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紫衣就麻煩你們了?!鼻嘁抡f著,向她們點了點頭,這才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寧兒,你去看一下藥好了沒有,正好紫衣醒了可以喝?!彼龑χ赃叺穆遢紝幷f著,見她一臉的干勁,似乎把照顧人當成有趣的事情了,嘴角不由微微揚起,她一個洛家堡的小姐,一點小姐的架子也沒有,可愛而親切得讓人喜歡。
“好,我現(xiàn)在就去。”她揚起了笑臉,對著子情說:“子情姐姐,要不要讓人給紫衣煮些清淡的小粥?她從昨天到現(xiàn)在沒吃東西,一定餓了?!?
“嗯,那就麻煩你了?!彼p聲說著,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嘻嘻,不麻煩不麻煩?!甭遢紝幷f著,如一只輕快的小鳥一樣,笑盈盈的往我而去。
鳳歌托著下巴,美目流轉(zhuǎn)著,看著她們兩人說:“那我干什么好呢?一直坐在這里沒幫上什么忙我都不好意思了?!?
“其實也沒什么要幫忙的了,青衣在這里照顧了紫衣一天,把該做的都做了?!彼p聲說著,見紫衣微合著眼眸,似乎又要睡過去一樣,便輕聲對她說:“紫衣,呆會吃了藥后再睡一會,只有吃藥,身體才會好得快?!?
“好。”紫衣虛弱的應(yīng)著,微睜開眼睛,因為覺得眼皮重重的,想要睡一會,但是她也知道,傷得這么重一定要配著中藥一起吃才會好得快的。
“那我去看看寧兒要不要幫忙吧!”鳳歌說著,便起身往外走去。
另一邊涼亭處,冷絕辰與霍逸在亭中對飲,兩人難得心平氣和的坐下閑聊著,賞著亭外的風景,清風拂面,陣陣清爽,似人心一樣,帶著舒適與悠哉。
“認識你這么久,這倒是頭一回與我坐著對飲?!崩浣^辰說著,又倒了一杯酒端起,一個示意,便端至唇邊輕抿了一口,再緩緩的把酒杯放下。
“子情都選擇了你了,我還能怎么樣?以前是見你總是接近子情而吃味,不過,她既然心系于你,我也只有放下對你的成見,再說,我們兩人也并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自然是沒必要弄得不歡而散了,現(xiàn)在這樣,我倒是覺得挺好的?!被粢菪靶暗恼f著,桃花眼半瞇,眼中流光泛動著,看著面前出眾而卓絕的冷絕辰,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很出色的男人。
聞言,冷絕辰眼中幽光一閃,性感的唇角微勾著,說:“你倒是很想得開。”說著,端起酒杯向著他說:“拿得起放得下,那這一杯,就算我敬你的?!闭f著,一個飲盡了杯中酒。
見狀,霍逸的唇角也微勾著,端起了面前的酒,也一口飲了下去,放下酒杯,便再度倒?jié)M了酒,而在這是地,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身影也隨著走了過來,他抬起半瞇著的桃花眼睨了一眼,又看了面前的冷絕辰一眼,繼續(xù)倒著酒。
追風走了過來,來到了亭子里冷絕辰的身邊,恭敬的說:“主子,事情已經(jīng)辦好?!敝髯用匕党且惶?,他騎著飛行獸不曾歇下,去了神魔殿又去了暗城,把冷厲轅死了的消息帶給城主,同時也把冷厲轅謀害城主的證據(jù)交給他,見城主氣得當場命人把冷厲轅的娘親廢了趕出暗城,他這才回來向主子稟報。
“嗯?!甭牭剿脑挘浣^辰滿意的應(yīng)了一聲。
兩日后,碧落山莊中,四處皆充斥著幸福與喜氣的氣氛,墨成軒與雪柔在一起,短短的幾日間,因原本就是深愛著對方的,幾日的相處,也讓兩人的心更加的貼近了,走到哪里兩人都是在一起,而墨成軒還把莊里的事情交給陸峭去打理,讓自己騰出更多的時間陪著雪柔。
而子情和辰兩人也甜蜜的在一起,時而牽著手去看日落,時而出去外面游湖,像今日,子情坐在秋千上,而辰則在后面推著她,時而高,時而輕,幽深的黑瞳帶著深情與寵溺,他的眼中只有她的身影,只有她淺淺的笑容,看著她絕美的臉上總是帶著幸福而開心的笑意,他的心中也充斥著滿足與愉悅。
經(jīng)過這幾日的調(diào)理,紫衣的傷已經(jīng)漸漸的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下得了床走動,只是還得青衣在旁邊照顧著,而讓子情意外的是,這個追風自從回來后,因辰不用他跟在身邊,他竟然是跑去照顧紫衣了,看著他有時傻傻的站在一旁看著被青衣扶著的紫衣那模樣,她就忍不住的想笑。
“辰,你家追風又哪去了?”她輕聲問著,聲音中含著掩不住的笑意。
聞言,辰挑了挑眉,目光朝周圍看了一圈,說:“沒在這院子里,難道是去了紫衣的房里?”
