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聖靈教立教大典麼?你怎麼沒有去?”對於這個聖靈教,雨藝聽了那麼久,早就想去看看了,本來以爲北冥瑄今天會帶著她的,誰知道竟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著實坑爹。
“娘子,爲夫已經(jīng)去了啊。立教大典是傍晚時候,天色全黑下來就開始了?!?
“你爲什麼不帶我去?”
北冥瑄嘴角一抽,他家娘子是記仇的人,不知道這次又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完全釋懷這次的事情。
“娘子,這件事爲夫錯了,下一次一定帶你去,這次就不要記仇了好不好?”
雨藝看在北冥瑄認錯態(tài)度還算誠懇的份上,也就不想與他計較。
“那爲什麼會受傷?莫不是立教大典上出了什麼事情?”
“娘子,沒有誰會那麼大膽,在立教大典上鬧事的?!?
“那是因爲什麼?而且宇文宸爲什麼會跟你們在一起?”
“娘子,爲夫一個問題一個問題來可好?”
“你按順序回答不就好了。”
“是之前,爲夫叫宸去查練的下落,他今天會回來。下午的時候,他用千里傳音跟爲夫說,看到練,還有另外三個黑巫師回來了。往黑巫山方向去了。”
“然後,你就要報仇了?”
“並非如此,是因爲宸看到了,練手裡拿著兵書。”
“所以,你還是爲了兵書?那個對你很重要?”
“娘子……人家只是想奪到兵書,實現(xiàn)當年的願望而已?!?
“有意義麼?你還不如去報仇,讓練將你身上的噬魂法給解了?!庇晁嚢琢怂谎?,之前還誇他成熟穩(wěn)重的,現(xiàn)在又是這樣的任性妄爲了。
“娘子,其實這也是爲夫去的其中一個目的?!?
“那麼結(jié)果呢?”
“雖然爲夫受傷了,但是也重創(chuàng)了練,而且兵書也拿到手?!?
“有那麼簡單的事情?你確定那個兵書是真的?”
“是真的,鳳凰看過了。”
“那你身上的噬魂法呢?”
“解不開,鳳凰說,沒有辦法,但是練既然受傷了,法力就接弱了一大半,基本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fù)。這段時間,他是不會再施法了。如果控制得不好,噬魂法也會反噬他的?!?
“意思說,你現(xiàn)在的實力已經(jīng)跟練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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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麼說,娘子……五年,對於一個人來說,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啊?!北壁がu眼裡閃著熠熠光芒。
“難道練就是吃素的?這五年來白過了?”
“聽鳳凰說,這五年來,練因爲修煉巫術(shù),被反噬了兩次,實力已經(jīng)停滯不前。”
“所以,你只是僥倖而已?”
“娘子,爲夫的實力也不算僥倖啊,你怎麼就對人家那麼沒有信心呢?好傷心。”
“行了,嚴肅一點。那麼納蘭煜怎麼會傷的那麼重?”
“之前爲夫不是答應(yīng)過他告訴他一個消息麼?其實,他想要的是不老仙丹,而這不老仙丹也只有黑巫才煉製的。所以就跟我們一起會合了。
那時爲夫只是專心的對付練,他們對付其他三個黑巫,把練重創(chuàng)之後,又去救他們,所以內(nèi)力就損耗得有點大了。納蘭煜那時已經(jīng)受了重傷?!?