋,甚至還說到了常老板的書店,傾城色的胭脂水粉,中央大街各家首飾鋪子的優(yōu)劣,如數(shù)家珍。
蕭蕭聽得仔細,大大地豐富了信息量。
大家玩得不亦樂乎,很多人樂不思蜀的,加上因為本來說是過來隨便走走,各自的教引嬤嬤們沒有跟著,所以都玩得毫無顧忌。
一眨眼時間就過得很快,正玩著,有丫頭進來通報:“小姐,外面來了很多嬤嬤,說是找她們家小姐的。”
蕭蕭一聽,忙讓人先去伺候著,她提醒一下這里的小姐們,免得哪個有不注意的,再犯了家里的規(guī)矩,到時候讓教引嬤嬤難做,少不得要尷尬。
大家見她如此體貼,紛紛道謝,誠心誠意地,又都邀請蕭蕭以后家去玩兒,然后跟著各自的嬤嬤依依不舍地走了。
等她們一走,夏娟幾個丫頭就開始收拾,夏娟道:“把物品清點一下,放回原處。”
幾個丫頭清點完畢,發(fā)現(xiàn)少了一副撲克、一瓶花露、一瓶面膏,另外還少了一副跳棋。
林林總總也不少小玩意,都是好玩的或者是護膚的。
“咦,小姐的那只鎏金鐲子哪里去了?”冬竹收拾蕭蕭的梳妝臺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少了一只鎏金鐲子。
說起來蕭蕭因為還小,加上剛剛得到風(fēng)無疾關(guān)注,還沒有什么首飾,又不綰發(fā),所以還沒有什么金釵步搖之類的,多半是一些發(fā)箍、手鐲之類的。255
這只銀鎏金鐲子,因為上面是精致的纏枝蓮紋,蕭蕭看得喜歡就常戴著,今兒玩的時候嫌不方便就摘下來放在那里了。
沒想到,竟然被人順手牽羊拿走了。
“這誰呀,這么缺德,不請自來,還順手牽羊。”夏娟氣得嘟嘟囔囔,然后召集了各丫頭回憶一下,看看到底是誰拿走了東西。
“我想起來了,有個模樣不打眼,穿的也很一般,跟著大家一起來的,看起來很寒磣,說不定就是她。”秋葵搶先道。
其他丫頭也記起來了,說是跟著風(fēng)家某認上門的表小姐來的,表小姐是這嘉州附近州縣的,名字得去打聽。
那位不打眼的小姐就更難打聽了,只能找人幫忙了。
“要不,我們?nèi)ゴ蚵牬蚵牐俊倍駟柕馈?
蕭蕭擺擺手,“也不用那么緊張,東西是其次,只是不能讓人借機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