“要是追風想娶我家紫衣,那聘禮可是一點也不能少。”她輕聲笑著,絕美的臉上帶著如沐春風一般的笑意。
“你就怎樣就怎樣?!彼偷偷膽?yīng)著,眼中盡是笑意。
而在紫衣的房中,青衣給她梳好頭發(fā)后,想扶著她下床走動,不過紫衣卻說要自己試著走,于是青衣便站在一旁看著,而追風也站在那一旁傻愣愣的看著,想要上前扶著她吧!又怕被她說,不上前扶著她吧!又怕她走著摔倒了,原本挺機靈的一個人,在這時卻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追風,你這兩天干嘛總往我房里跑?你不用跟著你家主子啊?”休養(yǎng)了幾日,她雖然身體還虛弱著,但說話卻已經(jīng)有了些中氣,這幾日在她家小姐的玄氣治療下以及藥物的治療下,她的內(nèi)傷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了,看著這兩天一有時間就往她房里跑的追風,她愣是有些不解,這追風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她了?真是奇怪。
聞言,追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訕笑著說:“我、我家主子說,不用我跟著,嘿嘿。”
一旁的青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紫衣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對他說:“追風,你幫我照顧一下紫衣,我去看看藥熬好了沒?!闭f著,便往外走去。
“?。苦?!好、好好?!弊凤L應(yīng)著,見房里只有他和紫衣兩個人,不由有些緊張,心口撲通撲通的跳著,手心也滲出了不少汗水。
紫衣怪異的瞥了追風一眼,說:“我說你怎么這兩天怪怪的?我長得很嚇人嗎?你連說話都說不好了?”說著,慢慢的往桌邊走去,扶著桌面坐下。
“不是不是?!弊凤L應(yīng)該擺了擺手,走到她的旁邊訕訕的說:“那個,紫衣,我、我、我……”
“你什么你???有什么話你就說,怎么還結(jié)巴了呢?”紫衣瞥了她一眼,想要倒杯水喝,卻不讓旁邊的追風搶過去了。
“你要喝水啊?我來我來?!闭f著,便連忙幫她倒了一杯。
看著他這兩日怪異的舉動,紫衣嬌美的容顏上綻開了笑意,笑盈盈的看著他問著:“追風,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壞事,擔心你家主子罰你,想要請我家小姐求情?”
“不是?!弊凤L說著,在她的旁邊坐下,說:“其實呢!我是想問問你一些事的。”他訕笑著說著,目光四處瞄著,就是不敢對上她的眼睛。
“問什么?”
聞言,他想了想,問道:“那個,你和青衣都是子情小姐救回來的嗎?那你們還有沒親人的?我聽說毒醫(yī)手下有四衣使,你和青衣各占其二,那另外兩人現(xiàn)在守在湖心小筑么?”
“是啊,我們都是小姐救回來的,沒有親人了,除了我的青衣,雪衣和紅衣還留在湖心小筑呢!你問這個干嘛?”她點了點頭說著,有些不明白她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沒什么,我只是想,我們都認識這么久了,我對你們卻還不是很了解,所以就想問問,就問問而已?!彼樣樀男χ?。
“什么我們認識這么久了?我們才認識沒半個月好不好?你當然對我們不了解啦!”紫衣白了他一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瞥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放下了杯子,神秘兮兮的笑盈盈問道:“追風,你不會是喜歡青衣了吧?”
“噗!”
剛端著杯子喝水的追風一聽這話,嘴里一口水當即噴了出來,他連忙站了起來,說:“你、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會喜歡青衣!”青衣冰冷冷的,哪里有紫衣可愛啊!
“沒有?沒有你打聽我們的事干什么?看你那神情,別以為我不知道,分明就是喜歡她?!弊弦滦τ恼f著,神秘兮兮的湊近他的身邊說:“我跟你說,你要是喜歡青衣,我可以幫你們拉好線,只要你們到時別忘了我這個大媒人就好了,嘻嘻……”
聞言,他又氣又惱的瞪著她:“你胡說什么呢!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真是的,你這腦袋到底是裝什么的?笨死了!”
“哎?你居然敢罵我笨死了?你這呆頭鵝,是不是欺負我現(xiàn)在身體還沒恢復打不過你??!我好心要給你牽紅線你居然還罵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紫衣也毫不示弱的還嘴著。
見青衣端著藥回來了,追風不由有些臉紅,瞪著紫衣說:“你、你、你就是笨死了,哼!我不跟你說了?!甭曇粢宦洌愦蟛酵庾呷?。
“怎么了?”青衣把藥放在桌面上,怪異的看著氣哼哼的紫衣和走出去的追風,眼中盡是不解,剛才還好好的,怎么這會吵起來了?
然,在這時,先前走了出去的追風卻又走了回來,不等紫衣開口,從懷里掏出了一包東西,便說道:“東西我放這?!闭f著,不等她們兩人反應(yīng)過來,又邁步往外走去。
“他怎么了?”青衣疑惑的問著,看著桌面上的那包東西,便伸手把它拆開。
紫衣賊兮兮的對她說:“青衣,追風喜歡你,誰知他臉皮卻薄,我就說給你們牽紅線,他就氣得臉紅了,你看,還學人有爆走,真是的,喜歡就喜歡嘍,有什么難為情的?!闭f著,看著那碗放在前面黑漆漆的中藥,不由皺起了一臉?gòu)擅赖男∧槪势鹆思t唇苦哈哈的說:“又是這中藥?。『每啵€要喝多久???”
聽著紫衣的話,青衣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原來是這樣,難怪把追風氣走了,這紫衣平時看起來很是機靈的模樣,一碰到這感情的事卻是遲鈍的,真不知她從哪里看出追風是喜歡她的。
她在桌面坐下,平時冰冷的臉在對著自己的姐妹時,露出了一絲笑意說:“原來是你把追風氣走了,你看,他放下了什么給你?!彼f著,把追風留下的那包東西推上前給她看。
“糖蓮子?”紫衣欣喜的叫了一聲,拿起了一顆丟進嘴里,甜滋滋的感覺讓她笑開了:“追風那呆頭鵝怎么會去買糖蓮子???青衣,一定是你叫他去的是不是?這里都沒有糖蓮子,要到城里去才有,少說也得兩柱香的時間來回。”她說著,又拿起一顆丟進嘴里,有了這甜甜的糖蓮子,她才不怕喝那黑漆漆的中藥呢!
青衣露出了一絲笑意說:“我昨日無意間說起,你吃藥時總是一臉苦哈哈的樣子,追風聽了,就去給你買了包糖蓮子回來,看你受了這么重的傷他三天兩頭的往這里跑,你還想不明白?”
聞言,紫衣眨了眨眼睛,有些愕然的說:“???你、你、你什么意思啊?”
“就是追風喜歡你,而你卻以為他喜歡我想幫他牽紅線,他當然是氣走了?!鼻嘁抡f著,把糖蓮子包了起來遞給她:“好好收著,吃藥的時候可以吃,這可是追風的一點心意?!闭f著,便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這、這、這……”頓時,紫衣瞪著一雙眼睛盯著那包糖蓮子,青衣說,這是追風的一點心意,她還說,追風喜歡她?不會吧?她跟他也不過認識沒多久,雖然兩人閑時有在一起聊天,但是,但是他怎么就喜歡她了?
她托著下巴一臉不解的想著,美目盯著那包糖蓮子,似乎要把它瞪出個洞來。心下暗想,也許他才不像青衣那樣說喜歡她,應(yīng)該只是朋友之間的喜歡,嗯,對,就是這樣。于是,想開了,她嬌美的臉上又盈上了笑容,伸出拿起一顆糖蓮子丟進嘴里,再一口把那藥給吃了。
主院中,雪柔與墨成軒兩人坐在院子里閑聊著,清幽雅靜的院子,彌漫著溫馨的氣息,墨成軒的眼中盈著柔情與愛意,平日里剛毅威嚴的容顏在這一刻浮上了絲絲笑容,一雙盈著愛意的眼眸落在面前心愛的女子身上,失而復得的心情讓他格外的珍惜與她在一起的時間。
“柔兒,我真的沒想到,你還能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與我閑坐在院子里,聊著天,品著茗,有你在我的身邊,這樣的日子對于我來說,是最幸福的?!彼钋榭羁畹恼f著,雙眼凝視著面前的她,那一頭銀發(fā),讓她更是美得出塵,美得脫俗,真教他移不開眼。
聞言,雪柔溫柔的一笑,美目中盈著笑意的說:“我也沒想到在這大陸上,有著我的夫君與女兒,軒,我想找個時間,一家人回去靈蛇島看看我爹娘,他們都以為墨墨死了,如果如何她還活著,一定會很高興的?!?
“好,那我跟墨墨說一下,然后找個時間,一家人一起去?!彼φf著,低沉的聲音中帶著笑意,聽起來心情很是愉悅。
“嗯。”她輕應(yīng)了一聲,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對于現(xiàn)在的這個生活,她真的很滿意,在他的陪伴之下,記憶在一點點的恢復中,很多的事情她漸漸的想了起來,對兩人往日的情義,也漸漸的記起,而她也清楚的知道,就算是記不起往日的一切,他的溫柔,他的深情,他的體貼,也同樣會讓她再度的愛上他的。
而在這時,那千里迢迢尋著雪柔而來的蕭,經(jīng)過幾日的路程,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碧落山莊的大門口,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他紅色的衣袍一拂,便從馬車上下來,微仰著頭負手而立的看著那碧落山莊氣派十足的大門。
“這就是碧落山莊?”他低聲呢喃著,蘊含著狠厲與威嚴的目光微閃,瞥了那兩個守門的護衛(wèi)一眼,便邁步走上前去。
“來者何人?”守門的護衛(wèi)沉聲喝著,警戒的看著他,這個人渾身散發(fā)著可怕的氣息,強大的威壓更是讓他們心頭一跳,到底是什么人?他們碧落山莊可從沒接待過像他這樣的人物。
前路被擋,蕭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狠厲的森寒目光冷冷的一掃,帶著強大威壓的目光一出,那擋在前面的兩名護衛(wèi)當即被彈了出去。
“砰砰!”
“噗!”
兩人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竟然,竟然只是一個眼神,一個眼神就那么厲害……這個人,這個人到底是誰?當下,其中一人壯著膽子問:“你到底是誰?到我們碧落山莊來有何事?”
“龍雪柔在這里吧!”蕭沉聲的開口,瞥了他們一眼說:“去,叫她出來,就說是來接她了。”說著,唇角微勾,臉上的神色邪肆不明。
聽到他的話,兩名護衛(wèi)皆是一怔,龍雪柔?那不是他們的莊主夫人嗎?這個人到底要干什么?心下想著,兩人相視了一眼,其中一人捂著胸口站了起來,飛快的往里面跑去,不管如何,都要先通知莊主他們。
見那護衛(wèi)往里面跑去,蕭唇角一勾,紅色的衣袍一拂,也大步的走了進去,不請自入的他,仿若是這里的主人一樣,闖得那樣的大方,他四下看了一眼,院子里有不少的婢女在走動著,卻沒有一個敢上前來,于是,他自顧自的來到碧落山莊的大廳,就那么的往主人家的主位上斜斜的坐下。
“上茶!”他沉聲喝著,威嚴的聲音傳出外面,那外面的婢女聽了,不由渾身一抖,連忙為他送上茶,這才飛快的退下。
主院中,雪柔和墨成軒正在說話,突然間護衛(wèi)急急的跑了進來:“莊主,夫人,不好了,外面來了一個穿紅袍的男人,我們問他是來干什么的,他一進門就用威壓傷了我們,還說讓夫人去見他了,說什么他來接夫人了!”那護衛(wèi)急急忙忙的說著,因為心知那人來者不善,在跑來主院的時間,他已經(jīng)讓人去小姐的院子通知小姐了,他們知道小姐是金玄武神級別的強者,再加上暗城少主也在他們這里,如果真有什么事起來,有他們兩人在總會好一點。
聽到護衛(wèi)的話,雪柔咻的一聲站了起來,驚問:“你說什么?外面真的來了一個穿紅衣袍的男人?那人是不是大約四十來歲?”心,在這一刻一驚,聽到了護衛(wèi)的話,她想起了那一次在青山所遇到的那個紅袍男人,那個危險的人物,實力是那樣的強大,他說他看上她了,但不想,隔沒多久竟然又再次來了,難道,難道他真的想要把她帶到那神跡天空去?
“是的,那人的氣場很是強大,看樣子不是一般的人!”護衛(wèi)連忙說著,夫人的神色似乎在說,她認識那個人?
墨成軒見狀,便問:“柔兒,那人你認識?”那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柔兒一聽到他,反應(yīng)竟然是一驚?
聞言,她看向了他,說:“那個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只見過他一次,他說他叫蕭,是來自神跡天空,那一回在青山的比武盛會上看見過他,而他說他看上我了,說要帶我去神跡天空,但是當時我就拒絕了,沒想到他竟然又來了,而且還找到了這里來。”他的實力那樣的強大,如果他要強行帶她走,無論是她,還是墨墨他們,都是阻止不了的,難道,難道她一家人剛剛團聚,現(xiàn)在又要分離?
聽到了她的話,墨成軒眉頭一擰,沉聲說:“你留在這里,我去見見他!”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說出這般狂妄的話來!說著,大步就要往外走。
雪柔擔憂的拉住了他,不安的說:“軒,那個人很危險,他的實力深不可測,他的強大是我至今未見,你不能一個人去,我陪你一起去!”那個蕭亦正亦邪,如果讓他一個人去了,還不知會弄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她得跟去看看才行。
“柔兒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留在這里,我去看看?!闭f著,便大步的往外走去。
見狀,雪柔連忙問著:“可有去通知小姐?”心下的不安,漸漸的擴大著,她感覺,今日的這事不會那么容易平復。
“有,屬下過來時已經(jīng)讓人去通知小姐和暗城少主?!弊o衛(wèi)連忙說著,那一日冷厲轅帶著一大群黑衣人來襲,夫人都不見一絲驚慌,但是現(xiàn)在,他見夫人神色不定,眼中難掩驚慌之色,難道,那個紅袍男子真的很強大?連小姐和暗城少主都不是他的對手?
“走!跟我去看看。”說著,也快步的往外走去。
當墨成軒來到大廳里,就見那一襲顯眼的血色紅袍倚在主位之上,一身強大的氣息彌漫在他的身上,那從無形中散發(fā)出來的氣勢與威壓,讓他這個白玄武尊級別的強者都忍不住的心頭一驚,難怪柔兒說這人的實力深不可測,說他的強大是前所未見,單單他倚在那里,那身氣勢就如此的磅礴,由此可見,此的人修為定然在金玄武神的級別以上!若是與他為敵,他們哪里有勝算可言?
整了整心神,他大步走上前,抱拳一禮,沉聲問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說著,抬眸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他。
蕭微微一挑眉,瞥了他一眼,黑瞳中帶著輕蔑與不屑,神色懶洋洋的說:“你就是墨成軒?”他說著,同樣的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墨成軒。只是白玄武尊的級別,這樣的男人她也喜歡?也太弱了點了,這么弱,真的是連他的一拳都擋不住,嘖嘖,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論相貌,他可一點也不遜色于這個墨成軒,論地位,在神跡天空他可也是有著無人可以動搖的勢力與地位,論實力,他更是比不上了,這樣的人當他的對手,真是對他的侮辱。
見他不回答他的問題,墨成軒也不惱,同樣不失禮節(jié)的沉聲問著:“不錯,我就是墨成軒,不知閣下來問我碧落山莊,是有何事?”
“本座是來找我的女人的,龍雪柔呢?她怎么沒出來?”他沉聲說著,聲音中的散懶卻叫人不敢輕視,因為那語氣中的危險是那樣的讓人無法忽視,那威嚴而強大的氣勢充斥在這大廳之中,讓人有一股壓抑的感覺。
聽到這話,饒是以禮相待的墨成軒,此時也不由微微擰起了眉頭,聲音中帶著不悅的說:“閣下這話可說錯了,雪柔是我的夫人,豈又成了你的女人了,閣下這話,不僅是對雪柔的侮辱,更是對我的侮辱!”這當真是是好大的膽子,竟然當著他的面說柔兒是他的女人!真是放肆!
“呵呵呵……”蕭低低的笑了起來,只是是,那聲音中,卻是帶著危險的氣息,他冷冷的一抬眸,狠厲而森寒的目光輕蔑的瞥了站在大廳中間的墨成軒一眼,漫不經(jīng)心中夾帶著與生俱來的狂妄:“你的夫人又如何?只要本座看上了,本座就可以把她帶走!你不會以為,就你這區(qū)區(qū)白玄武尊品階的小嘍嘍,就能當本座的對手吧?”哼!真是不自量力的家伙!
“你大膽!”墨成軒怒喝一聲,白玄武尊的威壓在這一刻從他的身上迸射而出,強大的氣息彌漫在他的身邊,充斥在空氣之中。任誰也無法忍受,一個男人這樣的挑釁!
“放肆!”
同樣的,在聽到墨成軒的那一聲怒喝后,蕭也陰測測的低喝一聲,只見紅色的身影一閃,一股強大的氣流在空氣中拂過,在墨成軒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他已經(jīng)傾身來到他的面前,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神色陰鷙而狠厲,森寒與嗜血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從來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怒喝本座的!墨成軒,你明知實力不如本座,卻還如此大膽,當真是放肆!”他的手,緊緊的掐住了他的有脖子,似乎只要手下一用力,就可以輕易的結(jié)束墨成軒的性命一樣。
兩人近距離的靠近著,他身上強大的氣勢迸射而出,竟然叫他險些喘不過氣來,心下更是震驚于他的身法竟然是那樣的快,他從剛才就一相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但是明知他剛才向他而來,他卻在那一刻無法避開,他的實力,當真是恐怖!雖然自己的性命掐在他的手中,他卻沒有一絲的恐懼,反而很鎮(zhèn)定的說:“那你應(yīng)該知道,沒有一個男人會忍受得了這樣的挑釁!而我,就算你把我殺了,我也不可能會用我心愛的女人來換我的性命!你的實力很強那又如何?強大的實力雖然可以做得到很多的事情,但是卻不是萬能的!”
“你當真不怕本座殺了你?”蕭眉頭一挑,狠厲而嗜血的目光緊盯著他,看著他的臉色在他的力道加重下,漸漸的漲紅,而心下,卻是對他有一絲的欣賞,這墨成軒,倒不像那些貪生怕死之徒,在他的威壓與氣勢之下,竟然還敢直視著他的眼睛如此鎮(zhèn)定的與他說話,確實是有幾分氣魄!
“殺我?你不會?!蹦绍幙隙ǖ恼f著,無懼的看著他。
聞言,蕭狠厲的目光一瞇,陰測測的問:“為何不會?要知道,對于本座來說,殺人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要殺你,更是易如反掌,只要本座這手,稍微的用點力道一挰,你這脖子和你的腦袋就分家了?!?
“呵呵……對于你這樣的強者來說,殺人確實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同樣的,我也相信,你這樣的人是不屑對女人用強的,你倒是可以試試把我殺了,不過我相信,你若是殺了我,柔兒只會恨你一輩子,你根本不用妄想可以得到她!”墨成軒胸有成竹的說著,以他對柔兒的了解,她,是不會愛上這樣的人的,更不會對這樣的人屈服,這個人的實力雖然是強大,但是想要得到柔兒,那根本就是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